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舞樂會看來得抓緊了,得盡快解開這個烏龍。
不然讓葉空誤會就完蛋了。羅陽天在心里默默道。
“師父?你怎麼跑回來睡覺了?”林夭夭見葉空沒事人一樣,還睡的香噴噴,頓時忍不住氣憤道。
“困了,就回來睡覺了。”葉空想也沒想就說道。
睡覺還需要理由嗎?不就困了才會睡嗎?
林夭夭聽葉空這樣說,頓時十分無語。
好伐,自已們那樣傷心。師父卻一聲不吭跑回來睡覺就算了,還這麼理直氣壯的。
林夭夭現在無比慶幸葉空是她師父,不然,若是小白的話,她早就幾個大耳刮子甩上去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葉空后知后覺道。
“沒什麼事,您繼續睡吧!”林夭夭刻意將“您”壓的很重,說完也不管葉空做什麼反應,直接跑到桃山將自已關起來。
羅陽天見狀嘆口氣道:“徒兒大了不由師父啊,你好好待著吧,剛剛在萬花峰發現了一具尸體。不安全。”
“不過待會舞樂會快結束的時候你得來,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羅陽天說完,定定地瞅著葉空瞧。
葉空本來不想再去舞樂會的,都沒有什麼威脅了,他去干嘛?
但被羅陽天盯得實在尷尬,他只得點頭答應道:“行,快開完的時候我再過來!”
羅陽天又瞅瞅桃山,不放心道:“你徒兒沒事吧?”
葉空笑笑道:“能有什麼事?她想通了自已就會出來的!”
羅陽天這才點點頭,踏著星河而去。
這看到葉空他就放心了,至于那具尸體肯定是東禁洲的。
只要葉空好著就成,東禁洲死了人就死了人吧,不關他羅陽天的事。
現在重要的是要趕緊選出幾個女子來,好消除葉空對他的誤會!
羅陽天心中的小算盤打的“啪啪”響,殊不知萬花峰現在已經亂作一團。
原來朱能在悄悄搬運尸體的時候被尾隨而來的東禁洲長老給發現了,東禁洲長老死死咬住朱能不放。
非要跟星河宗討個說法,說人是星河宗指使朱能打死的!
羅陽天剛剛趕到萬花峰上空,就聽到東禁洲長老的罵聲遠遠傳來。
“我們東禁洲一共來了六個弟子,現在只剩下了一個女弟子。之前的兩個弟子失蹤我沒聲張。”
“沒想到你們不收手反倒變本加厲,又殺了我兩個徒兒。”
“欺負人也不是這麼欺負的,你們若是想殺,便連我這一把老骨頭也殺了!”
東禁洲長老說的一番話讓在場的其他洲的人都皺了皺眉,不著痕跡地遠離了星河宗的弟子。
若是真是星河宗的人殺的話,那他們舉辦的這舞樂會其實便是鴻門宴了。
守株待兔,以逸待勞,星河宗真的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朱能看到在場所有人的反應,頓時慌了。
直接道:“你們別聽他胡說。這具尸體是我剛剛找到的,并不代表是我們星河宗的人干的!”
東禁洲的長老看到剛剛還圍著星河宗各種攀談的各大宗門,在沒人的地方冷笑了一下。
當即又氣憤道:“那你說,你為何發現尸體不直接公布?反而藏著掖著,更想偷偷將尸體拖走。”
“你是懷著什麼心思,又到底想要干什麼!”
東禁洲長老的這一番話如同火上澆油,瞬間刺痛了各大洲弟子內心最深處。
他們紛紛站上前來一起指責朱能道:“對,你說你們星河宗是無辜的,那你們為何想著隱瞞?”
“難道是想將我們一網打盡不成?將我們一網打盡對你們星河宗又有什麼好處?”
“一個宗門這麼大的胃口,不怕撐死嗎?”
一時之間,所有矛頭都對準了星河宗,朱能被所有人指責著,百口莫辯。
星河宗的其他弟子見狀也站出來陳清事實,讓眾人冷靜下來。
但現場眾人的火氣完全被挑起來了,星河宗弟子的聲音被淹沒在指責的海洋。
東禁洲大長老見現場亂成一鍋粥,心里十分得意。
亂吧,亂吧,你們越亂越好,我們異世界才好趁此機會入侵!
羅陽天背著手在星河上站了半晌,見都是辱罵自已星河宗的,心內冷笑。
平時如何對他星河宗巴結,一見他們星河宗出事了,跑的比誰都快。
這就是這群人的嘴臉,他也算見識到了。
“星河宗宗主在此,諸位有什麼話或者不滿都沖著吾來吧,別為難我們堂主!”
羅陽天腳踏星河,直接飛到朱能前面,將朱能擋在身后。
剛剛還辱罵的起勁的各大洲弟子見羅陽天來頭不俗,這才住口,都冷眼瞧著羅陽天,看他有何話可說。
“此尸首確實在我星河宗發現,但不是我星河宗人所殺!”
羅陽天氣宇軒昂說了這麼一句,冷眼掃過現場所有人。
相信你的人你不用解釋,不相信你的人你解釋再多也是錯!
“誰若不服,盡管來和吾要說法!”羅陽天腳踩著星河,釋放出無上威壓。
瞬間場中很多靈力低微的弟子被壓趴在地上。
“我們相信羅宗主所說!”
“我們也相信。”
“星河宗不會做的,他們不會干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