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筱芬的身子實在太正點了,既不缺少女的火熱,又有熟女的嬌媚風情,甜膩的能把人的骨頭給酥掉。
章筱芬把自己女人的那點資本,全都毫不保留地奉獻給了白帆。
白帆已經被她迷得跟什麼似的,都恨不得累死在她的肚皮上。
“有什麼不放心呢!姐已經想通了,肯定不會再干傻事了。”章筱芬依偎在他懷中,像頭溫順的小貓咪一樣,嬌膩地說道:“得等郭震陽回來,我就和他辦離婚手續,就然后回家好好陪你。”
章筱芬對他也十分癡迷。過去好幾個鐘頭了,那蝕骨的滋味,仍然在體內徘徊不去。
二人緊緊地摟在一起,如同一對新婚燕爾的夫妻。
“唉!還得等多久啊?”白帆一手摟著她的腰,苦著臉說。
章筱芬扭了扭身子,紅著臉說:“乖了,你就忍這幾天吧,等我回去,再好好陪你。”
“嘿嘿。”看著眼前這張嬌媚羞澀的臉頰,白帆想到昨晚她在床上瘋狂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筱芬姐,人家都說人前是淑女,床上是那什麼的,說的就是你這種女人吧。”
章筱芬俏臉一紅,啐了他一口,嗔道:“亂講,再這麼說,以后不給你睡了。”
“哈哈,到時候就由不得你了。”白帆在她身上拍了一巴掌。
二人一直溫存了半個鐘頭,這才意猶未盡地松開了。
在章筱芬柔情似水的目送中,白帆坐上驢車,“架架”地駛出了大王鎮。
人一旦心情好,就是看天空都是亮堂的。
第149章
白帆又霸占了一個夢寐以求的極品美婦,意氣風發,揮舞著鞭,一路高歌凱進。不知道的人,看到他這付神氣活現的模樣,還以為開了輛大奔馳呢。
“嘿,現在她們三個姐妹全是我的了,以后想睡誰就睡誰,真是爽啊。”白帆樂得大槽牙一個勁地往外飛。
沒皮沒臉的人活的就是愉快,要是換成心眼小的人,光想著怎麼來安排這三個女人就會愁得去撓光頭發。但這貨宰相肚里能撐船,爽完之后,從不考慮這些善后事。
在他的觀念中,女人一旦被男人搞爽了,就像調教好的小貓兒一樣,真是要多聽話有多聽話。
現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等掙夠了錢,就在西山鎮的東山上,蓋一座大大的豪宅。
房間一定要夠多,整得像迷宮一樣,把他的嬸子姐姐妹妹們全都弄進去。到時候想睡哪個女人,晚上就進哪個人的房門,這種小日子,就是給神仙都不換啊。
“不能想,流口水啊。”白帆及時打住了yy的念頭。
此時馬車正行駛在一條九曲十八彎的羊腸小路上,左邊是峭壁,右邊懸崖,稍有不懼,便會車毀人亡。
這段路是整個西山鎮出事故最多的區域,自從通車起,已經撞死了十幾個倒霉鬼了。
“架!架!小黑,你他娘的給我快點,沒吃飯咋的?”白帆這貨藝高人膽大,靠著有修為在身,完全不把懸崖峭壁放在眼里。
他不怕,那小黑驢就更不怕了。
小黑今年三歲,正處于出生驢子不怕虎的年紀,在章筱芬家住的這幾天里,每天都是谷子豆子嚼著,身上憋的全是勁。
被白帆用柳條一抽,這貨就跟頭瘋驢似的,四蹄如飛,那速度堪比一頭撒了橛子的汗血寶馬。
“哈哈,好好,就照著這速度,等回到家賞你幾個玉米棒子吃。”
白帆剛說到這里,遠處突然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
這是一條承九十度的岔路口,除非兩邊的車輛走個碰到,否則根本看不到對方。
對方好像在趕時間,行駛到岔路口的時候依然不減速,發動機的咆哮聲震耳欲聾。
“小黑,慢,慢點,前面有車。”白帆不敢再裝逼了,為了小命著想,立即往后拽韁繩。
但為時以晚。
“忽”的一聲,一輛鋼鐵怪獸從拐角后面斜著沖了出來。
“叱咤。”
伴隨著刺耳的剎車音,小黑驢受驚本能地向右躲閃,車輪子一下子碾在了路邊的石頭上,當場就把白帆從車棚上給掀翻了。
“媽呀。”
白帆整個人從車棚上側飛出去,手舞足蹈地撞在了峭壁上。只聽“砰”的一聲,這貨像條大壁虎似的,緩緩地從石壁上滑落了下來。
“我靠,怎麼回事?”
后面的司機靠著出神入化的車技,一個漂亮的甩尾動作停下來,探出腦袋,朝前面的司機罵道。
前面的司機嚇得臉色發白,呆了一會,這才迅速打開了車門。
“軍……軍哥,估計出人命了。”他見白帆趴在地上不動彈了,十分擔心地回頭說道:
那頭小毛驢見闖了大禍,頻頻朝自己的主人看著,估計覺得他要翹辮子了,索性低下頭,悠哉哉地啃草皮去了。
司機跑過去查看了一下白帆的傷勢,見這貨只是額頭上蹭破了點皮,身上也沒缺胳膊少腿,不禁松了口氣。
“軍哥,這小子沒死,就是撞暈了!你看咋辦?”司機回頭,向那名領頭的軍哥問道。
軍哥聽完,先是往后車位望了一眼。
只見倪白雪氣若游絲,似乎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馬上道:“那小子沒撞死算他造化!現在送大小姐去醫院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