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到李照云抗擊打能力那麼強,這貨心里又有些發毛,要是單打獨斗,估計自己還弄不過他啊。
“媽的,下次得找件趁手的兵器才行。”白帆胡思亂想地進了屋。
此時章守財和劉玉香都在睡午覺。二個人在床上并排躺著,旁邊還支著一個落地扇。
章守財就穿了條大褲衩子,上面長著濃密的體毛,看著挺讓人惡心的。
劉玉香穿也就比他多穿了件白襯衣,也是條花褲衩,腿白花花地伸著,跟黑瘦的章守財躺在一塊,就跟一只猴子旁邊窩了頭白皮豬似的。
“娘,我回來了,東西都買齊全了,你看這肉買的還行不?”白帆站在門口,朝床上的二人喊道。
章守財被他的喊聲驚醒,斜著瞅了門口一眼,翻了個身繼續做美夢去了。
“啊,小帆回來了。”劉玉香撐著坐起來,擦了擦嘴角流出的口水。
看得出來她沒睡過癮,坐在床上迷瞪了一會,這才下床穿上了拖鞋。
劉玉香骨架子大,人到中年又有些發富,要不是臉蛋長得還算周正,再加上胸前的碩大,那體型跟一名男勞力差不多。
“干娘啊,天這麼熱,你快把肉弄弄腌起來吧,不然到明天就該臭了。”白帆說。
“成,你都給我吧。我現在就去拾倒。”劉玉香接過他手中的蔬菜袋子,撩了一下耳根后面的發絲,紅通通的臉龐透出一絲嫵媚:“小帆啊,你跑了一天也累了,要不回山上睡會吧。反正地里活也不急,等涼快了你再過去。”
“好的。”白帆應了一聲。
劉玉香拿著東西進廚房了,很快里面便傳出菜刀剁在案板上的“哆哆”聲。
此時章筱天正在午休,白帆閑的無聊,便轉身進了她的房間。
哪知一進屋,突然看到一副艷麗無比的畫面,直接都他給驚呆了。
只見章筱天側爬在床上,身上穿了一條黑色睡衣。是半透明的,隱約可見里面雪白的玉肌。姿勢十分誘人,看得白帆差點流鼻血。
“以前怎麼沒見她穿過呢?”白帆吞咽著口,心癢難耐地走了過去。
哪知聽到他的腳步聲,章筱天突然醒了過來。
她迷迷糊糊睜開眼,見白帆站在自己面前,招手道:“給姐倒杯水,口好渴。”
說著,便撐起身子,迷迷瞪瞪地坐了起來。
白帆彎腰在她裙底瞅了一眼,嘿嘿笑道:“這里可沒水啊,要不,讓我親你幾口吧?一親你就不渴了。”說著,滿臉奸笑地坐在了她的身邊。
章筱天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不愿意動彈:“小帆,我現在沒力氣,一點都不想動。”
“那我抱你起來吧?”白帆伸手,便去摟她的蠻腰。
“走開,小壞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干嘛,收起你的花花腸子,給我倒杯水就行了。”章筱天有些好笑地瞪著他說。
可是此時白帆已經渾身冒火了,苦著臉說:“你穿成這樣,我看得難受啊,怎麼這麼狠心啊。”
“不是我狠心,是有點害怕。”章筱天有些竊竊地看著他說。
“害怕?”
白帆莫名其妙地看了自己一眼:“有什麼好害怕的?我又不會吃了你。咱們兩個都這樣了,遲早你不是還要嫁給我嗎?”
“我知道,可是,我怕疼。”
章筱天盯著他看了一會,突然“撲哧”一笑,道:“書上說,那感覺就跟開刀做手術似的。”
“哈哈,書上的話都是騙人的,其實疼只是那一下,就跟螞蟻咬了一口差不多,過會就會很舒服的。”
白帆好像很有經驗似說道。
章筱天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揪住他的耳朵說:“好啊,白帆,你是不是把哪個姑娘給睡了?不然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快說,你跟誰睡了?是不是慧慧?”
“筱天姐,你別亂講,我心里只有你一個,怎麼可能會去睡別的姑娘?慧慧那麼小,我哪里敢碰她呢。”白帆舉著雙手,大呼委屈道。
聽到這里,章筱天不禁皺起了眉頭,但還是不忘說道:“也是,你那麼厲害,慧慧怎麼可能受得了,不疼死才怪。”
“別把我說的那麼恐怖好不好,好像我是什麼老虎似的。”白帆苦著臉道,感覺有些郁悶。
章筱天嫵媚地白了他一眼:“你不是老虎,你是大灰狼,還是很色的那種!“
“行行,我是大灰狼,你是小兔。”白帆又嬉皮笑臉地道:“小兔子乖乖,讓灰狼哥哥疼疼你吧,就一下,好不好?”這貨又開始扮起小可憐道。
“不好,你給我走開啦,別在這里裝小可憐,我才不會上當,沒結婚前,我是不會給你的。你想都不要想,沒門。”章筱天十分堅持地說道。
聽到這里,白帆實在拿她沒辦法了。
“快啊,去給我倒杯水。表現好的話,可以讓你親一口。”章筱天嘻嬉笑道。
“唉,我怎麼這麼慘啊,憋死我算了。”
白帆很郁悶地嘆了口氣,轉身走出房間,去廚房給她倒水去了。
很快,他便拿著一只水杯走了過來。
章筱天剛要伸手去接,白帆突然嬉笑道:“喝一口,就讓我親一口,怎麼樣?”
“美得你,快給我啦。”章筱天踢騰著小腿,在床撒潑道:“渴的嗓子眼都快冒煙了,你想渴死我啊。”
“一點幽默感都沒有,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