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他看向章筱燕時,目光中流露出的那種深情和愛意,足以讓每一個女人沉醉淪陷。
這一刻,章筱燕覺得自己已經醉了。
“好小帆,姐好想愛你,想瘋狂地愛你。”章筱燕緊緊地摟著他,眼中的火焰幾乎可以焚燒掉鋼鐵。
“愛?”白帆眨眨眼,看著她嬌羞紅透的臉龐,打趣笑道:“筱燕姐,那你可以要做好心理準備了,我都憋了好多天了,到時候恐怕會愛得你下不了床,到時候可別怪我粗魯。”
第186章
“小混蛋,隨你怎麼折騰,我才不怕呢。”章筱燕說。
“哈哈。”
在酒店大廳前臺小姐們差異的注視下,白帆抱著這位章筱燕,雄糾糾氣昂昂地進了302客房。
根本沒有多余的言語和動作,一進房間,白帆便把她扔在了床上。
接著,像頭餓狼般撲了上去。
“小帆,今天就讓我們瘋狂地做一次吧。”
“好啊,筱燕姐,咱們都把手機關掉,要做就做一天,哈哈。”
“嗯。”
小別勝新婚!
良久之后……
從他們客房門口經過的顧客,眼中都露出古怪的神色……里面真是激烈啊
聽說,某個國家的研究人員曾經做過一個測驗,測驗的題目是,一個女人,一次最多可以承受多少次?
而測驗的結果,則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
事實證明,她的承受力非常強大。強大到讓所有男人都自卑的程度。
但從來沒人驗證過,一個男人,最多可以做幾個小時呢?
白帆給出了答案!
這貨說要一天,那可真是一整天啊。
二人自從進了房間,就一直沒有出來過。
而章筱燕的叫聲,竟然斷斷續續,從日出,一直持續到了日落。
華都酒店的工作人員,一波又一波地從二人門前經過,很快,一個說法在酒店流傳開了。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在302的包房內,住了一個很帥、很能干的厲害男人……
東山推出一輪圓月,將萬肅懼靜的山崖上,映得如白晝一般。
自從白帆去了縣城之后,他的窩棚就成了野鳥們聚會的天堂。
而一旦到了晚上,整座山崖上,只有他的窩棚孤零零地矗立著。在慘白的月色籠罩下,隱隱透出幾份森然的鬼氣。
入冬之后,上山的鎮民就變得更少了。在冬風的肆虐下,山上的樹木都開始凋零枯萎。
綠意盎然了大半年的群山,此時,仿惹一座沒有生機的死城。
但今晚,東山上卻燈火通明,無數盞手電桐,在山頭上閃爍不息,隱隱照出十幾個年輕矯健的身影。
“挖,給我使勁挖。”一名身穿白衣的青年,對那群拿著鐵鍬亂掘亂挖的手下吩咐道:“就算把整個山頭都挖地三尺,也要將那具女尸給我找出來。”
白帆的果園子早已經被這群人掘得面目全非,幾乎每個角落都沒能幸免,十幾家伙拿著掄著鐵鍬揮汗如雨,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深坑。那架勢,就好像真要把整個山頭給鏟平一樣。
“史老大,你就放心吧!咱們兄弟就是吃這碗飯的,還挖不出一個女尸?嘿嘿。”眾人嬉笑道。
聽到這里,那白衣青年一直陰沉的臉,不禁露出一絲笑意。
“都別光說大話,要是挖不出來,小心師傅把咱們給一鍋煮了。”
“哈哈。”
眾青年哄堂大笑起來。
史東升在四周監查了一會,接著一轉身,掀開簾子,進了窩棚。
此時,那名獨眼老者,正背面對著房門,神情專注地打量著手中的某件東西。
“進展的如何了?有沒有找到什麼線索?”獨眼老者聽到腳步聲,頭也不回地問道。
“稟告師傅,暫時還沒有。”
聽到這里,老者轉過身,眼神犀利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知道,那小子一定把女尸藏在這附近,她的氣息瞞不過老夫的鼻子,繼續挖。”
“是。”史東升恭敬地說完,抬起頭問道:“師傅,那女尸到底什麼來頭?”
獨眼老頭微微一笑,將手中一直端詳的玉馬放在了桌子上。
史東升留意到,在玉馬的額頭上,竟然貼著一張黃符。他只是微感詫異,卻沒有開口詢問。
“其實說起來,這具女尸的前身,也是西山鎮的章姓人。”老者目光蒼遠地注視著門外,語氣悠然道:“她名叫章廿珠,出生于萬歷五十七年,是當時章家大宗室里的一位千金小姐。據史料記載,這位小姐聰明絕頂,三歲成詩,五歲便精讀三詩四卷,貌惹天仙,生得十分美貌,后來被一名路過此地的宦官慧眼識珠,帶入宮門,做了一名秀女。據說一入宮門,她的美貌便令六宮粉黛失去了顏色,成了朱由檢最寵愛的妃子。”
“朱由檢?”史東升吃驚地說道:“就是那位末代皇帝朱由檢?”
說完,神色有些惋惜道:“生不逢時啊。竟然生在明朝末年,她的命運,應該十分悲慘吧。”
“不錯。”獨眼老者點點頭道:“自古紅顏薄命。生的太美,總會遭受上天嫉妒。這位絕代佳人做夢也不會想到,最后要她命的,卻是將她視作掌上明珠的皇帝老子。”
聽到這里,史東升吃驚地問:“您是說,她是被朱由檢親自賜死的?”
獨眼老者沒有回答他,眼睛盯著桌上的玉馬,神情有些凄然:“史書上對那位末代皇帝老兒的評價褒貶不一,說他即位后大力鏟除閹黨,勤于政事,節儉樸素,并六下罪己詔,是位年輕有為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