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全苦著臉,很堅強地點點頭。
“呵呵,王大哥進口沙發坐慣了,這種小矮凳怕是沒坐過幾次吧。”白帆笑著走了過來。
王守全臉上不禁有些尷尬起來,但病不忌醫,自己總不能把腿并起來不讓他看吧?
“唉,王大哥的氣色越來越差了,看來沒少做啊。”白帆嘆了口氣,看了梓沁悅一眼,很直接地問道:“這幾個月里,悅姐難道沒有提醒他要收斂些?”
梓沁悅的小臉頓時紅了起來。
可是接著,她卻面色不悅地看向王守全,冷冷道:“人家身邊又不是只有我一個女人,你該問他。”
“我。”
在白帆戲謔和梓沁悅質問的眼神盯視下,王守全尷尬地無地自容。
“哼哼,也不知道哪個狐貍精這麼有魅力,讓我們的王大縣長甘愿冒著殺身成仁的危險,也要行歡呢。”梓沁悅知道自己猜對了,
這家伙果然背著自己在外面養小蜜。
“我也不想對不起你,可人在官場,實在身不由己啊。”王守全欠意地看著梓沁悅,大倒苦水道。
“你要是不愿意干,她們還能逼著你干?”梓沁悅鎖緊眉頭,冷笑著嘲諷道。
王守全長嘆一聲,慚愧地垂下頭不吱聲了。
看到這里,白帆心里暗暗好笑,老子就夠要吊不要命了,你比我還流弊。
“紅顏禍水啊,王大哥,還是悠著點吧。”白帆以過來人的姿態,拍著他的肩膀,一臉道貌岸然地勸道。
在說這些間,這貨眼角的余光,早溜到梓沁悅上去了……
感覺到他侵犯的熾熱眼神,梓沁悅耳根一熱。
白帆被她勾得心中一陣心神蕩漾,不知想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
“是是,以后再也不會了,我發誓。”王守全沒有留意到二人媚來眼去的模樣,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呵呵,亡羊補牢猶未晚也。”
白帆從梓沁悅上收回眼神,笑著說道。
聽到這里,王守全眼睛一亮,仿佛看到一棵救命稻草一樣,站起身,苦苦哀求道:“白大師,請你一定要救我,不管負出什麼樣的代價,請一定治好我。”
“負出什麼樣的代價都可以?”白帆又溜了梓沁悅一眼,話里帶話地笑問道。
“這個。”王守全有些猶豫起來。
“哈哈。”白帆爽朗一笑,拍著他的肩膀,安撫道:“我只是隨口開個玩笑,王大哥不要緊張。對我們這種人來說,金錢美色,都如過眼云煙,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我不會要你為我做什麼的。”
“是是,白大師是世外高人,怎麼可能看上那些黃白俗物呢,是我多心了。”王守全聽他說的這麼流弊,就像吃了一顆定心丸般,馬上賠著笑臉說道。
聽到這里,梓沁悅看了白帆一眼,世上有不偷腥的貓嗎?哼哼!
“悅姐,你在這里等一會,我要帶王大哥到里間治療。”白帆對梓沁悅道。
“好。”梓沁悅點了點頭。
白帆轉過身,掀開布簾子,走進了章筱天的閨房。
王守全忐忑不安地跟了過去。
“坐下吧。”進了里間,白帆關上門,把一張比較高的凳子推了過來。
王守全愣了一下,看了看前面那張明顯是女孩子的床鋪,問:“不用……不用到床上去嗎?”
“哼,你只管坐,無需多問。”白帆有些不耐煩道。
“是!是。”王守全馬上聽話地坐下來。
他現在是一點架子也端不起來了,那畏畏縮縮無比乖順的模樣,哪里還有半點一縣之長的威嚴氣派呀。
要是被外面的手下看到他這付言聽計從的可憐樣,估計會驚得下巴掉下來。
在這貨緊張不安的等待中,白帆繞著他轉了兩圈,打量了一陣之后,緩緩地伸出手,按在了他背后的脊梁骨位置。
這個地方,在中醫和道家的說辭上,名叫咕嚕關,也是督脈上最重要的一個大關竅。
道家修煉,第一步便是打通任督二脈,脈通則氣順,脈堵而氣滯。
自古醫道不分家,修仙的人,基本上都是醫學大家。
“道家五術。”說是一部修仙法決,其實也是一部很珍貴的中醫典籍,里面涉及到很復雜的中醫原理和人體學工程。
而修煉一途,其實就是用來修煉人體內的精、氣、神。
精者,腎氣也。精足而體壯,精虧,則體衰。
所以,想要修煉成仙,必須固本培精。
精可順天生人,可逆天成仙,但同樣,它也是一把殺人的利劍。
“你的腎氣虧損的太厲害,里面已經快枯竭了,現在我要為你注入先天元氣,忍著點。”白帆話音未落,突然將手插入他的衣領中,隔著膚,按在剛才摸到的咕嚕關上。
“好。”
王守全剛說了一個字,突然低“哼”一聲,微駝的后背馬上繃成了一條直線。
白帆大手,簡直就像一塊炭火,燙得他幾乎有些承受不住。
與此同時,一股暖暖的氣流,如同一條奔騰的河水,兇猛地沖進他的體內,順著后腰,一直注入到丹田下。
“好舒服,好像渾身充滿了力量,這感覺,太好了。”
王守全仿佛突然回到了年輕時的狀態,激動得幾乎有些熱淚盈眶。
隨著白帆的,他周身的汗毛孔全都舒展開來,耳膜中不斷傳出“嗖嗖”的氣流聲,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化身為了一個四通八達的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