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反而讓白帆覺得無比的興奮,他雙臂環抱著葉卿萍的細腰,把她往上提了一下,右手艱難地拉開了褲子拉鏈。
葉卿萍見他要上來了,突然有些抗拒起來,阻止道:“別。”
“別?”白帆心說,老子褲子都脫了,你竟然說別?
“你不是想玩我吧?”白帆苦澀地笑道。
哪知葉卿萍看了他幾眼,突然小臉一擺,很驕傲地說:“誰讓你那麼壞?像你這種不懂得心疼女人的家伙,就算憋死也是活該。”
“我哪里壞了?你倒是說說看。”白帆心里當然不服,雖然自己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但也沒她說的那麼不堪吧。
老子可是西山鎮出了名的憐香惜玉啊……
“誰讓你以前老是罵我是破鞋,還說要弄死你我呢。你說你這麼混蛋,對我又不好,我憑什麼給你睡?”葉卿萍冷冷地瞪著他,作出十分生氣的模樣道。
聽到這里,白帆有些尷尬地苦笑了一聲。
說的也是,自己以前動不動就罵她是狐貍精,很多難聽的話都說了,現在又要跟那個人家那個,換做是誰,心里都會有陰影吧?
“說,以后還敢不敢罵我了?”葉卿萍現在占據了主動權,有恃無恐地盯著他質問道。
“不敢了,堅決不敢了,你不是也罵過我是無恥王八蛋嗎?咱倆正好扯平了,嘿嘿。”白帆現在是人在屋檐下,只能低三下四地裝孫子,道:“別折磨我了,再這麼下去,我非得搞出病不可。”
“討厭啊你,你病不病和我有什麼關系?有本事你找外面那個學生妹啊。”葉卿萍伸手在他胸前捶了幾下,十分得意地“咯咯”笑道。
白帆一聽,心里一發狠,想趁其不注意辦了。
哪知葉卿萍防范的很警惕,身子一縮,就把他堵在了門戶外。
白帆試了兩三次,最后都被她很巧秒地躲開了。
“姐,你就饒了我吧。”白帆都想給她跪下了。
此時在他眼里,葉卿萍哪里還是什麼人盡可夫啊,簡直跟心中的女神差不多。
“那你說愛我。”葉卿萍仿佛達到了目的一樣,十分得意地笑道。
“姐,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恨不得一口一口吃掉你。”白帆毫不困難地說了出來。
心里卻在吐血暗罵,先讓你得意得意,等會看老子怎麼折磨你。
見白帆如此乖巧,葉卿萍回想起這貨平時囂張跋扈的模樣,心情大爽,突然“咯咯”笑了起來。
“姐,你看我這麼乖,現在行了吧?”白帆真的憋壞了,可憐巴巴地看著她懇求道。
葉卿萍得意地望著他,女神般命令道:“不行,還要親我。”
說著,微閉上眼睛,把紅紅的嘴唇伸了過來。
白帆心里那個憋屈啊。
但不行啊,這里根本不隔音,外面還有人在上網呢。
萬一這女人翻臉不認臉,再告自己非禮咋整?
再說了,付貝貝還有外面呢,被她聽到也不好。
白帆暗嘆一聲,自己牛了大半輩子,今天竟然被一個三八給整了,想一想,都他娘的不是味啊。
但沒辦法,男人的興趣來了,就是洪水惡獸也擋不住,扮小乖乖算什麼?只要能讓達成目標,讓自己扮小狗都沒關系。
“媽的,我就不信你心里不癢癢。”
二人仿佛在比拼耐力一樣,都咬著牙關,拼命克制著自己,等待對方先繳械投降。
這是一場有關男女意志力和耐力的考驗……
白帆把從章筱天等諸多女人身上鍛煉而來的十八般武藝,一鼓腦地用在了她的身上。
葉卿萍雖然久經沙場、經驗老道,但畢竟金盆洗手好多年了,再加上許久沒有被男人碰過,馬上就有些受不住。
看著她氣喘吁吁、媚眼迷離的模樣,白帆知道她快撐不住了,于是更加賣力地工作著,耐心地等待她崩潰的那一刻來臨。
“姐,別再耽誤時間了,等會來上網的就多了。”白帆爬在她耳朵邊說道。
葉卿萍睜開水淋淋的美目,嫵媚地看了他一眼,可是卻又堅決地搖搖頭:“不給,就是不能給你。”
“尼瑪。”聽到這里,白帆真的沒有耐心了。
“白帆,其實吧,我現在真的很想丟下你不管,讓你難受去。”葉卿萍頓了頓,表情突然變得冷漠下來。
“我知道,嘿嘿。”白帆雙手枕著腦袋,好整以暇地說:“你剛才引誘我,就是想把我挑起火來之后,再放我鴿子,是不是?”
“是。”
葉卿萍居高臨下地怒視著她,語氣中帶著說不出的恨意:“你知道嗎,以前我特別恨你,都恨不得抽你的皮,喝你的血。”
說著說著,她的眼中突然淚水漣漣,身子有些顫抖地說:“我一直把小黑當作我的家人,而你去殘忍地殺了它,你知道我當時有多傷心嗎?你這個狠心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哪里招你惹你了。”
看著她突然抹起了眼淚,白帆有些手足無措道:“姐,我。”
“我知道,在你心里,我就是千人騎萬人跨的貨,隨便找個男人都能睡我,對不對?哼!你不用辯解,因為你心里就是這麼想的,我能看得出來。”
葉卿萍的身子抖得更加厲害,淚珠撲簌簌地落下,聲音哽咽,好像很傷心的樣子。
見她情緒這麼激動,白帆的臉色也變得難堪起來,不知道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