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那個頂多十五、六歲,爆炸頭、打耳環,小臉長得十分精致小巧,二人的一看就是對姐妹花。
白帆氣得幾乎要抓狂:“再罵老子可要打人了。”
“嘿嘿,姐姐,他說要打我們哎。”后面那個小姑娘,狡黠地朝前面的“夾克姐姐”嬉笑道。
后面的“姐姐”滿臉不屑地瞟了白帆一眼:“就他?哼哼,姐姐一只手就能搞定他。”
“好啊、好啊,姐姐快揍他,打他臉、踢他屁股。”小妹妹唯恐天下不亂地挑撥道。
“老子招惹誰了?今天凈碰到這種神經病。”白帆心里暗暗郁悶著。
“別杵在我們房間門口。”前面那女孩子狠狠地推了他一把:“讓開讓開了,我們還要回房間睡覺呢,跳了一天舞累死了。”
“這是我的房間。”白帆忍無可忍地朝二女吼道。
“哎呀。”二女紛紛捂住了耳朵,不約而同地回道:“這明明是我們的房間。”
“是你們的?”
白帆納悶地看了看手里的鑰匙扣,又看看房間的門口,撓撓頭道:“不對呀,明明是我的呀。”
“廢話,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這間房明明是我們的好不好。”兩個姑娘異口同聲地回道。
白帆看著她們醉醺醺的模樣,懶得和她們再廢話,把鑰匙扎上門洞,“啪嗒”一擰,門開了。
“怎麼樣?現在知道是誰的了吧?”白帆揚揚得意地走進房間,接著便要去關門。
“等一下。”
那個年紀稍大的姑娘用手將門撐住,回道對妹妹道:“鈴兒,你再看看鑰匙,看是不是我們真的搞錯了?”
“好滴。”叫鈴兒的姑娘從挎包里掏出鑰匙,看了幾眼,說:“姐,沒錯啊,咱們的也是302哦。”
聽到這里,白帆和另一個姑娘,彼此看著對方的臉,全都愣了一下。
近距離觀查,白帆很郁悶地發現,這個“姐姐”長得挺漂亮的。
額頭圓潤、下巴尖尖,鼻梁又直又挺,一副典型的錘子臉。而重要的是,這妞的身材十分正點,腿筆直修長,小蠻腰非常的軟,一只手似乎都能握過來……
“看什麼看?色鬼。”女孩子見白帆正在打量自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長這麼漂亮,別人看一眼又怎麼了?再說了,我又不是盯著你的胸看。”白帆笑道。
“流氓。”女孩子氣得把身子背過去,對妹妹道:“鈴兒,你下去,叫服務員上來。”
“哎呀,我好累呀,不想動哦。”鈴兒嘴里咕噥著,但還是耷拉著腦袋,像個小老頭似的,一晃三搖地下樓了。
白帆又看了一眼這個女孩子的身材,心里暗暗贊嘆:“這腰雜長的,真他娘軟哎……這要是按倒在床上,一定能擺出很多高難度的姿勢吧?”
“喂,一定是你走錯房間了。”女孩子回頭又瞪了他一眼。
“大姐,你怎麼知道?有可能是你們走錯了呢。”白帆笑道。
“你叫誰大姐呢?”女孩子臉紅了一下,撩起散落在臉上的蓬亂秀發,沒好氣地道:“你什麼眼神呀,看清楚嘍,人家還是姑娘呢。”
白帆馬上伸脖子湊了過去,接著,卻失望地搖搖頭:“唉,失望。”
“你什麼意思啊?”女孩子突然有些緊張地問道。
“五觀倒是不錯,就是粉底太厚,都看不清臉啊,誰知道你是不是姑娘?”白帆道:“我說小妹。”
“誰是你小妹?”女孩子又白了他一眼:“油腔滑調。”
白帆舉起雙手道:“得得,算我嘴賤行了吧。也是,跟你一個醉妞有什麼好說的?浪費老子口水。”
“你以為我想和你說話?哼。”
女孩子驕傲地扭過頭去,發絲擦過白帆的臉頰,勾得這貨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好香啊。”
聽到這里,女孩子俏臉一紅,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就在這時,一名男服務員,腳步匆匆地走了過來:“您好,請問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
女孩子指著白帆,十分生氣地質問道:“你們酒店怎麼搞的?怎麼能讓他住在我們的房間里。”
“誰說是你的?這明明是我的房間好不好。”白帆也不客氣地回道。
服務員一聽,微笑著打斷二人道:“請二位不要爭吵,這位先生,能不能讓我看看您的鑰匙?”
“拿去。”白帆很爽快地把鑰匙給了他。
男服務只看了一眼,便把鑰匙重新遞過來:“謝謝配合,您的鑰匙沒問題。”
接著,又看著那位醉醺醺的姑娘:“這位小姐。”
“你媽才是小姐。”小妞很彪悍地罵道。
服務員被她噴了一臉口水,卻又不敢回罵,擦了擦臉上的口水,仍然賠著笑臉道:“對不起,是我的用詞不當,可以看一下您的鑰匙嗎?”
女孩子氣呼呼地把鑰匙交給了她,接著又瞪了白帆一眼道:“你笑什麼笑,全是你的錯。”
“我沒笑啊。”白帆一臉委屈地說。
“你就笑了,我用屁股都看得出來。”女孩子脫口而出道。
“呃。”
白帆啞然地看了看她的屁屁。
那名服務員拿著鑰匙看了一會,皺著眉頭說:“原來是這樣。小……哦不,女士,您可能是真的走錯房間了,這里是302,而您的房間在382。”
“三八?嘿,這門號真夠奇葩的。”白帆心中暗笑。
“放屁,你家8字長這個德行啊,這上面明明就是個0字,你以為姑奶奶眼睛瞎啦。”
女孩子伸出手指,戳著鑰匙上的字數氣道。
“對不起,女士。”說到這里,這名男服務員暗暗吞了下口水,心里暗罵,這麼叫真他娘別扭:“您看上面其實就是個8字,不知道被誰扣下來一半,于是……看起來就像0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