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來在洗澡呀,我還以為……嘿嘿。”
王滿堂喝得滿臉通紅,撓著亂糟糟地頭發笑了。
“你以為啥?”
孫璐璐不滿地瞪了他一眼,直接說道:“以為有個男人在跟我睡覺是不?你這腦袋是雜長的?一天到晚想這個,你老婆的眼里就這麼作踐啊。”
“嘿嘿,我承認錯誤,我思想不過關,對不起,你是天下最好的媳婦。”王滿堂一臉討好的樣子說。
孫璐璐怕他賴在這里不走,馬上轉移話題道:“今天沒喝高嘛,怎麼,酒席撤了?”
“撤啥呀,還早呢,一會我還得過去。”王滿堂說著就往屋里走:“丁老五那貨賊小氣,就拿出來兩瓶,根本不夠喝的,我得再提兩瓶好酒去!人家秘書好不容易來一趟咱村,怎麼也得讓人家喝高興了吧。”
“哦,對對,那拿了酒趕緊去,可別讓人家劉秘書等急了。”孫璐璐暗地里舒了口氣。她把不得王滿堂趕緊滾蛋呢。
王滿堂走進屋里,看著滿地的水漬和臉盆,突然興奮起來,回過身,一把板住孫璐璐的肩膀,湊在她胸口上深嗅了口:“嗯,他奶奶的真香啊,媳婦,時間不急,先讓我弄幾下再說。”
“沒個正經,要走趕緊走,可不能讓人家等急嘍。”孫璐璐拍開他的手,催促道。
“哎呀,你又不知道我,幾分鐘就完事,讓他們等會又沒事,快來吧。”王滿堂不依不饒,說著,已經猴急地開始脫起了褲子。
“大白天的,還是算了吧,讓人看見多不好。”孫璐璐漲得臉色通紅,心虛地向里面瞄了瞄。
“啊呀,這會又沒有人來,怕啥呢?快快,別磨蹭了,我還急著回去呢。”王滿堂一喝酒就精神,非要那個不可。
孫璐璐臉上那個窘啊,想滿足他讓他快點滾蛋,但當著白帆的面,又抹不開面子跟老公做。
“你這個死老頭,怎麼這麼沒大沒小的啊,多大年紀了,還跟個小孩子似的,快走啦,煩人。”孫璐璐皺著眉頭,罵他道。
“這事跟年紀沒啥關系啊。”王滿堂反倒奇怪了:“噫,我說老婆子,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啊?這個……沒有啊,你別瞎想。”孫璐璐有些心虛地說道。
而此時,白帆更在里面支著耳朵偷聽著。
王滿堂見她沒興趣,加上自己也趕時間,也就不見勉強了。
等他出了門之后,白帆才鬼鬼祟祟地從里間冒出了頭。
等他從王滿堂家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略有些擦黑了。
白帆雖然泄了兩次,但腰不酸腿不疼,神清氣爽,就跟吃了靈丹妙藥似的。
“娘的,這次搞完之后,也不知道璐璐子會不會懷孕?”白帆行走在鄉間小路上,被秋風吹著,心情愉快地著自己要當爹的事。
他有個直覺,今天這兩炮,肯定能讓孫璐璐受孕,搞不好還能生個雙胞胎呢。
“這事要得,老子要當爹了,哈哈。”路上沒人,白帆毫不顧忌地放聲大笑起來。
哪知還沒笑兩聲呢,突然瞅見一個人,摔著膀子,牛氣哄哄地走了過來。
此時光線已經有些暗淡,直到走進了,白帆才認出來,這不是綠帽子王梅青松嗎?
嘿,這小子撿了鈔票了?雜這麼有精氣神呢?
梅青松看到了白帆,神情明顯愣了一下。這貨動了下嘴皮子,但最后又忍住了,臉一橫,裝作跟他不熟悉的樣子走開了。
“嘿,你老婆當了計生辦專員,你也跟著牛氣起來了哈。你是個什麼東西啊?”白帆一想到這貨腦筋不夠數,也不跟他一般見識了。
正準備轉身離開,突然發現,梅青松竟然徑直朝葉卿萍的家門口走去。
“天都黑了,這貨去找那貨做啥?”白帆立馬聞到了一絲不尋常的味道,心里嘿嘿一笑,借著夜色的掩護,悄悄地尾隨過去。
葉卿萍家的那兩扇大鐵門,一天到晚都關呢,也不知道在里面搞些什麼見不得人的鬼東西。
只見梅青松走到葉卿萍家的大門前,抓著上面的鐵環,“哐當哐當”地敲打了起來。
“來了來了,誰呀這是?”院子響起了葉卿萍甜膩的喊聲,伴隨著拖鞋的“踢踏”聲,接著大門就被里面拉開了。
可能是剛才洗過澡,葉卿萍身上就穿了一件睡衣。
那睡衣是黑色絲質半透明的,在夜色中,依然可以看到里面的雪白肌膚。發頭半濕地披在肩膀上,脖頸以下,十分扎眼,看得梅青松眼睛有一瞬間的發直。
“咳咳。”
梅青松收回視線,擺出一副大領導下來視查工作的派頭,一本正經道:“嫂子,是我啊,梅青松,過來找你談得公事。”
“啥?公事?你有啥公事跟我談吶。嘻嘻,成呀,進院再說吧。”葉卿萍那股子勁,看得遠處的白帆,心里又癢癢了起來。
葉卿萍把梅青松讓進屋里,接著探著腦袋,往路兩邊鬼鬼祟祟地瞅了兩眼,接著就把大鐵門給關上了。
“哎呀,青松,今天吹什麼香風呢,怎麼把你這個大帥哥給吹來了,真讓俺家蓬蓽生輝呀。”
隔著圍墻,白帆聽到葉卿萍用十分放浪的口吻對梅青松說著。
“啊呵,是菲菲讓我過來的。她現在不是咱小鎮里的計生辦專員嗎,說是你跟成文哥結婚的時候,沒辦結婚證,讓我過來催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