“楊武彪,這女人是?”
打量那名為莊魚艷的漁網襪女人兩眼,蘇文好奇問道。
“她、她是我女朋友。”
楊武彪支支吾吾半天,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老牛吃嫩草啊?”
蘇文調侃一句。
楊武彪今年都快四十五歲了。
可這莊魚艷看上去,卻只有二十來歲。臉上的青澀和懵懂,就算化了妝也無法遮住。
“……”
被蘇文調侃,莊魚艷紅著臉,不敢吭聲,而楊文斌也是連連賠笑說是。
這也就是蘇文。
要是金陵市的其他人敢在楊武彪面前提一嘴‘老牛吃嫩草’?估計現在,已經是個死人了。
“行了,楊武彪,你放心去北海市參加拳賽吧。你女朋友,我會庇護的,安陽市吳家的人,不敢動她。”
看著跪地不起的兩人,蘇文懶洋洋打了個哈欠。
“謝謝蘇爺,謝謝蘇爺。”
得到蘇文的承諾,楊武彪頓時面露狂喜。
而他女友莊魚艷也是激動和感激道,“謝謝蘇爺……”
等楊武彪帶人走后。
蘇文則是回到了月季別墅。
“老婆,我回來了。”剛進門,蘇文就發現,月季別墅的房間溫度,有些冰冷。
“蘇文,噓,別說話……”
一道倩影鉆入蘇文懷中,陸晚風把門關上,她一臉警惕和心悸道。
“怎麼了?”
察覺到懷中妻子的不安戰栗,蘇文面露關心。
“是蛇……”
陸晚風指了下客廳的窗外,“方才有一條蛇在那。”
“它一直盯著我,我。我害怕……”
“蛇?”蘇文來到窗外,果不其然,在這里,有一條烏黑燭蛇。
且這燭蛇的體型……
比之前被蘇文踩死的燭蛇還大,足有五米長。若在山野林間還好,但在城市里,這麼大的蛇,就已經算是巨物了。
“蘇文,你說,這黑蛇不會是來報復我們的吧?”
指著那巨大燭蛇,陸晚風有些心悸和驚慌道,“因為我們害死了它孩子。”
下意識的。
陸晚風以為,死在蘇文腳下的燭蛇,是窗外燭蛇的孩子。
“報復?”
蘇文輕蔑地冷笑一聲,“區區一頭堵門蛇,也敢來報復我們?真是不知死活!”
話落,蘇文從窗戶上一躍而起。
砰!
他一腳踩死了這巨大燭蛇!
呲呲,黑色鮮血飛濺,將陸晚風嚇得連忙蒙上眼。
“這些燭蛇,還真是陰魂不散,居然找到我家里來了。”
“也不知。”
“董山海身邊,到底圈養了幾頭燭蛇?”
想到死在安陽市的董山海,蘇文掐著眉心,有些無奈。
如今董山海以死。
就算蘇文想通過董山海湮滅燭蛇之災,也成了奢望。
“必須得盡快煉出縛靈符了。”
“燭蛇屬于陰靈法的一種……”
“只要晚風有縛靈符護身,那麼,這些燭蛇就不敢接近她……”
除非蘇文能二十四小時跟在陸晚風身邊,否則,燭蛇的隱患,就一直在。
但顯然。
蘇文不可能一直在陸晚風身邊,所以,他必須盡快煉出縛靈符。
……
第二天,早。
等妻子去了東郊村,蘇文則是接到了陳百富的電話。
“蘇總,有下落了,金蟬的血有下落了。”
電話中,陳百富的聲音十分激動。
“哦?陳百富,這次,你不會又搞錯了吧?”
聽到陳百富的聲音,蘇文則是沒好氣問道。
要不是昨晚陳百富將金蟬和金蟾弄錯,只怕,他已經練出了縛靈符。
“蘇總,這次不會錯的!”
“是金蟬,我們麓月商會找到了金玉蟬蛻!”
“那是金蟬脫殼留下的。”
陳百富信誓旦旦道。
“金玉蟬蛻?”
蘇文微微一愣,“陳經理,你是說,麓月商會找到了一頭活著的金蟬?”
說到最后。
蘇文的聲音,也有些驚喜。
不怪他失態。
畢竟,活著的金蟬,即便是對蘇文這樣的修仙中人,助力都不小。
甚至……
金蟬的絲,正好可以煉制成陰陽二氣,幫陸晚風成為一品武者。
“是的,蘇總,是活著的金蟬,不過那……”
不等陳百富把話說完,蘇文就催促道,“陳經理,金玉蟬蛻在什麼地方,我現在過去。”
……
【第309章 再臨虞山小區】
半個小時后。
蘇文來到了金陵市的虞山小區。
他不是第一次來虞山小區。
當初在這里。
蘇文遇到了已故的季子茹。
“請問,這里是樊夢昕的家麼?”
來到一棟簡陋的瓦房前,蘇文緩緩問道。
嘎吱,瓦房的門打開,迎面走來一名長相青澀,穿著學生制服的年輕少馬尾女。
不過這馬尾少女細長如玉的腿上,卻有著些許淤青和疤痕,看樣子,應該是之前受過傷。
“是你?”
看著門外的蘇文,那年輕少女清澈的雙眸,不由掀起點點漣漪。
當初她在金陵市不小心撞到了一輛豪車。
而豪車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眼前的蘇文。
“你,你是來管我索要賠償的麼……?”
看著蘇文,樊夢昕目光有些無助和膽怯,“我,我現在沒有錢,不過你放心,撞壞你車的錢,我……”
“你就是樊夢昕?”
不等這年輕馬尾少女把話說完,蘇文就打斷道,“你家里有金玉蟬蛻?”
“蟬蛻?你是說金蟬脫下來的殼麼?”
樊夢昕說著,她轉身回到房間里。
不多時。
樊夢昕手捧一枚在陽光下金燦燦的蟬蛻來到蘇文面前,“是此物麼?”
“嗯,不錯,這的確是金玉蟬蛻。”
僅僅是看了眼樊夢昕手中的蟬蛻,蘇文就知道,這玩意,是金蟬脫殼留下的。
“樊夢昕,既然金玉蟬蛻在你手里,那你豢養的金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