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保不準人家兩個早就在一個炕頭上睡了,你們瞎操什麼心呢?”
聽著這群嬸子的取笑聲,白帆心里也不介意,小鎮里婦女都喜歡開玩笑,有時候當著自家男人的面,都敢調戲別的小伙子呢。這種現象在農村十分普遍,只是她們大多占點嘴上便宜,誰也不當真。
哪知突然一個冷陰陰的聲音從后面傳了過來:“喲,白帆,出門兩天,你長本事了是不?”
“嗖。”
一聽到這個聲音,白帆背后的汗毛孔都豎了起來。
不等轉身,這貨臉上立馬堆起了獻媚的笑臉。
“嘿嘿,筱天姐,我和她們鬧著玩呢,哪能當真呢。”
白帆轉過身,就看到章筱天俏生生地站在身后。
只見她黑著一張小臉兒,手里還端著一只洗臉盆,里面擺放著洗好的衣服,堆得跟個小山丘似的。
“哼,狗改不了吃屎。”章筱天面子薄,當著小鎮里人的面,也不好多說什麼,橫了他一眼:“跟我回家,回去再收拾你。”
哪知那群嬸子的耳朵賊尖,聽了她的話,紛紛起哄道:“呀,干嘛回家收拾啊?就在這里收拾得了。讓嬸子瞅瞅筱天是怎麼收拾小帆的,我們也跟著學學呀。”
“你懂什麼呀,人家筱天嘴上說收拾他,其實心里不知道多疼小帆呢,是不是啊,筱天?”
“嘻嘻,哈哈。”
在眾嬸子的調笑聲中,章筱天紅著臉,幾乎是一路小跑地逃回了家。
白帆跟在她后面,眼睛瞅著她左甩右擺,心里馬上就熱了起來。
算起來,他至少有小半個月沒和章筱天親近了,在白帆心里,最喜歡的還是這位西山鎮的第一花。
第215章
“哐當。”
一進院,章筱天氣呼呼地把臉盆扔在了地上,關上大門,伸手就把白帆的耳朵揪住了:“混蛋,說,昨晚為什麼不回家,是不是在縣城跟哪貨鬼混去了?”
“絲,疼啊疼。”
幾天不見,章筱天的手勁明顯見漲,一看就是得到了周淑芬的真傳啊。
“不說清楚,我就不松手。說,為什麼晚上不回家?”章筱天不依不饒地追問道。
章筱天如此大張旗鼓,是因為自從白帆去了縣城之后,她的右眼皮一直在跳個不停。
昨晚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她越想越覺得害怕。
因為她總覺得這次白帆去縣城,不會干出什麼好事。再聯想到二姐章筱燕天不怕地不怕的放蕩性格,二人不會日久生情,再滾到一個被窩里去吧?
要不都說女人的直覺準得可怕呢……
“我本想昨天就趕回來的,但筱燕姐不讓我走,我也沒辦法呀。”白帆呲牙咧嘴地說。
“那你昨晚在哪里睡?”章筱天有些緊張地問。
“哦,筱燕姐幫我在酒店開了個房間。”白帆沒有往深處想,很得意地顯擺道:“嘿嘿,還是三星級的哦。”
“嗯?”章筱天聽到這里更緊張了,追問道:“那我二姐呢?她晚上住哪?”
還好白帆反應的快,馬上回過神來,理所當然地說道:“她當然是住自己家了,這還用問?”
看著他毫不心虛的模樣,章筱天暗舒了口氣,緩緩地松手他的耳朵。
“筱天姐,你怎麼了?問的問題莫名其妙的?”白帆明知她在懷疑什麼,卻裝傻充愣道。
不等章筱天回答,他向院中看了一眼,問道:“爹、媽呢?”
“不在家,出去串門了。”
章筱天回道。
說完,她朝洗臉盆走去,準備打曬剛洗好的衣服。
哪知還沒走幾步,突然被白帆從后面給摟住了。
“干嘛呀,別煩人,我還有事呢。”章筱天紅著臉掙扎道。
“筱天姐,正好家里沒人,咱們先親熱一回,可想死我了。”白帆不管三七二十一,抱著她就往臥室里跑。
章筱天只是象征地掙扎幾下,便紅著臉勾住他的脖子,由他胡作非為去了。
“筱天姐,好像變大了哈。”白帆把大手伸進衣襟中,嬉笑道。
“還不都是被你給害的嗎。”章筱天紅著臉小聲說。
哪知二人剛要往屋里走,正在這時,就聽到大門“哐當”一聲,章守財和劉玉香推門走了進去。
二老一看到院中的畫面,眼珠子差點飛出來。
“你,你們在干嘛?”
章守財氣得腦門生煙,真想拿鞋底拍死他們兩個。
太不像話了,大白天的,竟然在院子里就親熱起來,老子再晚回來一步,你們是不是就敢在院里亂搞啊?
“小帆,你太不像話了。”劉玉香也紅著臉罵了他一句,嗔道:“等也得等晚上啊,大白天被人看到咋整?你還讓不讓筱天出去見人了。”
“媽,我。”
章筱天羞得無自自容,真想在地上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白帆此時也是尷尬到不行,他的大手此時還握著章筱天,想抽又不好意思抽出來,別提有多尷尬了。
“咳咳。”章守財大聲咳嗽一下,把臉轉了過去,訓斥道:“還不把衣服穿好?”
“都怪你,羞死人了。”
章筱天一把推開白帆,紅著臉逃進了屋里。
白帆尷尬地站在那里,低著頭,準備聽候二老的發落。
“哎,既然你們已經這樣了,那就挑個好日子,盡快把婚事給辦了吧。”劉玉香滿臉無奈,心里卻十分開心地說。
其實她自己早就想把白帆和章筱天撮合到一塊了,一個是自己的親生閨女,一個相當于自己的半個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