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這貨瞇著眼睛不說話,外人以為這貨假裝深沉,其實心里正在yy章筱燕的身子呢。
哪知剛才進行到緊要關頭,就被陳惠貞給打斷了。
“咳咳!我覺得大家都冷靜一下。總是這樣罵來罵去也解決不了問題。這個事還是私下里說比較好,要不咱們進屋好好合計合計?”這貨很有涵養地說道。
“還合計個屁呀,你們男人個個都是廢物。”浩俊杰的老媽見女兒敗下陣來,女婿又不頂屁用,又開始撒起潑道:“這事沒得商量,要麼拿四萬塊錢出來,要麼就讓章筱天做俺家媳婦!不然老娘絕不罷休。”
說著,她突然氣勢洶洶朝章筱天走去,一把抓住對方的手,拉著就往外面扯。
“你干什麼呀,快放開我。”章筱天嚇壞了,死命掙扎起來。
章筱芬離她最近,慌忙放下小虎,便要過來拉章筱天的另一條胳膊。
其他鎮民見狀,也紛紛喊著圍了上來。
“我看誰敢動。”
那婦人殺豬姥似大吼一聲,止住了眾人之后,轉臉對自己的女婿說:“朝興,馬上打電話給你混社會的朋友,讓他們帶人馬過來,誰敢攔著老娘,就把他們的狗腿打斷。”
她的女婿不敢怠慢,立馬拿出手機,就要撥打號碼。
哪知還沒等他撥出去,就聽到“哐當。”一聲巨響,門外那輛捷達轎車“嗚哇嗚哇”響起了警報聲。
聽到這個響聲,那胖子的胖臉頓時嚇得慘白,大叫一聲:“老子的車。”
這貨也顧不上打電話了,拔腿就往門外跑。
等他看到自己愛車的慘狀之后,氣得眼前一黑,身軀晃了兩下,差點昏厥過去。
只見他的車前擋風玻璃破了一個大洞,玻璃碎得滿地都是,前面的座椅上躺著一塊大石頭。
“誰?哪個王八蛋干的。”胖子轉過身,惱羞成怒看著圍觀的鎮民大罵道。
鎮民們“呼啦”一聲,集體退了三大步。
但有一個人沒有后退,這貨標桿似的站在人群前面,摸著下巴,笑得十分歡暢。
那幸災樂禍的表情,把胖子氣得血壓頓時飆升了到了腦門上。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砸了老子的車?”胖子沖過去,抓住這位“好漢”的衣襟,咬牙切齒地喝問道。
也該著這個胖子倒霉,因為他抓住的,正是西山鎮三大害蟲之一的王鵬。
王鵬一聽憤怒了,心里暗罵,這麼多人都在看熱鬧,你不找別人,偏偏找上老子,欺負老子長的老實是不是?
“去你媽的。”王鵬二話不說,抬腿就是一腳。
這貨把胖子踢翻在地,沖上前去,像踩爛西瓜似的,對著他的肚皮就是一頓猛踹。邊踹還邊罵著:“他媽的,老子不就是站的靠前點嗎,我叫你認錯人,我叫你認錯人。”
胖子疼得嗷嗷直叫喚,抱著腦袋滿地亂打滾:“饒命啊,好漢饒命啊,我認錯人了,嗚嗚……”
王鵬如此憤怒,是因為這事還真不是他干的。
罪魁禍首砸完車之后,早就推開人群,進了章家大院了。
那婦人聽到女婿發出的慘叫,正準備拉著章筱天出去瞅瞅情況,剛一邁步,就見一個青年小伙子陰沉著臉走了過來。
“麻的,馬上放了我三姐。”白帆紅著眼睛,狠狠地瞪著婦人說道。
“你……你是誰?”
婦人被他兇獸般猙獰的目光嚇得后退一步,接著又挺起胸脯撒潑道:“你算老幾,老娘偏不放。”
說著,還猛的一拽胳膊,將章筱天拉得一個踉蹌,顯些摔趴在地上。
白帆頓時憤怒了,轉頭一瞅,看到了萎縮在墻腳處的浩俊杰,大罵一聲,朝他跑了過去。
“媽呀。”
浩俊杰一看到這貨,嚇得轉身就跑,大喊道:“媽,救命啊。”
白帆三步兩步追上前去,一把抓住他的后領子,像提小雞仔似的,把他提溜了起來。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在了他的臉頰上。
就跟放了個大爆竹似的,把浩俊杰打得像陀螺一樣,在原地轉了兩個圈,左臉立馬腫成了血饅頭。
“老子不打女人,那就打你的兒子。”白帆說著,“啪”又一記耳光抽在他的右臉上。
“啊。”
那婦人像被踩了尾巴一樣,一蹦三尺高,松開章筱天的手腕,朝白帆撲了過來:“敢打我兒子,老娘撞死你。”
白帆一腳踹開浩俊杰,身子輕巧地躲開了她撞過來的大腦袋。
那婦人肥胖的身軀,像座肉山一樣,從白帆的身側撲過。
由于體態過于臃腫,一時剎不住腳,“噗通。”一聲摔爬在了地上。
院子里的地面明顯哆嗦了一下,就跟發生了一場小型地震似的。
“啊。”
婦人的胸口被壓成了肉餅,疼得大呼小叫,像頭大肥豬似的在地上嚅動起來。
“媽。”
陳惠貞發出一聲慘叫,踩著高跟鞋,“噠噠”地朝白帆沖過來,伸手便去抓他的臉。
白帆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扯翻在地上。
“老娘哪你拼了。”
陳惠貞面目猙獰地爬起來,張開涂染著鮮紅指甲油的雙手,就像蜘蛛精抓唐僧肉似的,又向抓白帆的臉蛋襲來。
“滾。”
白帆兩眼一瞪,吐了她一臉口水。
陳惠貞嚇得身子一哆嗦,雙手舉在半空,再也不敢抓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