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咱們白虎使外出執行任務沒回來,否則根本就不可能讓司主任命這小子做少司主!”
聽著眾人對陸昊陽的非議,玄武使臉色沉了下來,怒斥道:“放肆,誰讓你們在這里亂嚼舌根的,少司主是司主親自任命,哪里輪得著你們來質疑?”
“玄武使,此言差矣,司主的話我們當然不會質疑,但他不過是來自鄉下的一個土包子,憑什麼擔任少司主?”
“就是啊,就算是找人擔任咱們不夜司的少司主,也應當從我們世家子弟中選,而不是讓一個土包子騎在我們頭上!”
“玄武使,你們玄武部在四部之中排末流,屬下也都是平民子弟,極個別三四流的世家之人,怎麼跟我們白虎部的人比?你還是少在我們這里耀武揚威了!”
白虎部的人顯然并不把玄武使放在眼中,畢竟他們白虎部在四部之中排在第二,而玄武部排在末流!
“放肆,就算是白虎使也不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玄武使沒想到白虎部的人竟如此囂張。
“那是我們白虎使大度,您還真以為自己身份多尊貴?”
“就是,整個玄武部都是些不入流的人,就活該被人瞧不起!”
“你們可以瞧不起玄武部,但若是對少司主不敬,便別怪我用不夜司的規矩來處置了!”玄武使面帶寒霜,冷眼看著眼前的世家子弟。
“玄武使,除了傳說中的那位武道圣子,任何人做咱們不夜司的少司主,我們都不認!”
“對,我們不認,愛誰認誰認!”
玄武使氣得渾身發抖,“你們當真是放肆!”
“玄武使!”陸昊陽舒展開眉頭,笑著開口,“何必跟一群井底之蛙計較,我看他們也不過是世家之中的米蟲罷了。”
“你一個鄉下來的,說誰是井底之蛙?”
“還敢說我們是米蟲?你當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哼!”
陸昊陽輕哼一聲,無形的力量化作兩柄厲箭,瞬間穿透兩人胸口。
噗——
噗——
兩人遭到重擊,齊齊吐了口血箭,臉色蒼白,瞳孔中露出駭然之色。
陸昊陽能在無形中利用真氣傷人,足以說明他已真氣外放,踏入宗師!
可陸昊陽年紀輕輕,怎麼可能是宗師?
“玄武使,如果不夜司的人對我這個少司主不敬,該當何罪?”陸昊陽語氣淡然地詢問玄武使。
玄武使知道陸昊陽這是要給眼前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世家弟子下馬威了。
他趕緊回道:“對少司主不敬,便是對司主不敬,其罪可誅!”
此話一出口,不少人露出震驚之色!
但也有人對玄武使的話不屑一顧,大聲河道:“玄武使,你當真以為他敢誅我們世家之人?若真敢誅我等世家之人……”
“真是廢話啊!”
陸昊陽眉角一挑,露出幾分不耐煩,朝著說話那人淡淡看了眼。
嗤——
一道玄青色的劍芒自虛空而來,直接朝著說話那人斬去。
啊——
一道痛呼,那人左耳硬生生被斬落。
“若再敢多說半個字,本少司主取的便是你的命!”陸昊陽聲音森寒,望著那人。
陸昊陽兩次出手,展示出來的鐵腕和實力,讓一眾白虎部的人駭然。
玄武使瞧著一個個臉色難看的世家子弟,心里暗嘆,白虎使什麼性格他可是清楚得很。
而且,白虎使出身京都名門,比青龍使更是護犢子,若是他知道了陸昊陽傷了他的人,怕是又是一番麻煩。
陸昊陽見再無人開口,便笑道:“這才聽話,一群世家子,我還以為血氣有多重呢,如今看來,不過爾爾!”
陸昊陽略帶嘲諷的話語,讓不少人心中憤懣,可瞧見他雷霆手段之后,又有些心悸。
“你動我們白虎部的人,待白虎使回來,定然饒不了你!”先前吐血那人,擦了把嘴角的血跡,惡狠狠地盯著陸昊陽。
“玄武使,我身為不夜司的少司主,可有廢除四大使者的權利?”陸昊陽再次問道。
玄武使心頭猛地一顫,但還是如實回道:“回少司主,屬下還是那句話,您身為少司主,整個不夜司便是您的,司主不在,您便擁有跟司主等同的權利。”
“哦!”陸昊陽嘴角勾起笑容,“也就是說,我可以廢除四使對吧?”
“沒錯!”玄武使回道。
陸昊陽點點頭,對白虎部眾人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正式宣布一下,從現在開始白虎使被廢除!”
“少司主,您要不要再想想啊?”玄武使也跟著緊張了起來,“白虎使可是來自一流家族,要是被這麼免了,后面的麻煩也不小!”
“免了就免了,能有什麼麻煩?”陸昊陽露出幾分不屑,“怎麼,難不成這些世家還能裹脅不夜司不成?不夜司是咱們華夏的不夜司,不是他們世家的不夜司!”
陸昊陽聲音多了幾分寒意,“玄武使,這一點,我希望你也能給我記住!”
面對陸昊陽的話,玄武使不禁打了個寒顫,連忙應道:“屬下謹記少司主的話!”
“免了我們白虎使?小子,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少司主就能無法無天了?就算是司主,也不可能說廢除白虎使就廢除……”
“呵呵!”陸昊陽冷笑,眼中閃過寒芒,“看來割你一只耳朵還是沒能讓你長點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