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姍聞言,不明所以的道:“這是前幾天,一個姓楚的神醫特地扎上去的,臨走的時候,還特別叮囑過,不能亂動,所以......”什麼?!
趙依曼聽到這,臉色頓時一沉,冷聲道:“什麼狗屁的神醫!”
“不用問,我就知道,準是不知道在哪找來的中醫吧?都什麼年月了,還信中醫那一套騙數!”
“病人本身就情況不穩定,還把針留在病人體內好幾天,虧你們這些家屬干得出來!”
說話間,趙依曼伸手就要去拔針。
“醫生,請等一下。”
秦雨姍急忙阻止道:“我......我只是未過門的兒媳婦,做不了主,您先等一下,我去把公婆叫來,只要他們同意,您再拔針也不晚啊。”
趙依曼冷著臉,瞪了秦雨姍一眼,不耐煩的擺手道:“去吧去吧。”
時間不大,張賓和譚玲夫婦便推門走進了病房。
“你們是病人的家屬?”
趙依曼面色清冷的打量著張賓和譚玲二人。
“對,我們是海洋的父母,醫生,我兒子他......”
趙依曼冷聲打斷道:“你們這些做父母的,既然相信我們醫院,就不應該找些亂七八糟的人,干擾我們的治療。”
“你們看看,這三根銀針都扎在病人身上幾天了?我有理由懷疑,病人腿上的傷,遲遲不好,就是與細菌感染有直接關系。”
“現在必須得馬上拔掉這三根銀針,你們同意嗎?”
這......張賓不禁皺起了眉頭,而他旁邊的譚玲也有些慌亂,急忙道:“醫生,要不我看,還是先給楚先生打電話問問,如果楚先生同意,再拔也......”
趙依曼聞言,瞬間就怒了!
什麼楚先生張先生的,都是個什麼鬼?
她可是在鷹醬那邊溜洋歸來的醫學女博士,難道截個肢這種小手術,還得問一個狗屁中醫?!
這簡直就是對她最大的侮辱!
“我請你們相信科學。”
趙依曼指著昏迷不醒的張海洋,冷著臉道:“如果你們相信那些江湖騙子,現在就可以帶你們的兒子出院了!”
“如果你們相信我們醫院,就必須按照我的方式治療。”
一時間,譚玲也沒了主意,把目光轉向了張賓。
張賓眉頭緊索的問道:“醫生,如果拔了針,你能保證治好我兒子嗎?”
“就算你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鷹醬的頂級醫學圣殿!”
說著,趙依曼指了指自己的胸牌說道。
張賓的目光只是在她的胸牌上掃了一眼,就被胸前的一片雪白吸引住了目光。大!果然很大!
甚至連譚玲這個生過孩子的女人,跟趙依曼相比,都小了兩圈啊。
“好吧,既然趙醫生都這麼說了,那就按你的方式治療吧。”
見張賓點頭,趙依曼動作麻利的拔掉了張海洋身上的三根銀針。
可是,就在那三根銀針被掉拔的同時,張海洋的身子,突然劇烈的抽畜了起來。怎麼回事?
張賓和譚玲見狀,都快步沖到了病床前。
只見張海洋渾身抽搐,嘴里還吐著白沫,兩個瞳孔不停的上翻,眼看就已經生命垂危了!
“醫生,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說,拔了針沒事的嗎?”
張賓指著病床上的張海洋,大聲怒吼道。
趙依曼也沒想到,剛剛拔下那三根銀針,張海洋瞬間就不行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不應該的啊?
面對張賓的怒斥,趙依曼也有些懵了。
“張......張先生,您先冷靜一下,我想應該是這銀針里面,有細菌......”
張賓可不是傻子,能讓趙依曼隨便忽悠。
剛才張海洋還好好的,雖然沒醒過來,但是生命體征還是很穩定的。
剛一拔針,就前后判若兩人,不用問,毛病一定出在了銀針上。
“銀針里有你。媽!”
張賓眼珠子都紅了。
他可就這麼一個兒子啊,不由分說,伸手一把就揪住了趙依曼的領子,拳頭都懟到趙依曼胸前的軟肉上了。
“我告訴你,剛才可是你說要拔針的,我兒子要是有任何閃失,別說你,連你們院長也吃不了兜著走!”
話音落下,張賓沖門外大吼了一聲。
下一秒,兩名黑衣保鏢推門而入,直接封住了門口的退路。
張賓指著病床上的張海洋,狠聲道:“我兒子如果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給我兒子陪葬吧!”嘶嘶!
一聽這話,趙依曼也有些懵了。
她還從來沒見過敢對醫生放這種狠話的家屬呢!
“你們院長呢?讓你們院長馬上滾過來!”
譚玲也怒了,抓住一個路過的小護士,便尖聲叫罵道。
“張夫人,我們院長出去了,不在醫院里,我......我把張副院長叫來行嗎?”
小護士嚇得臉都白了。
“還不快去!”
譚玲咬牙切齒的說道。
“好的,您稍等。”
小護士急急忙心朝著副院長的辦公室跑了過去。
時間不大,張成龍便跟著小護士,快步跑進了病房。
“出什麼事了?”
張成龍看了一眼趙依曼,扭頭向旁邊的張賓夫婦問道。
張賓黑著一張臉,指著病床上的張海洋道:“是她拔了我兒子身上的銀針,我兒子原本好好的,可你看看,他現在已經什麼樣了!”
話音落下,一名黑衣保鏢按著張成龍的脖子,把他按在了病床前。
“這......”
張成龍也有些懵逼了,張海洋可是張賓唯一的兒子啊,萬一出了什麼差錯,連他都得跟著陪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