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
鹿小白和鹿小安又偷偷看了眼那神色淡漠的蘇文。跟著她們二女耳畔,不由回蕩起之前郝平鵬說過的話。
九門祝家的武道大師?
原來……
真正執掌南陵市的權勢大佬,竟這般年輕和英武不凡?
就是不知道,到底要多麼優秀的女人,才可以嫁給蘇文為妻,成為這等滔天大佬的女人?
就在鹿家姐妹若有所思時。
戴曼曼和金秀雅等人也被郝云飛的下跪給驚到了。
這些蜀州地質大學的學生,大多不知‘武道大師’四字在蜀州意味著什麼……
但,郝云飛的下跪和求饒,卻讓他們無比真切的明白,蘇文絕對是一名身份尊貴的大人物!
“蘇先生他……”
看著那磕頭幾乎要昏厥過去的郝云飛,王雨妍泛著漣漪目光,下意識落在蘇文身上。
但不等王雨妍開口。
卻聽到蘇文冰冷的聲音,在煙山集團樓下彌漫,“你叫郝云飛是吧?”
“方才是你說要卸我一條腿?說你郝家不可惹?”
“我……”郝云飛瞳孔一滯,他支支吾吾半天,正要回答時。
結果,‘啊’的一道慘叫聲,響徹整個煙山集團。
竟是郝平鵬雷霆出手,卸了郝云飛一條腿。
做完這一切。
郝平鵬非但沒有停止和心疼,反而又將郝云飛另外一條腿給卸了!
看著雙腿癱瘓,今后再也站不起來的郝云飛,郝平鵬艱難抬頭,他一臉拘謹和小心翼翼的對蘇文道,“蘇爺,郝云飛這個廢物的雙腿,我已經給您卸了。”
“現在只要您一句話。”
“我就弄死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螻蟻。”
“但還請蘇爺能放過我郝家一馬……”
對郝平鵬而言,郝云飛的生死,他其實不在乎。
真正讓郝平鵬恐懼和害怕的,是蘇文因為郝云飛的不自量力,從而遷怒整個郝家。
面對九門祝家的武道大師。
郝家根本沒有任何招架和反抗之力……
換句話說。
蘇文要郝家亡,郝家,不得不亡!
“讓郝云飛死?呵呵,一個小小的井蛙罷了,注定在蜀州難成氣候,我要想捏死他,這螻蟻早已經死了,帶他滾吧。”
瞥了眼那大氣不敢喘的郝平鵬,蘇文嗤笑一聲。
“多謝蘇爺開恩,多謝蘇爺手下留情。”
“蘇爺放心,今后我就將郝云飛這廢物鎖在郝家。”
“讓他這輩子都無法踏出郝家的大門。”
“……”
眼見蘇文不追究郝云飛和郝家,郝平鵬頓時狂喜不已。
而當郝云飛得知自己未來的命運后。
他本就痛苦和絕望的神色,卻是涌現出一抹求死之念。
明明。
自己身為豪門大師,本可以在南陵市風光無限的過完一生,可為什麼?他的命運,會淪為現在這樣?
“不!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仰頭咆哮兩句,郝云飛不敢去找蘇文麻煩,于是,他只能將怒火宣泄在戴曼曼身上,“戴曼曼!是你!都他媽怪你!”
“要不是你給我打電話,告訴我蘇爺的位置,我至于變得這麼落魄麼?!”
“是你毀了我郝云飛的人生!我不會放過你的!”
咆哮過后,郝云飛立馬對幾名郝家的打手道,“你們幾個,去!給我將戴曼曼這群學生的雙腿卸了,然后將他們賣去緬州!”
“是!”
幾名黑衣打手不敢忤逆郝云飛的命令,他們紛紛走向金秀雅等人。
雖說如今郝云飛已經被廢了。
但他郝家大少的身份仍在,身為郝家的打手,這些黑衣武者可沒膽子當著郝平鵬的面,去挑釁郝家的權威。
“別,你們別過來。”
“郝少,這和我們沒關系,你為什麼要為難我們?”
“郝少,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
看到那些神色不善的黑衣打手迎面走來,許聞等人都慌了。
戴曼曼更是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尖叫道,“郝云飛,是你要通緝這個大叔的,這和我們有什麼關系?你為什麼要牽連無辜的人?”
“還有……”
“我們現在可是煙山集團的職工,你敢拐賣我們,煙山集團不會放過你的。”
戴曼曼知道自己身份卑微,無法威脅郝云飛,所以她只能拿入職煙山集團來說事。
可她話音剛落,那名站在郝平鵬身后的西裝男子便冷笑一聲,“煙山集團的職工?哼!方才我們蘇總可是說了,從今天開始,你們不再是煙山集團的人。所以披著虎皮扯大旗的念頭,各位還是不要妄想了。”
“蘇?蘇總?”聽到那西裝男子的話,戴曼曼先是一愣,跟著她猛然想到了什麼,不由錯愕和凌亂的看向蘇文,“你,你是煙山集團新上任的老總?”
“你……”
“啊!”戴曼曼正說著,她的雙腿,已經讓那幾名郝家的打手給生生卸了。
無盡的劇痛降臨。
令戴曼曼疼得只能不斷抽搐和發抖……
最后,她實在忍不住痛苦,整個人雙眼一黑地昏迷過去。
而在昏迷之前。
戴曼曼渙散和麻木的目光,忽而瞥到了蘇文身旁的王雨妍。
當看到王雨妍和蘇文關系密切,以及想到蘇文之前對王雨妍做出的承諾。
一時間。
戴曼曼竟有些恍然了。
到底誰才是那個做出錯誤選擇的人?
如果之前在高鐵上,那借給蘇文翻看《蜀州應龍集》的人,不是王雨妍,而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