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帆,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可那事真不能怪我。”李薇薇坐在床邊,看著他臉上腫了,很內疚地說:“我哥也不知怎麼回事,昨天一回家,就跟吃了火藥似的。”
白帆心里暗罵,早知那貨準備揍自己,在孫璐璐的小店里,就該把他給收拾了。
“那王八蛋昨天說,給你找好男人了?那是啥意思?”白帆翻過身,看著她問道。
“唉。”
李薇薇嘆了口氣,有些難過地說:“他從縣城里回來后,也不知中了什麼邪,非要給我介紹男朋友。還說那人是縣里財政局局長的兒子。”
“財政局?”白帆琢磨了一會,突然想起來,那天開著游艇過來的三個臭小子,其中之一不就是財政局局長的兒子嗎?
后來還教唆警局的人過來逮自己,原來就是那小子啊。
“哼哼,不就是那個叫華少的嗎。”白帆心里有些泛酸水,問道:“你答應他了?”
“華少,什麼華少?你認識他?”李薇薇倒是有些奇怪地問道。
見她一臉迷糊的樣子,白帆自己也納悶了。那天華少開著游艇,分明就是來找她的,怎麼看她的意思,好像二人根本就不熟悉?
“老子怎麼可能認識那王八蛋。”白帆有些不屑地哼了一聲。
李薇薇看著他,小臉微紅道:“我的心意你還不知道嗎,那晚都跟你那樣了,肯定是打算嫁給你的。聽說那個財政局的兒子還是個天閹,我才不傻呢,去嫁一個廢物。”
“天閹?啥叫天閹啊?”白帆流露出感興趣的目光。
“你是真不懂啊還是故意的?”李薇薇白了他一眼,臉更紅了,“不能……舉。”
“啊?不是吧。”白帆心里一個哆嗦,本能地捂住了自己的家伙,生怕自己的玩意被老天爺給收了:“那活著還有什麼勁啊,要換成是我,早一頭撞死了!連女人都玩不了,做男人還有啥樂趣?”
可是說完,他又疑惑了:“不對啊,那王八蛋既然下面都沒用了,雜還跑到咱們這泡妞呢?他娶了你也沒用啊,總不能天天用手幫你吧。”
“說什麼呢你,變態。”李薇薇瞪了他一眼。
想到自己的哥哥竟然逼著自己嫁給那種死人妖,她有些恨恨地說:“那人不行,心理肯定有些變態了。這種人我也接觸過,聽說他們最喜歡用各種手段折磨女人,縣里有個傳聞,說縣城有個富家公子不行,每次去找小姐,都會帶很多工具,那些小姐看到他就怕,都被他給折磨慘了。不知道是不是你說的那個華少。”
“工具,都有些啥工具啊?你給我說說。”白帆對這個話題比較感興趣。
心想,男人除了用自己的家伙,還能用其他玩意玩女人?
嘿嘿,這個東西可得學學,搞不好以后用得著呢。
“我哪知道。”李薇薇見他的模樣,有些生氣道:“你到底關不關心我啊,凈問些沒問的。我父母聽我哥的,也逼著我嫁給他,我哥人又那麼霸道,還說過了秋收就讓我過門呢!你快幫我出出主意啊。”
“薇薇姐,你平時很潑辣的啊,怎麼碰到這事,就沒主心骨了呢?你那麼怕你哥干啥,他還會吃了你不成?”白帆有些不以為然地問。
李薇薇咬著嘴唇,眉頭鎖了起來,過了一會說:“你不知道,我是從小被我哥打大的,對他有種天生的懼怕感。一看到他瞪眼睛,我心里就發毛。有心理陰影了。”
“毛,他要敢逼你,看我不揍死他。”白帆握緊拳頭恨聲道。
“你就知道動粗的,他是我哥,我也不會讓你跟他打架的。”李薇薇有些看不起他的樣子說:“再說了,你還不一定打得過他呢。他從小就在鎮上混,人際關系很廣,有些朋友還是上流社會的人物,聽說還有些是混社會的。
這次他去縣城,發了筆小財,一回家就給了我五千塊。”
說到這里,李薇薇微微有些得意。畢竟五千塊可不是小數目,有些外出打工的鎮民,一年還掙不到這個數呢。
這個表情落在白帆眼里,可把他氣得夠嗆。
男人嘛,都是比較好面子的,特別是在自己的女人面前。
李薇薇語里言間,都是一副看不起他的樣子,好像自己是個廢物一樣,白帆心里當然不舒服了。
“五千塊算個屁呀,老子現在兩萬都拿得出來。”
白帆嘴上擺出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其實心里挺自卑的。
兩萬塊錢還真不算多,而這些錢卻已經是他的全部家當了。
那個華少還是什麼財政局局長的兒子,那不就等于守著一座取之不盡的大金山嗎,人家隨便拔根腿毛,都能把他給壓死了。
“你哥是做啥的?怎麼掙那麼多錢?”白帆又升起了做生意發財的念頭,忍不住問道。
“他在縣里搞點小工程,就是幫人家蓋房子,也不知道怎麼跟財政局局長的兒子拉上了關系,聽說那人幫他介紹了好幾個大工程,一下子掙了好多錢!等到過年還準備買輛小轎車呢。”李薇薇很有些自豪地說。
“麻的,越說老子越來氣了。”白帆心里覺得堵的慌。
看李薇薇說的眉飛色舞的樣子,她似乎也不是為這事特煩心,還有些神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