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萍啊,我看你今天手氣不行啊,要不別打了,出去溜達一圈散散心吧。”王滿堂話里帶話地說道。
打牌的人是越輸斗志越高,葉卿萍現在只想翻本,哪有空搭理他,聽后有些上火地說:“哎呀,你別在這里煩老娘,回家睡你的覺去。”
“本一把手今天精神的很,睡不著咋辦?”王滿堂不依不饒地說。
葉卿萍心里越發煩躁,脫口而出道:“你還有閑心在這里墨跡,趕緊回家瞅瞅吧,小心你自己的后院起火嘍。”
“起火?起啥火?”王滿堂迷迷瞪瞪地瞅了瞅自家的院子。
這貨喝高了,思維有些遲鈍,沒理解葉卿萍話里的意思。
“小心璐璐被人給睡了!嘻嘻。”葉卿萍直接說了出來。
王滿堂琢磨了一下她話里的味道,冷笑道:“誰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連本一把手的女人都敢睡,不想活了。”
“哼哼。”葉卿萍也不敢說太多,冷笑了一聲不再理他了。
王滿堂見說不動她,心里有些晦氣。他也不好當著鎮民的面表現的太明顯,從冰柜里拿了瓶汽水,灌了兩口之后,一走三搖地回家了。
完事之后,孫璐璐扭轉著,回眸望著他,吁吁地說:“你今天怎麼這麼興奮,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啊?”
“是啊,被丁雪黎那丫頭刺激了。”
“啊?”孫璐璐吃驚地瞪大了眼睛:“你把她給睡了?”
“沒有,就是無意中看到她在噓噓。”。
孫璐璐心里一酸,說道:“怪不得你這麼瘋,原來是看了那丫頭的身子。”
“嬸子,我見她的身子長得很奇怪,好像跟別的女人不一樣啊。”白帆把自己觀察到的畫面,對她講了。
聽了他的話后,孫璐璐心中醋意陡升,狠狠地推了他一下:“那種女人是萬中無一的狐貍精體質,男人看了都會迷死的。小壞蛋,你不會想打她的主意吧?”
“狐貍精的體質?”白帆看著她,很感興趣地問道:“嬸子,你說說看,什麼叫狐貍精的體質,到底雜回事嘛?”
孫璐璐知道他愛上了丁雪黎,心里微微一酸,吃醋地掐了他一下:“你現在和我在一起,心里卻在想別的女人,你怎麼能這樣啊!我可要生氣了。”
她說著,有些怨怒地推開白帆。
“我就是好奇,想問問。誰在想她了?”白帆馬上抱緊她的身子,笑著安哄道。
孫璐璐哼道:“還說沒有,你剛才一提到丁雪黎,我就感覺到了。你說,你是不是想睡她?”
“想啊,當然想,不想就不是男人了。”白帆笑道:“想睡她又不是喜歡她。這是兩碼事,我喜歡的還是嬸子你。”
孫璐璐聽了十分開心,溺愛地看著他,說道:“也難怪,丁雪黎長得跟個小仙女似的,你不想她才不正常呢……我在一本書看到說,女人長成那樣,都是狐貍精轉世。她們體質奇特,專門吸男人的元氣,古時候的蘇妲己就是這種女人。”
說到這里,孫璐璐再次熱切的眼神盯著白帆,嬌軀在微微顫動。
“小參娃我離了啊,東風小縣,一路上啊受盡了磨難……朗格里浪,啷個里咯浪。”就在二人廝殺的難分難解之際,王滿堂那貨已經搖搖晃晃地走到了院子里。
這貨在丁老五家里就想小解了,憋了這麼久,膀胱里漲得難受,暈暈糊糊地推開廁所的門。
可是尿完之后,酒勁突然上涌。
他的身子搖晃了兩下,閉著眼睛靠在了廁墻上喘息起來。
“這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啊,老子這麼棒的身子都快被吸成干尸了。唉。”
王滿堂感覺著自己越來越差勁的身體,心里突然有些悲哀起來。
有些無能的男人就是這麼喜歡推卸責任,這貨天天小酒喝著,素質急劇惡化,卻把責任全都推到了孫璐璐的身上。
他覺得自己體力不行,都是被家里那頭索求無度的雌虎給害得,搞得自己都沒精力去外面開葷了。
“咳咳。”
這貨走到廚房門前,突然心血來潮地咳嗽了一聲。
這一聲猶如晴天霹靂一樣,好懸沒把廚房內的二人嚇暈過去。
“王滿堂回來了。”孫璐璐嚇得臉色蒼白,一把將白帆從后面推開,翻身從灶臺上跳了下來。
白帆也嚇得不輕,聽王滿堂的聲音,似乎就在廚房外面。
他連褲子也來不及提,滿屋亂找能藏身的地方。
但廚房就那麼大,除了那一堆高高堆起來玉米皮之外,根本就沒有遮掩物。
“快,躲在柴火里。”孫璐璐心驚肉跳地對他催促道。
白帆不敢猶豫,馬上彎腰抱起一大堆玉米皮,人往上面一躺,身子頓時陷進去一大半,接著將抱起的玉米皮,凌亂地蓋在了頭上。
但這種低劣的隱藏術,連瞎子都騙不過,只要王滿堂往這邊一靠近,這貨立馬就曝光了。
“完了,這可咋辦啊,這下死定了。”孫璐璐也顧不得心疼他了,抱起更多的玉米皮,披頭蓋臉地往他身上攏。
上半身是蓋住了,但下面兩條毛茸茸的腿,還是從玉米堆里伸了出來。
“媳婦,你人呢,不知道又死哪里去了?”
王滿堂在幾個主房中轉了一圈,沒長到孫璐璐,心里似乎有些不放心,接著又走到了院中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