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安,水域國新晉國主,擅水系攻擊,以水為刀,殺敵于無形。
水域國壽命長,以一萬歲為一歲。淼安,年九歲。
看到淼安的第一眼,葉空腦海里便自動出現了這麼幾行字。
這也與淼安的通透有關,不若烎,葉空就讀不出他的信息。
事實上,烎曾專門習得了隱藏他身份的玄法,他的身份,也是自身實力的一部分。
“師姐,你瞧那個小娃娃比我還小呢。
”
小白天性好玩,這些天收斂了孩子心性,到讓人差點以為他變了。
“什麼小,人家水域以一萬歲為一歲,水域國國主今年九歲也有九萬年壽命。”
沐芊芊自小博覽群書,倒是對水域國了解幾分。
見到淼安那很有標志性的水珠頭發,便確定道。
“師姐,那個什麼國主耳朵上的耳飾好好看啊,我也想有一個。”
小青一眼便看上了淼安耳朵上的掛飾,頓時羨慕道。
“小青,水域國國主耳朵上的掛飾是身份的象征。”
“若是別族人或者不是國主本人用了,輕則斷手斷腳,重則被水擊打而死,你確定要試一下?”
林夭夭瞧了沐芊芊一眼,不甘示弱道。
“啊,這什麼這麼厲害嗎?”
小青打著哈哈道,想到自已斷手斷腳的丑樣子,小青頓時慫了。
而古戰場中央,淼安下了水橋便站在九只仙鶴背上,任由仙鶴馱著自已飛升到眾人面前。
水域族好干凈,不喜腳沾塵埃。
故有水域族大家出行必乘蒼鷹、天鵝,仙鶴只能國主乘行。
葉安的腦海里頓時又自動補出這麼幾句話。
“小兒淼安,見過各位前輩。”
淼安的仙鶴飛到眾人面前徑自停了,淼安扶著仙鶴,一步一步走到地面上,朝眾人依次鞠躬道。
“前輩算不上,不知你來何事?”
鴻自然也聽過水域族,但伸手不打笑臉人。
既然水域國主這般客氣,他也不好太過分,便問道。
淼安落落大方地朝眾人行了個禮,這才又對鴻彬彬有禮道。
“前輩,淼安此次來是有遺愿在身。”
話音剛落,眾人都一臉不可置信的瞧著淼安。
連葉空也被唬住了。
這麼年輕有為的國主,就這麼死了要?
淼安似乎也發現自已的言語讓大家誤會了。
靦腆地笑了笑道:“淼安是帶著父親的遺愿來的。”
“父親在世時好觀天象測未知事,前不久觀測天象。”
“竟預知了未來要發生的了不得的大事,遭受嚴重反噬。不久前仙逝。”
說到這里,淼安顯然有點難耐的難過,微微停頓了下,這才繼續道。
“父親死時留下遺愿,大概說了他預知的事情:也就是剛剛這里的天道劫。”
“父親云:天道雖有錯,但規矩不可改。”
“因此在遺愿中再三叮囑我要盡自已之力維持天道。”
說到這里,淼安深吸了一口氣道:“我的意思大家應該都明白了。”
“我知道有些事情父親草率了,但這世間本沒有對錯之分。”
“毀了一個天道,還會有新的天道,新的天道未必有之前的做的好,何必呢?”
淼安一口氣將自已的話說完,深深對鴻作了一個揖道:“鴻前輩,對不住了。”
鴻淡淡笑了笑道:“無妨,很感謝你的坦率。事情立場不同而已。”
火域族和水域族本來就是天生的死對頭。
此番烎見淼安轉彎抹角說了這麼一堆話,表達的意思還和他一樣,頓時出言諷刺道。
“不就是想分一杯羹麼?至于既當婊子又立牌坊麼?”
“虛偽!”
淼安笑笑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又拱手道:“烎,此番是你我第一次合作,又是水火二族第一次合作,合作愉快。”
烎懶得搭理他,直接沖自已的手下道:“準備!”
鴻早就料到了這一刻,身體也進入了備戰狀態。
古戰場上的真正生死決斗,一觸即發。
連云洲,紫空酒坊東家順了口氣,這才對自已的表兄。
也就是云的洲主府管家王大道:“哥,我酒坊中今日來了一位非常奇怪的客人,特來給你通傳。”
“怎麼奇怪了?”王大表現的非常不耐煩。
不是說王大對自已的表弟沒有耐心,實在是自已的表弟動輒拿雞毛當令箭。
之前報來的消息,十之有九是假的或者沒用的。
他表弟這李一每次報來的消息,不是一個姑娘肚子長得奇怪,就是哪個老太太的眼神不對勁。
他起初當真了,快馬加鞭派人過去一看。
就見那被李一扣下的姑娘是個孕婦,老太太是個盲婦。
也不知道自已這表弟怎麼開的酒坊。
就那腦瓜子,夠用嗎?
你說說孕婦的肚子和普通姑娘的能一樣嗎?
盲人的眼睛當然沒有眼神光了,因為看不見啊。
“表哥,這次是真的。那個男的一掌就把我的紫金木桌給劈的粉粉碎。”李一煞有其事地說道。
“真個毛,我一沒學功夫的都能劈碎桌子!”
王大沒好氣地說完,突然瞪大了眼睛道。
“你說是什麼桌子?”
“紫金木的!”李一道。
“你怎麼不早說,快備馬!”王大一迭聲地道。
第546章 師父,自求多福吧
連云洲,紫空酒坊。
好酒好菜擺了一桌子的二樓雅閣。
法翹著二郎腿一杯接一杯地喝,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