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雪奴臉上頓時露出如釋重負的表情。而另外兩個姑娘,卻個個哭喪著臉,好像要逼她們去跳火坑似的。
因為她們知道,在娘娘心情不好的時候,最好不要接近她,不然會死的很難看。
“二位妹妹,我可要走嘍,你們好好伺候主人啊,嘻嘻。”雪奴幸災樂禍地對二女道。
“哼,走就走吧,還啰嗦什麼。”二女紛紛投給她一個白眼。
哪知雪奴剛要開心地離開,白帆突然在后面說道:“走別去了,我不要穿袍子。”
“相公,還是多穿件衣服吧。”紅玉關切地說道。
雪奴也馬上道:“是啊,主人,小心凍壞了身子。”
“我說不穿就不穿,你們怎麼像個老媽子似的?”白帆這貨突然耍起了小孩子脾氣來。
雪奴嚇得一縮舌頭,不敢吱聲了。
“好嘛,好嘛,不穿就是了。”紅玉馬上賠著笑臉,向他說起了好話。
看著她低三下氣的樣子,白帆心中一陣得意。
其實他一直都對紅玉有種忌憚感,這種感覺不是把她按倒在身下多征服幾次就能消散的,因為紅玉的法力比他高,揮一揮衣袖就讓這貨神魂俱滅,永世不得超生。
實力上的不對稱,讓這貨在紅玉面前,根本挺不起男人的腰桿子。
每次和紅玉愛時,這貨簡直就像個虐待狂似的,每次都把紅玉搞得大呼饒命方可罷休。
那時,他才覺得自己是個純爺們。
“相公,以后不讓雪奴她們供你享用,你會不會生妾身的氣?”紅玉望著他,竊生生地問。
白帆看了雪奴三女一眼,心里暗暗叫苦,臉上卻理所當然地笑道:“當然不會生氣,相公有你一個就夠了。”
說著,捧著她的小臉,很深情地親了她一口。
“相公,你真好。”紅玉滿臉幸福地依偎在他胸前。
“靠,不會真的不讓我玩了吧?”白帆看著雪奴三女,暗暗吞咽著口水,心里好不郁悶。
早知有今天這一出,在山上的時候,就應該把那十二個丫頭全吃了,現在想吃也吃不到了,后悔啊……
雪奴三女聽后,彼此小心地看了對方一眼,臉上都露出深深的失落感。
不能和自己的主人玩那種游戲了,對她們而言,無異于被剝奪了人生中最大的樂趣。
心后在山上的日子,可比打入冷宮還要備受煎熬了。
“氣死老子了,看來得盡快提升自己的修為才行。”白帆用力摟緊紅玉的嬌軀,心里卻在恨恨地想著:“不然什麼都被她管著,跟個吃軟飯的小白臉似的,那活著也太憋屈了吧。”
“相公,你抓疼我了。”紅玉蹙著眉頭,楚楚可憐地看著說道。
白帆低下頭,這張明眸善睞的嬌媚小臉,讓他心里突然生出一種征服欲。
邪念一起,這貨一把捧住紅玉的小臉。
“娘子,讓我親一口,嘿嘿。”說著,這貨一下咬住她濕潤的櫻唇,愜意地允吸起來。
“相公,要親回山上親吧,這里太冷了,別把身子凍壞。”紅玉抓住他的手腕,有些慌亂地說道。
她越是不讓,白帆這貨心里的斜念卻旺盛。
特別是雪奴三女就站在身邊,此時正目不稍霎地望著他們。
當著三女的面去教訓她們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娘娘,那感覺真是太有成就感了。
“我的好娘子,好寶貝,相公喜歡你。”白帆甜言蜜語地哄她道。
這些情意綿綿的情話,像一記重槌,頓時擊垮了紅玉的心理防線和堅持。
“相公,說,說你愛我,妾身想聽。”紅玉美眸微閉,扭著天鵝般的纖細脖頸說著。
白帆睜開一條眼線,壞笑地盯著前面垂首傾聽的三女。
哪知就在二人爽快的時候,紅玉突然睜開眼,叫道:“相公,有人。”
白帆馬上停下來,向四周的夜幕看去:“哪兒呢?”
話音剛落,紅玉突然從他腿上起身,迅速用紗衣裹住半露的香軀。
“什麼人?滾出來。”只見她衣袖揮起,一道強烈的勁風朝前面的樹林襲去。
“呼啦。”
前面的樹叢齊刷刷地向后倒去,樹林的邊緣,竟然顯露出兩個人來。
“找死。”白帆心中大怒,提著褲子跳了起來。
聽到這里,紅玉伸手向前一指,道:“殺了他們。”
“是。”
雪奴三女領命沖出涼亭,化作三條流光,朝那兩個人激射而去。
“蘇少爺,切莫動手,屬下是龍行。”其中一個突然高聲喊道。
聽到這里,白帆心中一跳,立即喚道:“住手,回來。”
雪奴三女飛到中途,又陡然轉換方向,回到了涼亭內。
在紅玉充滿敵意的警覺注視下,那兩個黑衣人走出樹林,在距離涼亭二兩米的位置停了下來。
這兩人一男一女,男的高大魁梧,四十多歲年紀,穿著一套中規中矩的中山裝,濃眉國字臉,相貌堂堂,不怒自威,給人一種天塌下來,他都會用寬厚的肩膀頂起來的強大安全感。
而站在他身后的那名女孩子,估計才十六七歲年紀,長著一張橢圓形的可愛蘋果臉。但在眉宇間卻殺氣騰騰,眼神銳利如刀鋒,棱角分明的嘴角冷酷地緊抿著,如同一頭危險之極、隨時都會撲殺過來將獵物撕成碎片的母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