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里,她嬌膩地貼在了白帆的懷中,一手勾著他的脖子,吐氣如蘭道:“那菲姐現在就想要了,你給我不?”
看著眼前這張嬌媚無限的臉龐、還有那張性感的紅唇白齒,一股熱血沖上了白帆的頭頂。
“你那告訴我,你都跟幾個男人睡過?”白帆很認真地問道。
柳菲菲俏臉一紅,嬌羞地白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問這個干嘛?不告訴你。”
說到這里,她的目光迷茫地望著別處,似乎在想著什麼東西。
“不說算了,老子做人有個原則,對千人騎萬人跨的貨色,老子是沒興趣的。”白帆說著便推開了她。
聽到這里,柳菲菲嬌軀微微一震,好像被戳中了心頭的傷疤,咬著嘴唇,眼圈突然紅了起來。
白帆猜的沒錯,在嫁給梅青松之前,柳菲菲已經經歷過好了幾個男人。她之所以在嫁人后還會耐不住寂寞出墻,跟那幾年在放蕩不堪的經歷有很大關系。
“如果你想聽,那菲姐就告訴你。不錯,在梅青松之前,我就早不是處了。”柳菲菲聲音抖的很厲害,似乎在壓抑著心中的某種情緒。
看向白帆的目光,也透出一絲恨意:“你說我是千騎萬人夸的貨色,你又是什麼好東西?難道只許男人到處捻花惹草,就不許女人尋找快樂嗎?這是誰定的規矩,為什麼對女人這麼不平公?你們男人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從來就沒有把我們女人當人看。在你們眼里,我們只是玩物,只是工具。哼哼,誰是誰的玩物還不一定呢,沒錯,姑奶奶就是想讓男人睡,就是想男人,你看不上我,我還看不上你呢。”
白帆跟人辯駁從來沒有輸過,但聽了她這些話,卻被堵得啞口無言。
他本能地覺得柳菲菲說的不對,但又不知道如何辯解。
因為在他心里,始終認為,男人花心那叫瀟灑,女人花癡那是要下豬籠的!
“別跟老子講這些大道理,老子不想聽,也懶得聽。”白帆用十分蠻橫的口吻說:“做老子的女人,就得謹守婦道。”
“強詞奪理。”
柳菲菲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如果我跟你睡了,切不是也算是你的女人了?那我以后就不能再跟梅青松上了?”
仿佛說到了白帆的得意事,這貨恬不知恥地笑道:“哈哈,你怎麼可能算老子的女人?你是被老子挖墻腳挖來的,頂多算是伙伴,你這種鞋愛跟誰跟誰睡,管老子屁事。只有老子心里喜歡的,才能算是我的女人呢!你可不算。”
“哼。”
柳菲菲氣得繃起了臉。心里突然覺得酸溜溜的,感覺特別難受。
白帆提好褲子之后便也再理她了,轉身就要去找劉敏香。
“白帆。”柳菲菲突然又開口說道:“你……你想不想聽聽我以前的故事?”
白帆心中暗罵,老了哪有空聽你講故事?
但等他扭頭看了柳菲菲一眼之后,心中不禁一驚,只見她呆呆地望著自己,臉上掛著淚痕,竟然是哭了。
“喂喂,我又沒怎麼招你,你哭啥啊?”白帆這貨最害怕見到女人的眼淚,馬上道歉道:“得得,算我說錯了,你別哭了。”
他不說還好,一說柳菲菲的情緒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像沒關緊水龍頭似的,順著兩腮“刷刷”的往下流,雙手捂著臉,十分難過地說:“我賤貨?你以為……以為我想做賤貨嗎?嗚嗚……誰生下來不是好姑娘啊?還不都是被你們男人害的。
不然……我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嗚嗚。”
第67章
見她越說哭的聲音越大,似乎想借眼淚發泄什麼情緒似的,白帆倒是有點害怕了。
他心里有些發毛地往人群那邊瞅了一眼,二人呆的角落離放電影的地方并不遠,聲音稍微大點,那邊的人就能聽到。
白帆可不想被小鎮里的人知道自己跟她有一腿,馬上走過去,說起軟話道:“柳菲菲,算我錯了,我以后不罵你了行不?也是,我自己就是個爛人,哪有資格說你呀!你愛跟誰睡跟誰睡,我以后再也不招惹你了。要不你臭罵我幾句?你放心,我絕對不還嘴。”
“你已經招惹到我了,現在想跟我扯清關系?沒門。”柳菲菲聲音一抽一抽地說道。
白帆頓時頭疼起來,暗罵自己混蛋,干嘛去捅這只馬蜂窩啊,現在被她纏上了,想摔還摔不掉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啊?”白帆見她淚如雨下的嬌憐模樣,心腸也硬不起來了,很無奈地說道:“唉,那好吧,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我跟你睡一次就是了。”
“呸。”柳菲菲揚頭又吐了他一臉口水,破涕為笑道:“能的你,誰愛跟你睡?自做多情。”
白帆這次也不用手去擦了。
“干嘛不擦掉?惡心人。”柳菲菲見他竟然吃自己的口水,羞澀地說道。
白帆這才用袖子蹭了蹭臉,一本正經地道:“你的嘴巴長得挺好看的,我想嘗嘗你的口水香不香。”
“流氓。”
柳菲菲心中暗自歡喜,臉上透出了誘人的紅暈,輕聲問道:“那香不香啊?”
白帆其實是想哄她開心不要再哭下去了,見自己的肉麻行為已經見效,便道:“香的很,跟喝蜂蜜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