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啊,如今紫藤小筑里金屋藏嬌,住了兩個美人兒,左擁右抱,想想都帶勁兒。
我這里,補藥都給他準備好了,打算一千兩銀子一療程,好好敲詐敲詐他。
然后,我也想好了,假如逃不出這王府,我就再多給他搜羅各地美人,教導琴棋書畫,在王府后宅建一座銷金窟,按照市場定價陪聊服務,我來當媽媽,榨干了他,再賣藥給他進補,如此循環往復,一本萬利,不愁不能發財。”
“然后,有了錢,你就可以養一堆的面首,見天為了一盆洗腳水爭風吃醋,是不是?”
冷清歡剛想說是,猛然咂摸出味道不對,這不是兜兜的聲音,忙不迭地坐起身,正襟危坐。
慕容麒一撩門簾,走進里屋來。
“說白了,就是使勁兒玩死本王,然后拿本王的銀子,找小白臉,對不對?”
話糙理不糙,好像捋一捋的確就是這麼一回事兒。
兜兜見自家小姐胡說八道被捉了一個正著,嚇得一個哆嗦,“噗通”就跪下了:“王爺饒命。”
這丫頭的膽子未免也太小了,跟只兔子似的。
冷清歡揮揮手,示意她退下去,然后起身,堆滿了一臉干巴巴的笑,帶著討好的味道,畢竟,自己一時間忘形,信口開河,好像說了很多大逆不道的話。
“我就是過過嘴癮,意淫,意淫您聽說過沒?”
“你說你在意淫本王?”
咋這歪解這麼別扭呢?怪自己用詞不當吧。
“當然不是!”冷清歡義正言辭,一本正經地反駁:“口誤,口誤而已。”
“口誤?可事實上,你已經付諸行動了。看來,本王的王妃很會籠絡人心啊,知秋原本對清瑯可是忠心耿耿,可是適才本王見她,一臉恭謹之色,明顯是對你心存感激呢吧?”
這個男人不僅嘴巴毒,這眼睛也真毒。
冷清歡“呵呵”一笑,避重就輕:“王爺這個辦法好,您說我若是把王府所有的丫鬟全都抬舉了,她們是不是也會對我滿懷感激?”
“冷清歡,你當本王是什麼?”
種馬嘍。
冷清歡聳聳肩:“小心眼,一點玩笑都開不得,妹妹都說你長情而又專情,即便是我再張羅,王爺您是柳下惠,我也不能讓她們霸王硬上弓不是?這不是知秋這里您都驗過貨了,再退貨不太合適嘛。”
慕容麒終于拋下自己的良好教養,爆了粗口:“驗個屁貨!冷清歡,我就不信你猜不出來,這件事情有問題。難道,本王有別的女人你就這樣開心?”
冷清歡驚訝地瞪圓了眼睛:“分明不關我的事情,王爺怎麼就喜歡挑剔我的過錯呢?您既然知道其中有內情,怎麼就不找她的主子刨根究底,嚴查不怠呢?”
慕容麒逼近一步,咄咄逼人:“不要避重就輕,本王是在問你,將本王推進別人的懷里,你就那樣迫不及待?還要給本王建一座銷金窟,榨干了本王的腎,你咋就這麼歹毒呢?”
“吹牛嘮嗑而已。”冷清歡試著轉移話題:“再說你也沒有在我懷里啊,怎麼推?”
慕容麒瞇起狹長的鳳眸,突然閃過一抹危險,然后長手一撈,直接將她攬進了懷里,并且狠狠的勒了勒她的纖腰,讓她瞬間緊貼自己的胸膛,喘不過氣來。然后又流水一樣放開了。
從沖動到滿足,再到空虛,也不過是彈指之間。
慕容麒勾起唇,邪肆一笑:“這樣算不算是在你的懷里?”
他的身上,還有嘴里,都有一股淡淡的酒氣,離得近了,就立即聞得出來,他是喝了酒的,不過不多,看起來面不改色,一點醉意都沒有。
冷清歡更傻了,甚至開小差,思慮他究竟喝了什麼酒,里面難不成加了藥?都說酒后亂性,果真不假,他怎麼逮著誰抱誰呢?
這就叫一孕傻三年,她半晌方才反應過來,一張臉都漲紅了:“慕容麒,你啥意思?男女授受不親啊,你竟然占我便宜。”
慕容麒認真地盯著她的臉,然后翹起唇角譏諷一笑:“占你便宜,冷清歡,你又把自己當女人了。”
冷清歡低頭瞟一眼自己的小腹:“關于這個問題,王爺您不必再糾結,絕對貨真價實的女人。”
“女人?你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女人。就連知秋這個丫頭都比你溫柔體貼。”
一句話令冷清歡瞬間又惱火了:“那你去找她啊,主子丫頭的玩個有福同享,洞房花燭,芙蓉帳暖,多逍遙啊,閑得無聊了才跑我這里來找不自在。”
慕容麒又使勁兒盯了她一眼:“本王不去,豈不辜負了王妃的一片美意?”
“那我提前給王爺道喜,就等著明日吃新妾敬茶了。友情提醒一句,我那妹妹看著羸弱,可是見了王爺就如狼似虎的,可兇猛的很。你若是吃不消,我愿意給王爺您贊助一粒吃棗牌藥丸,試試療效,當然了,大量批發可以享受八折優惠。”
慕容麒被氣得鼻翼動了動,額頭有青筋“突突”地跳了兩下,冷冷地轉身,直接出了朝天闕,大步流星地向著紫藤小筑走去。
【第79章 咋累不死你呢?】
紫藤小筑,丫鬟丁香急匆匆地跑進冷清瑯的房間:“夫人,夫人,王爺向著咱們這里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