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剛睡下沒幾分鐘。
不遠處。
一搜掛著不知名海賊旗的海賊船正在慢慢靠近。
當巴拉蒂進入了那艘海賊船的射程范圍。
固定于船上的炮塔立刻被人點燃引線。
只聽‘砰’地幾聲。
幾枚炮彈來勢洶洶地朝巴拉蒂射去。
這群海賊是想偷襲巴拉蒂。
所以是在巴拉蒂后面發動的攻擊。
炮彈的聲音,將剛睡下的林墨吵醒。
微皺著眉睜開眼。
林墨第一眼看到的便是距離他越來越近的黑色炮彈。
二話不說。
林墨立刻從躺椅上起來,從甲板上一躍而起,用夜凱,將那幾枚炮彈全數踢進了海里。
落到甲板上。
林墨面無表情滴盯著幾百米遠,打擾他睡覺的海賊船。
毫不猶豫地將腰上的洞爺湖抽出,一擊劈向那海賊船。
然后把劍掛回腰上,回到躺椅躺下,在他閉上眼睛的那一剎。
那艘海賊船突然從中裂開一道平整的切痕,一下變成兩半,緩慢地沉入海底。
海面上傳來了不少哀嚎慘叫聲。
很快,一切就恢復了平靜。
“騙,騙人的吧...”山治本來是想找林墨道謝的,因為林墨剛才的話,解開了他心里一直以來的心結。
當他向著林墨剛才所去的方向追去。
卻正好看到了林墨腳踢炮彈,拿一把木劍隔空劈開一搜海賊船的行為。
嚇得他都沒敢上前去找林墨。
暗自咽了口唾沫,山治慢慢挪動自己的腳,往后退去。
退著退著,他便小跑了起來。
腦子里一直都是林墨剛才腳踢炮彈的事。
越想越興奮。
自己都忍不住躍躍欲試地踢了踢自己的腳。
“林墨那家伙太厲害了!明明和我差不多大...不行,我不能再荒廢時間了!”
說著,他便來到了哲普的房門外。
見山治又來了。
哲普生氣道:“廚房的碗都洗完了嗎?”
山治齜牙笑道:“臭老頭,我決定了,我要跟你學腿技!”
哲普愣了下,隨即哈哈大笑:“哈哈哈,就你還想學我的腿技?別妄想了!干好你的活再說。”
“我會好好干活的!”山治認真道,“我也會好好學廚藝,多的時間,你就教我腿技!”
哲普愣愣地看著山治。
這小子怎麼和半個多小時前過來的時候不太一樣了?
似乎,開竅了?
哲普微皺著眉說:“我可沒打算教你廚藝。”
山治嬉笑道:“沒關系,反正我每天都在廚房干活,你不教,我就自己偷學,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山治了,臭老頭,你給我等著,我很快就會超越你,無論是廚藝還是腿技。”
“哈哈哈,就你?我看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超越我,乖乖做你的雜役去。”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我決定的事,沒有人能改變我的想法!”
語畢,山治一溜煙兒地跑了。
哲普剛才還在笑著的臉,立刻恢復了平靜。
山治那小子...難道是誰跟他說了什麼?
肯定不是派迪他們這些大老粗。
而能進后廚的除了派迪他們和他哲普之外,還有一個他剛給了特權的人。
哲普微瞇了下雙眸。
該不會真的是那小子吧...
另一邊。
林墨美滋滋地睡了一個多小時,醒來后第一件事便是拿起酒葫蘆。
酒葫蘆是空的。
之前離開霜月村的時候,他特意去酒館買了很多酒屯著。
但在海上航行了近八天。
每天除了喝酒就是睡覺,偶爾打打不自量力來攻擊他的海王類。
存貨也就剩了兩壇耕四郎送的特殊陳釀。
想了想。
他還是斷了喝耕四郎給的酒的念頭。
起身。
將靠椅收回系統空間。
林墨打著哈欠,聞著空氣中淡淡的酒香味,來到二層一間專門儲藏酒水的房間門口。
正好,山治抱著一瓶酒從里面出來。
打開門的時候。
看到林墨在外面。
山治不由地愣了下。
“啊,那個,你來這做什麼?”山治慌忙問道。
林墨視線盯在了山治抱著的酒瓶上:“這個,多少錢?”
“這個啊,五貝利一杯,你,該不會是想喝酒吧?”山治小心翼翼地問。
林墨淡然道:“嗯。”
“那這瓶給你,我再去拿一瓶好了。”山治笑嘻嘻地將手中抱著的酒塞進了林墨的手里。
林墨:“?”
“沒關系的。”山治毫不在意地說,“以后你想喝酒就跟我說,咱倆一起來這里,你進去喝酒,我給你把風。”
林墨笑了笑。
這小子很會來事啊。
山治的好意,他是心領了。
但他不是這種會吃霸王餐的人。
林墨摸了摸衣兜。
拿出一袋裝了一百貝利的錢袋子,丟給了山治。
山治慌忙接下:“哎?你這是?”
“酒錢。”
語畢,林墨直接打開了酒塞子,對瓶喝了口。
味道還行。
然后將剩下的酒都灌進了自己的酒葫蘆里。
把空瓶子還給了山治。
正準備離開。
山治忙問:“你要去哪啊?”
“打獵。”林墨輕描淡寫地說。
山治愣了愣,又想起了一個多小時前,看到林墨腳踢炮彈的事,一下子又興奮了起來,趕緊跟了過去,和林墨一起下樓。
邊走邊問:“你是要去打海賊嗎?剛才你用腳踢飛炮彈,還有用木劍一擊砍斷海賊船的事我都看到了,你好厲害啊,林墨,你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練的腿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