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嘿嘿,不是做夢!
“叱咤。”
突然一輛奧迪轎車在他身邊停了下來。
車窗搖下,去而復返的梓沁悅從里面探出頭來,看著手舞足蹈的白帆笑道:“白大師,你撿到寶了?怎麼這麼開心呢?”
“咳咳。”白帆將銀行卡塞進口袋,正了正神色,道:“原來是悅姐啊,怎麼又回來了?你那位縣長大人呢?”
“他呀,到縣政府工作去了。”梓沁悅嫵媚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我是怕小弟你一個人在縣城迷路,心里不放心,過來看看對了,你要去哪?要不讓姐姐開車送送你?”
就這一屁會的功夫,梓沁悅又換了一套新衣服,而且臉上還化了淡妝,眉毛描得細細的,紅唇齒白,小臉上打著粉底,嬌嫩的就跟一顆熟透的水蜜桃似的。
“嘖嘖,好一個縣長夫人,怪不得王守全這麼迷她呢,果然很可口啊。”白帆心中暗想,她打扮這麼漂亮,不會在故意勾引老子吧?
只見梓沁悅穿著一條淡黃色的套裙,緊身的剪裁設計,將她曼妙的身材勾勒的更加惹火動人。
梓沁悅雖然已經年過三十,但由于經常做spa及健身,所以身材保養的非常正點。
“悅姐,你對我真是太好了。”白帆擦了擦因風吹而濕潤的眼角,十分感動地說:“自從成為孤兒之后,還沒有哪個女人對我這麼好呢,唉。”
“孤兒?你是孤兒?”梓沁悅吃驚地睜大了眼。
“呵呵,也不能說是孤兒吧。”白帆苦笑一聲,露出一副“舅舅不疼,媽媽不愛”的孤苦無助表情,道:“其實我并不是西山鎮的人,據說我是失足掉進懸崖,然后順水飄落到西山鎮里,被他們小鎮里人從河里撿回來的。
我的親生父母是誰,有沒有兄弟姐妹,到現在為止,我還是一點印象也沒有。”
“天啊,有這種事?”梓沁悅滿臉同情地看著他,感慨萬千地說:“小弟,以前我一直覺得你挺開朗活潑的,哪里曾想,你竟然還有這麼悲苦的身世呢。”
“開朗?活潑?呵呵。”似乎提到了他的傷心事,這貨長嘆一聲,搖頭哽咽道:“那都是我作給別人看的,其實我并沒有外表那麼堅強,你知道嗎?我每天晚上都會以淚洗面,覺得自己好可憐,好孤獨,多想有個姐姐能疼我,愛我、鼓勵我,給我活下去的勇氣,可是。”
“小弟,別再說了。”梓沁悅被他“可憐的身世”激發出了母愛的天性,淚水彌漫,聲音顫抖地道:“如果你不嫌棄,悅姐愿意做你的親姐姐,以后疼你,照顧你。”
說這些話時,梓沁悅心中并沒有一絲弄虛作假的成分,完全是發自肺腑的。
“悅姐。”
白帆嚎叫一聲,立馬撲進了她香氣噴鼻的嬌軀里。
“唉,可憐的孩子,悅姐是真的錯怪你了。”梓沁悅輕輕地拍打著他的肩膀,眼中流露出慈愛的母性光芒,不住安慰道:“小弟,你一點也不孤單,以后悅姐就是你的親人。姐向你保證,只要有姐吃的,就不會餓了你的肚子。”
梓沁悅感慨萬千地說著,完全沒有留意到,她懷中這位失去了記憶的“可憐的孤兒”正在肆意地偷窺她的迷人風景呢。
“嘖嘖,肌膚好滑啊,老子非得吃掉你不可。”
白帆不斷撫摸著梓沁悅腰背上的玉肌,心中暗暗鬼笑起來。
“小弟,你這次來縣城有地方住沒?要不,就住在姐的酒店里吧?”梓沁悅誠心實意地邀請道。
“好。”白帆剛要答應,突然想起一件事來,馬上改口道:“不好。”
“怎麼了?”梓沁悅笑問道。
白帆從她懷里退出來,盯著她咽了咽口水,很是為難道:“是這樣的,我這次來縣城,是來奉了我干爹的命,來給我二姐家送東西的,一會我就得過去找她了。”
其實這貨是怕一旦住在梓沁悅的酒店,和章筱燕親熱時就不方便了。
“哦,既然這樣,我就不勉強你了。”梓沁悅略有些失落地說:“那要不要我開車送你過去?”
“不用不用,我一會還得去買點禮品。”白帆可不想讓她跟章筱燕打照面,更不想讓她知道自己要在另一家酒店開房的事,嬉笑道:“悅姐,等我事情辦完了,一定去酒店看望你。”
“嗯,那就一言為定嘍,拜拜。”梓沁悅笑道。
“拜拜。”
梓沁悅將車發動起來,緩緩地駛走了。
“不對,這張卡到底有沒有錢啊,老子可不能被那老頭給忽悠了,最好先確實一下再說。”白帆急匆匆地朝前面的步行街走去。
走了多沒久,他突然在路邊看到了一家珠寶店。
“老子現在發財了,正好給二姐買件像相的見面禮!嘿嘿。”想到這里,白帆拿著銀行卡,走進了這家裝修十分奢華的珠寶公司。
等他離開后沒多久,一輛黑色林肯大房車,緩緩地停在了“一品軒”的店門口。
“刷。”
貼著黑色防護膜的車窗搖下,一張蒼老陰霾、只剩下一只眼珠子的臉龐,閃現了出來。
只見他抬頭望了望店門上掛的招牌,用手中的蛇形拐仗指了指店門,朝車內里的人說道:“可以動手了,記得麻利點。”
“砰砰。”
前后四個車門同時打開,從里面跳出七八名身穿休閑服的小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