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進行到深夜,宴會上的人大部分都已經醉了,葉靈也是給他們各安排了住處,宴會的人各自離去。
星月謠也是準備離去,不知怎得,一起身,眼前有些暈眩,腳下站不穩,腦袋格外的沉重,朝著前面倒去。
就在星月謠席位隔壁的葉空眼見星月謠起身的狀況不對勁,留意了一下,結果便看見了星月謠朝著前方倒去。
葉空眼疾手快,起身將星月謠拉住。
而星月謠只是感覺腰間一緊,一雙粗壯有力的手臂環上了自已的腰腹,自已便又重新站立著的了。
星月謠轉過頭,葉空的筆間的呼吸剛好噴灑在星月謠的額頭之上。
遠處的溫逸看見了星月謠和葉空這曖昧的姿勢,手中的力道不禁加重。
“咔擦~”
溫逸手中的玉杯底部不禁裂開了一條細微可見的縫隙。
突如其來的親密感,讓星月謠有些迷戀,但這時,星月謠直接推開了葉空。
“多謝葉峰主,我只是有些醉了而已,站不住腳了。”星月謠用借口解釋道。
而目睹了葉空抱著星月謠的畫面,天清霧直接轉身離開,像是被氣走的。
“星姑娘沒事吧?”
葉靈也是注意到了剛剛葉空抱著星月謠的畫面,但是葉靈也是注意到了星月謠在剎那間倒下之時,溫逸仰頭喝酒,但臉上閃過了一絲邪魅一笑。
葉靈特意問了星月謠一句,而星月謠只是搖搖頭。
“葉大人放心,小女子只是有些醉酒罷了,休息一夜便好了。”
葉靈知道星月謠是個聰明人,便也不說什麼了,讓星月謠下去了。
星月謠朝著葉空輕點了一下頭,隨后轉身離開,離開之時,溫逸借助喝酒的動作,一直都關注著星月謠的動向的,而星月謠頭也不偏一下的,直接離開了宴會大殿。
葉靈注意到了,而離星月謠最近的葉空也是有所察覺,但卻沒有作聲。
星辰瀾剛剛看見了星月謠即將倒下,但被自已的師父救了一把,而自已身邊的白無塵也拉著自已。
“小師弟,有咱師父在,你阿姐沒事的。”
白無塵拉著星辰瀾和眾人繞著離開了宴會大殿。
葉空看了主位上的葉靈一眼,葉靈一直在低頭默默的喝酒。
葉空起身,走出了宴會大殿。
葉靈見葉空走之時,也不喊自已一聲,自顧自地的走了,心中莫名又堵上了一口氣。
咕嚕咕嚕又灌下了一杯酒。
不行,不能讓他好過!
葉靈便也起身,離開了宴會大殿。
結果葉靈一出去,哪還有葉空的什麼影子,只剩下徐徐涼風。
葉靈心灰意冷,以為葉空回自已的房間去了,那這樣的話,自已的身份也不好去找他。
葉靈便獨自一人來到了山岳臺。
山岳臺是觀測的地方,能抬頭看天,夜觀星象。
葉靈極少來山岳臺,但也是最喜歡來這山岳臺的。
白日里來,葉靈能站在山岳臺上縱觀這修仙界的大好安和景象,而晝夜里來,葉靈便能在此看日月星辰,享夜之靜謐。
飛閣流丹,山岳臺尤其之高,當葉靈來到山岳臺的頂端之時,就與縱山齊肩,整個修仙界的夜景,一覽無余。
葉靈站在山岳臺上,涼涼夜風拂面而來,就像清晨微風吹動嬌艷的花瓣,清涼的,溫柔的。
“汩汩~”
“誰!”葉靈聽到人喝水發出的聲音,警惕的轉過頭。
只見葉空正在山岳臺的頂端,便喝著酒,便享受著夜風。
“來啦~上來,喝酒。”葉空仿佛知道葉靈會來,早在山岳臺等待多時。
葉靈倒也是不矯情,利索的一個飛身,直接來到了葉空的旁邊。
葉空將酒杯遞過去。
“葉大人,敬你一杯。”
葉靈嘴角含笑,接過葉空手中的酒杯。
月下一壺酒,知意自成雙。
次日正午時分,湛藍的天宇,和煦的陽光,顯得是格外美好。
葉靈和參加煞獸禁地的眾人御風飛行,共同向往來到煞獸禁地開啟的地方。
在一行人之中的溫侯,搖了搖腦袋,昨晚落水的畫面還在腦海中微微有些印象。
溫逸來到溫侯的身邊。
“大哥,你昨晚去哪呢?怎麼昨晚回房間之時沒看見你?”
溫侯一覺醒來,便是被刺眼的陽光當頭,自已就身在墨水澤旁邊,昨天晚上具體的事情,溫侯也記不清了。
“忘了。”溫侯一句敷衍了溫逸,隨后加大了御身的速度,和溫逸拉開了距離,溫侯怕溫逸再追問昨天的事情。
“忘了?”溫逸看著溫侯遠去的背影,便不再追上去過多的問候。
溫侯記得昨晚自已恍悟之間看到了一名女子的臉,很是模糊,但及為真實。
“咻~”此時林夭夭從溫侯的身邊飛過,溫侯剛好轉頭看見了林夭夭的側顏。
林夭夭眼神都沒斜瞟一眼,便直接飛過溫侯。
溫侯認出了林夭夭,是奪寶大會上的那名女子,溫侯便一時間忘記了昨晚的事情。
“是她!”溫侯的眼中不禁多了幾分兇狠。
就是她拿走了我的血玉墜,肯定還在她身上。
溫侯剛想加速追上林夭夭,拿回血玉墜,但一看到前方為首的葉靈,溫侯思慮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