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提醒夢中人,白帆飛起一腳,將這貨踹到了墻腳處。
然后跑回到床邊,掀開蓋在章筱天身上的被單,便要去檢查她的身體。
哪知還沒等瞅上一眼,聽到動靜的章守財和劉玉香突然闖了進來。
“兔崽子,你要干什麼。”
章守財一看到屋里的情景,頓時氣得暴跳如雷,脫掉鞋子,便朝白帆扔了過來:“你這個畜生,竟敢對你筱天姐做這種事?老子跟你拼了。”
“爹,不是我,你聽我解釋啊。”白帆放下被單,嚇得躲閃到了一邊。
“你還解釋個屁,老子都看在眼里了。”章守財一手舉著鞋底,一手指著白帆郁悶的臉,氣急敗壞地罵道:“老子好心救你,你這個王八蛋卻干出這種畜生不如的事。你這個白眼狼,老子跟你拼了。”
章守財這輩子也沒跟人打過架,雷聲大雨點小,咋呼的挺嚇人,就是不敢往上沖。
“老頭子,你先消消火啊,這事問清楚了再說,可不能冤枉了小帆。”劉玉香剛才都快被屋內的火爆場面嚇傻了,當她看到章筱天躺在床上、而白帆又把臉貼近她的時候,也下意識地也以為是白帆想干壞事。
可是等她冷靜下來,馬上就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
剛才可是浩俊杰和筱天呆在一個房間的,要壞女兒也是他壞才對啊?
而且白帆才進來屁會的功夫,想壞也沒那個時間不是。
再說了,他之前跟女兒天天睡一個大屋,要真有啥不軌的想法,早就對筱天下手了,還會等到今天嗎?
“還有什麼好說的。”
章守財回頭看了床上的章筱天一眼,又迅速轉開視線,火冒三仗地罵道:“這小兔崽子把筱天的褲子都脫掉了,要不是咱們進來的及時,筱天已經被他禍害了。
老子早看出這小子對筱天沒安好心,今天終于露出狐貍尾巴了吧。”
剛才白帆那一腳,幾乎快把浩俊杰這貨給踢休克了。這貨頓在墻腳喘息了老半天,這才悠悠地轉醒過來。
本來他已經嚇得心驚膽戰了,本能地以為自己今天要完蛋。哪知章守財沖過來,二話不說,直接對白帆動起了手來,言語之間,竟然還把罪名全按在了他的身上。
這貨心里一琢磨,靠,反正當時的場面也沒人看見,自己就來個賊喊捉賊。
“爹,娘,這王八蛋想非禮筱天,剛才還想殺我,你們一定要救我啊。”浩俊杰手指著白帆,哭哭啼啼地說道。
白帆一聽,氣得差點暈過去,瞪著他吼道:“麻的,你說什麼。”
說著,便要沖過去打他。
“筱天,你醒了?你感覺怎麼樣,身體有沒有不舒服?”劉玉香驚喜交加地問道。
看到這里,屋里的三個男人暫時停息了戰火,紛紛把目光轉移到床上的章筱天身上。
章筱天還是擺剛才的姿勢,雖然蓋著被單,但床沿下還是伸出兩截光滑玉嫩的雪白小腿。
浩俊杰溜了一眼,心里又懊悔又郁悶。就差那麼一點,自己就能把這個大美人給上了。經過今天這件事后,章筱天是肯定不會再嫁給自己了,真是不甘心啊。
他恨自己太心急了,也恨白帆闖來的不是時候……各種恨、這種郁悶彌漫在心頭,覺得今天真是太倒霉了,不知道她醒來后,會說些什麼呢?
但可以確定的是,今天自己肯定沒好果子吃。
“你們三個都先出去,讓筱天穿好衣服。”
劉玉香轉頭嗔道。
她的臉色也不好看,但不是對白帆,而是針對浩俊杰。
白帆二話沒說,走到墻腳,像提溜小雞似的,把浩俊杰給提出了房間。
“喂喂,你干什麼,爹,救命啊。”浩俊杰哭爹喊娘地消失在了門外。
章守財本想呆在房間里問問情況,但又怕白帆打浩俊杰,舉著鞋子又追了出去:“小兔崽子,你把他給我放下來。”
章筱天其實早就醒了,只是憋氣憋的太久,腦袋有點暈,身上使不出力氣。
等屋里只剩下她們母女的時候,章筱天一下撲進她懷里,哭道:“媽,女兒不想活了,嗚嗚……”
畢竟受了這麼大的委屈,自己的身子還被浩俊杰給看光了,作為一個大姑娘,她的面子上實在是抹不開。
“乖女兒,不哭不哭,事情已經過去了,媽會為你做主的。”劉玉香也是眼含熱淚,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
章筱天想起剛才的可怕經歷,扁著小嘴,余驚未消地抽噎著:“媽,浩俊杰剛才欺負我。他還掐我的脖子,想掐死我呢,嗚嗚……”
“有這種事?”
劉玉香吃了一驚,見她的脖子果然掐出了紅印記,這下可把她心疼壞了,破口咒罵道:“這個小畜生,心腸怎麼這麼歹毒?以前覺得他挺老實的,原來全是裝出來的。幸好小帆進來的及時,不然他還真敢掐死你啊。”
“媽,我不要嫁給他,死都不嫁。”章筱天咬牙切齒地說。
劉玉香也恨恨地道:“那是肯定不能嫁的,媽就是讓你做一輩子老姑娘,也不能嫁給這種畜生。”
說到這里,她突然想起了什麼,馬上關心地問道:“乖女兒,你的身子怎麼樣,有沒有被浩俊杰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