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禍害”雖然才五十出頭,但頭發已經全都白光了,臉頰長得也十分蒼老,看起來就像六七十歲的老頭子,這貨身材干瘦,精神萎靡,看起來稍微風大點,就能把他吹到屋頂上去。
這貨在小鎮里的名聲很不好,喜歡占人家小便宜,偷個玉米棒子,順個黃瓜西紅柿啥的,估計是以前家里太窮,從小養成的壞毛病。
只見他尿完之后,便提著褲子出去了。
等他一離開,白帆便急不可耐地溜進了柳菲菲的房間里。
“菲菲姐,你說你躲著我有啥用,最后不還是落到了我的手里嗎?”
在進屋之后,白帆鬼鬼祟祟地往外瞅了幾眼,見院里沒有人,“吱呀。”一聲,輕輕地把門給關上了。
只見他先湊到柳菲菲的臉上觀查了一會,確實她確實睡著之后,臉上開始露出無法掩飾的興奮之色。
“菲菲姐,菲菲姐。”
白帆湊在柳菲菲耳邊,輕輕地呼喚了兩聲,似乎在確定她睡的沉不沉。
柳菲菲一點反都沒有,根本沒有意識到,有一雙眼睛,正熱辣辣地盯著她的身體。
白帆臉上露出激動的表情,他的腰彎的更低,臉貼下去,“呼呼”地深嗅了幾口。
“真香啊。”
說完之后,白帆又不放心地往窗外看了一眼。院子里靜悄悄的,一點動靜也沒有。
但隱隱約約中,還是能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的竊竊私語聲。
“菲菲姐,你怎麼連鞋子衣服都沒脫就睡了?”
白帆裝作好心的樣子,在她胳膊上推了推:“這樣睡著了容易出汗,到時候生病可不好了。我給你把衣服脫了哈……”
“嗯。”
柳菲菲似乎在夢中聽到了什麼,眼珠子動了動,接著又睡沉了過去。
“你看你,喝這麼多酒,身上都出汗了,不脫衣服會著涼的。”
白帆在說這些話時,眼睛一直在往柳菲菲的腿上看。
在緊身牛仔褲的包裹下,越發顯得誘人,被繃得緊緊的。
纖細的蠻腰,豐隆的胯部,那誘人的線條,看得白帆一個勁地吞口水。
然后伸出長滿老繭的大手,緩緩地朝她伸去。
在做這個過程的時候,這貨由于心虛,頻頻地向門口和窗外張望。
柳菲菲突然動了一下,嘴中夢囈似的嘟噥道:“青松,不要動,我腦袋好疼,讓我睡會吧。”
“菲菲姐,我不是梅青松,我是白帆啊,喂,你快醒醒。”
白帆呼喚了幾聲,但柳菲菲又沒反應了。
“你今天喝多少啊,怎麼醉成這個樣子?丁老五那混蛋肯定沒安什麼好心啊,真是個老不死的。”白帆暗自咒罵了幾聲,接著又開始行動起來。
哪知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白帆嚇了一跳,馬上朝窗外看去。
過了一會,就看到梅青松朝這邊走了過來,嘴里還埋怨地嘀咕著:“一個女人家的,竟然和幾個老爺們喝酒,還喝這麼醉……不知道她醒了沒有。”
白帆見他向這屋走來,心里一緊張,馬上跑開,躲在了房門后面。
“菲菲,醒了沒?還在睡呢?”梅青松沒有進屋,站在門口,朝黑乎乎的床邊大喊道。
被他這麼一喊,柳菲菲馬上就蘇醒了。
只是她的狀態還十分迷糊,掙扎著從床上直起身子,看著門口的梅青松,有些痛苦地說:“青松啊,我頭好疼,晚飯就不吃了,你們自己吃吧,我要先睡了。”
說話間,她的眼睛又合上了。
“哼,下次看你還去喝不喝,喝死你算了。”梅青松賭氣罵了她幾句,又轉身走了。
柳菲菲癥癥地望著了他一會,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接著微微嘆息一聲,又躺了下來。
白帆正想從門后走出去,哪知柳菲菲竟然又掙扎著坐起來。
她看著自己有些凌亂的上衣,迷糊地說:“剛才不是他在脫我的衣服嗎?”
說話間,她困乏地打了個哈欠,將只脫了一半的上衣給脫了下來。
“吱呀。”
柳菲菲又重新躺下來,連鞋子也沒脫,便又睡著了。
等了片刻之后,白帆鬼鬼祟祟地從門后鉆了出來。
“菲菲姐。”白帆站在床邊,輕輕地呼喚著。
柳菲菲已經睡沉了,怎麼叫也沒反應。
白帆盯著她看,眼睛發直,不斷地吞咽著口水。
接著,這貨輕手輕腳地坐在床沿上,伸手捂在了柳菲菲的上。
白帆可能覺得不過癮,于是又加了一把勁。
“青松,別動啊,我好困,讓我睡。”
在他的運動中,柳菲菲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她還以為是自己的老公,伸手想把白帆的大手推開,但由于身體乏力,胳膊剛抬起來,又疲憊地垂在了腰間。
白帆見她認錯了人,臉上不禁露出竊喜的詭笑。
接著,他走到床角,慢慢掀開了柳菲菲的褲腳。看著她如藕似玉的美麗腳踝,忍不住在上面輕輕地觸摸著。
柳菲菲被他撓劉身子發癢,眉頭輕皺,忍不住縮一下小腿。
“嘿嘿,挺好玩的。”白帆就像找到玩具的孩童般,臉上帶著十分開心幼稚的表情。
他又捉住柳菲菲的小腿,邊給她撓癢,邊斜著眼睛,看著她的臉部反應。
“恩恩。”
柳菲菲在夢中似乎有些難過,眉頭緊鎖,身體微微扭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