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時,納蘭英便是悠悠的醒來,當看到李陽站在邊上,不由便是嚇了一跳,冷冷的道:“你要對我做什麼?”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又睡著了,李陽把持不住是肯定的!
這小子色膽包天,人渣一個!
“夫人,我見您睡了,怕您著涼,便上前幫您披了一件外衣。”李陽連忙說道。
納蘭英聽言這才注意到,身上披著李陽的灰色西裝,不由內心一柔,芙爾笑了笑,說道:“嗯,倒是我誤會你了,行了,你繼續給我按摩吧!”
這還是第一次有男生幫她披上外衣,衣服上那強烈的男子氣息,也是讓她身子陣陣發軟,一點力氣都沒有。
“好的,夫人,我這就好好斥候您,保管讓您滿意舒適。”李陽笑呵呵的道。
“是按摩!”納蘭英臉黑,趕緊糾正著。
這臭小子又在故意撩她,那麼帶有歧意的話,太令她有想象的空間了……
李陽倒真沒有想這樣多,轉到她的身后,伸手按摩著她白皙的粉頸。
光滑細膩。
這時,敲門聲陡然間想起,較為急促。
趙青兒在門外小心翼翼的說道:“夫人,我能進來嗎?”
納蘭英秀眉一擰,明顯有些不太高興,但還是開口道:“進來!”
趙青兒跟隨她多年,一直很懂規矩,這個時候過來打擾她,十有八九是有很要緊的事情!
“夫人,不好了,我發現儲物間里保險箱被人打開了,里面的戰國兵符和九龍九鳳冠都不見了!”趙青兒推開門,顫聲說道。
“你說什麼?”
納蘭英神情大變,驚呼道:“這不可能,保險箱我明明鎖上了啊,鑰匙是天使之星項鏈,我貼身帶著的!”
“夫人,您脖子上根本沒項鏈!”趙青兒瞥了一眼,急聲說道。
納蘭英先是摸了摸空空如也的領口,隨著沖李陽大聲質問道,“我項鏈在哪里,這到底怎麼回事?”
“項鏈?”
李陽故作慌亂,膽顫不已的道,“夫人,我明明就把項鏈放在梳妝臺上的,可怎麼不見了啊?夫人,我真沒有偷項鏈和保險箱里的東西,請您一定要相信我!”
“你不要害怕,我問你,剛才我睡著的時候,有人來我房間嗎?”納蘭英見李陽這般緊張,立馬語氣和藹了許多。
她倒是一點也不懷疑李陽,畢竟九龍九鳳冠都是李陽送給她的,送給她的東西,在偷回去,這根本不合乎情理!
“應該沒人……對了,我想起來了,王爺進來過。”李陽仔細回憶后說道。
“夫人,那便沒錯了,一定是王爺偷的東西。”
趙青兒氣鼓鼓的說道,“王爺今天一直都怪怪的,他拎著箱子過來的,又是拎著箱子走的,我有理由懷疑東西就是被王爺藏在箱子里帶走的!另外,他剛才讓我去酒店幫他取玉佛,可他房間里根本沒有玉佛,就故意支開我呢啊!”
李陽早就有讓麾下的雙翼法王謝雨天,潛入在南懷國際酒店內以策萬全,在得知喬山河打發趙青兒去房間取玉佛后,便是給謝飛雨發去了消息。
雙翼法王輕功獨步天下,飛檐走壁如履平地,喬山河的房間里雖然有多人看護,但對謝雨飛來說,確形容虛設,誰也沒有驚動,便把玉佛收入囊中。
趙青兒沒有找到玉佛,回來后又發現保險箱被人打開了,當然會首當其沖懷疑并指控喬山河,這一切都在李陽的算計之中,半點也沒有出錯。
“好好好,好一個喬山河。”納蘭英面色清冷,咬牙嬌斥,“你現在就領著御靈衛去酒店把他給我帶過來,立刻馬上!”
“是,夫人。”
趙青兒應了一聲,轉身快速走出。
而納蘭英也是坐不住了,踩著高跟鞋徑直去往客廳,李陽緊緊跟在她的身后,裝作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此時客廳里,已經人滿為患,外面的黑西裝全都在這里了,應該是趙青兒叫進來的。
“一群廢物,誰允許你們不搜身,就把喬山河給我放走的!”納蘭英嚴厲的目光掃過全場,怒聲說道。
黑西裝們齊齊低頭,噤若寒蟬,心頭雖然委屈,確也不敢多言。
喬山河是南院大王,位高權重,統領南部兵馬八十萬,就算在狼主府邸,也是不用通報,來去自如。
李陽故意哆嗦了一下,失手把桌子上的茶杯打翻落地,在砰的一聲后,忐忑的說道:“夫人,真沒我什麼事情啊,我,我能走了嗎?”
“我沒有沖你發火啦。”
納蘭英眼見李陽嚇的都發抖了,便是溫柔不已的安撫道,“那你想回去就先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謝謝夫人。”
李陽拎起皮箱,轉身便走。
可還沒走幾步,便是被一位黑西裝揮手攔住:“李神醫,您的箱子我們得檢查,不是懷疑您,這只是失竊后的常規慣例,任何人離開這里都得檢查!”
李陽聽言心都繃了起來,但臉上確半點也不顯露,看著納蘭英平靜說道:“好的,請隨便檢查。”
“放肆。”納蘭英沉聲嬌斥,“還不讓開,讓李神醫走!”
箱子里裝的是她的私人外套風衣,這要被屬們下看見了,難免會胡亂猜疑她于李陽的關系!
“李神醫,請。”
黑西裝立馬把道路讓開,躬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