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鳴人還是聽得沒太明白,撓著腦袋努力理解著這些話語。
雛田頓時無奈,揮了揮手道:“算了算了,反正這些事情你也不懂,你在這方面就是個木魚腦袋,紅蓮的事我會幫你想辦法解決的。”
鳴人弱弱問道:“怎麼解決啊?你不會...又向把紅蓮也偷偷弄在床上,然后騙我過去吧...”
“你想得美!”雛田頓時氣鼓鼓的嘟囔著小嘴,一把揪住了鳴人的左耳朵。
“你敢!”春明一把揪住鳴人的右耳朵。
“我錯了我錯了。嗚嗚嗚~~~”鳴人淚流滿面。
雖說左擁右抱這種齊人之福,的確很是不錯。
但春明這才過了幾天啊?
就已經被雛田給帶偏,知道開始欺負老公了。
她完全從羞澀的小女人狀態,增添了幾分悍婦的韻味。
……
“鳴人,雛田,再見!我會很快再回來的。”
馬車上,春明從車棚后方的窗戶掀開布簾,對鳴人二人揮手告別。
“嗯!有時間我們也會過去看你的。”雛田揮了揮手。
春明的身上已經帶了鳴人的飛雷神特制苦無。
等她回到菜之國以后,再要進行來往就能方便許多了。
“路上小心!”鳴人也同樣揮手告別。
很快,馬車漸行漸遠,已經消失在馬路盡頭的拐角。
“雛田,咱們回去吧。”
鳴人摟住雛田的柳腰,轉身原路返回。
當兩人剛到達明隱村辦公大樓下方那條街道。
迎面一名身著藍馬甲的忍者,又一次小跑著上前來,而且他的手里還拿著一封信件。
什麼情況?
這一幕怎麼有些眼熟?
雛田也發覺了這一異狀,目光帶著狐疑的扭頭望了鳴人一眼:“你這又是在外面招惹了哪個女孩,又有人給你送信來了?”
“我冤枉啊,老婆,這次真沒有。”鳴人連忙擺手否認。
不過他腦海里也在飛速思索。
到底還有沒有和別的女孩有過曖昧關系?
好像,應該是沒有吧...
心中稍稍有些忐忑,好在那藍馬甲忍者速度挺快,沒一會兒便已經到達近前。
“鳴人大人,您的信!”
藍馬甲忍者將信件遞送到鳴人面前。
“嗯。”鳴人答應一聲,接過信件來一看。
信封上赫然寫著:“漩渦鳴人親啟!”
但這信是誰寄的,上面卻并沒有進行標注。
在雛田那要殺人的小眼神下。
鳴人顫抖著雙手,慢慢撕開了信封。
將里面的信紙展開以后,心懷忐忑的拿在面前看了起來。
“鳴人!我是迪達拉。”
第一行就這七個字。
看到這幾個字,鳴人的心頓時放松了下來。
“你看,我就說沒有吧,這是迪達拉那小子給我寄來的。”
鳴人如釋重負,得以的看著雛田。
雛田白了鳴人一眼,沒有多說什麼,目光繼續盯著信上的內容看了起來。
“我在巖隱村很好,大野木老頭已經接納我了。”
“他現在還沒有對我委派什麼任務,讓我留在村子里和黑土他們一起工作。”
“你讓監視土之國的情況,有什麼重要情報給你送去這件事,我現在完全可以辦到的。”
“在之后我會想辦法把巖隱村的防布圖送來給你。”
“但你讓我繼承土影的事情,這我想還是有點困難的。”
“大野木老頭說了,我畢竟加入過曉,身份有些敏感特殊,不能隨意在外人面前暴露。”
“正因為這樣,繼承土影這件事情就更加難了。”
“不過你放心,我還是會想辦法的。
”
“黑土正在著手讓人準備,說是想過段時間把你接來巖隱村玩玩。”
“鳴人!要是有時間的話,你就過來一趟吧,我待在這里真是太無聊了。”
“沒法施展我的藝術,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折磨...”
后面還有很長的一段話。
不過重點都是迪達拉在抱怨,待在村子里很沒意思。
整天就是跟赤土和黑土混在一起,要麼打打牌,要麼較量一下忍術。
或者是去城防隊伍替個班,到處走走逛逛。
這樣的生活十分單調,根本不符合他藝術家的身份。
他那顆心一直在強壓著想要爆破的沖動,努力沒讓自己對村子里的房屋建筑動手。
“這家伙...也真是的,他還真想炸巖隱村?那大野木不得被氣死去啊。”
鳴人將整封信的內容全部看完,只感覺到十分無語。
迪達拉這家伙可真是的。
放著那麼好的土影徒弟身份不當。
非要去加入曉這樣的恐怖組織。
放著黑土那樣的美腿不知道把握,卻非要去玩泥巴,弄什麼爆炸藝術。
雛田點點頭:“和我之前猜想的一樣,迪達拉身份的確還是太敏感了。”
“我們村子是完全容不下他這樣的人,但巖隱村有大野木壓著,他留下應該沒事,只是繼承土影什麼的還是太難了。”
說著,雛田略帶遺憾的看了鳴人一眼:“鳴人君!你那個利用迪達拉收服巖隱村的計劃,看來是暫時行不通咯。”
鳴人淡笑著搖了搖頭:“沒事,迪達拉能幫我們遞送巖隱村的情報回來,也算是很不錯了。”
巖隱村的防布圖。
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這就相當于是把木葉的結界弱點。
還有木葉哪個城防地點,安排了多少忍者守衛。
守衛的忍者人數大概有多少,實力大概是什麼樣,全都告訴了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