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我們怎麼辦?”
“王爺,趕緊想辦法救人啊!”
黑白雙煞先后說道,急的不行。
耶律楚狠狠的瞪了他們一眼:“你們兩個還有臉說話,身為公主的近衛,確保護不了公主,我要你們何用!”
“屬下該死。”
“還請王爺開恩,給我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黑白雙煞萬般惶恐,單膝跪地,額頭的冷汗刷刷的往下滴落。
耶律楚冷冷道:“行,我先留下你們的狗命,給我盯緊了,不準放跑一人,如何營救公主,我要從長計議。”
“是!”
四大武王各領一隊人馬,將血光府的總壇圍的水泄不通,如同鐵桶一般嚴密,那黑白雙煞心頭實在覺得僥幸,好險,差點便要被王爺殺頭了!
總壇內,血光府的兄弟和各大派的弟子全部在殿外候著,各站一邊,互相仇視,若不是外有強敵,他們又中毒了,真的會大打出手的,正邪雙方廝殺已達數月之久,仇深似海!
大殿!
各大派的高層和血光府的各路頭領盡在。
“各位,我玉門女給中原武林丟臉了。”趙飛雪道,“本座慚愧,慚愧之極啊!”
她的臉色十分尷尬,玉女門是除轟天派外,唯一服軟屈膝的門派。
“趙掌門是為保護門下弟子清白,我們理解啊。”
“是啊,您跟那裴元慶還是不一樣的。”
“玉女門能跟我們一起退進來,那便說明趙掌門并無背叛中原武林之心。”
眾人七嘴八舌,先后說道,都是給予了一定的理解。
趙飛雪常常松了口氣,懸著的心徹底放下,剛才她太擔心被罵被鄙視了,甚至已經做好準備,罵不還口,忍氣吞聲!
“在我們血光府的總壇大殿,有你們說話的份嗎?”
“特碼的,如果不是你們這些狗雜碎,那龍門豈能長驅直入,兵圍我總壇?”
“你們不是一直標榜名門正派,不屑于我們為伍嗎,滾出去!”
血光府的堂主們鐵青著臉,冷冷道。
各大派皆然暴怒,目眥欲裂。
“你們放屁,如果不是你們這些妖人,龍門早就被我們殺退了。”
“一群妖人,不可理喻!”
“你們在說一句,試試!”
兩邊劍拔弩張,越吵越兇,李陽瞧著兩邊都快要打起來了,上前一步,打起了圓場:“各位,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難道還要自相殘殺嗎?”
“李武王的面子我們六大派給!”大理門秦錦繡響聲道,轟天派叛變,正道七派只剩六派,大理門實力那是最強的。
“老身聽李武王的,都別再吵了!”青翼龍王宋潔霜也是出聲表態。
雙方這才退后,沒在爭執,然后齊齊盯住了耶律雙,眼睛里面全是怒火。
“耶律雙,快點把解藥交出來。”
“妖女慢一慢,老子宰了你。”
“不用跟她廢話,先把她雙手砍掉!”
耶律雙嗤笑說道:“你們當本公主是嚇大的嗎?”
玉女門的女弟子們齊齊提劍上前,之前耶律雙威脅要輕薄她們,她們心里可都蹩著股惡氣呢。
李陽忙的攔住:“解藥我來問她要,你們退下。”
“李武王,你這是什麼意思?”
“還能什麼意思,明擺著看上這妖女了唄。”
“李武王,之前她可欺負我們小師妹了,你這樣維護她,就不怕小師妹心寒嗎?”
玉女門的女弟子面色皆然不悅,確又畏懼李陽的本事,沒則只能把張曉雨搬了出來。
李陽聽言后,瞥了一眼張曉雨:“她欺負你了?”
“是啊,她拿我威脅師傅,揚言若是我玉女門不歸順,就讓十幾個男人……”張曉雨杏眼圓瞪,氣鼓鼓道。
“我那是嚇你的,之后我把你叫進房間里,不是都跟你解釋了嗎?”耶律雙忍不住的回了她一嘴。
張曉雨冷著臉道:“什麼時候解釋了,你少撒謊騙我好哥哥了,你這女人就是有心機,好哥哥你別聽她的,她叫我去房間里,罰我跪了一夜,我現在膝蓋還疼呢!”
真的不能承認耶律雙跟她解釋過,要不然李陽準得護著,耶律雙長的嬌媚無匹,無論是顏值于身材,她都稍遜不少,頭號情敵啊!
“你!”耶律雙氣的跺腳,領下曲線劇烈起伏。
李陽板著臉訓斥:“你什麼你,你也是女人,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難道都不懂嗎?”
耶律雙緊緊咬著嘴唇,眼睛紅紅的都快要哭了,李陽這混淡盡然不信她,反倒是信一些外表單純的心機表!
李陽瞧到后,心有不忍,一把拽住她:“跟我走。”
正邪雙方都沒有攔著,一來是給李陽面子,二來也是不愿節外生枝,現在最重要的是順利拿到解藥,把身上的毒給解了。
耶律雙被李陽帶到了一間房間,待門關上后,她便是奮力把李陽的手甩開。
“你這臭小子,到底有沒有良心啊,我都救你幾次了,剛才若不是我,你以為你還能活?”
“信那嚼舌根的死丫頭,確不相信我,真是氣死我了。”
“我雖然殺伐果決,但確敢做敢當,我有必要做了不敢承認嗎?”
耶律雙秀目圓瞪,恨聲說道,腳剁了又剁,生氣的模樣煞是好看。
李陽不禁看的一呆,脫口道:“原來這世上真有連生氣都好看的女人,真的好美!”
“少跟我來這一套。”耶律雙秀眉緊蹙,“喂,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啊,說好聽的想騙我解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