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在沒摸清病源病理之前,白帆可不敢盲目對她醫治。
“三……三四年了,每月都會……會來一次,好像有蟲子在咬似的,疼……疼死我了。”梓沁悅咬著牙關,表情有些扭曲地說道。
“每月都會來一次?”
正在白帆皺眉思索間,梓沁悅疼得受不住了,突然抓住他的手腕,一把按在了自己雪白溫熱的小腹上:“小帆,治我,快用氣功治我,受不了了。”
白帆見她隨時都有疼昏厥過去的跡象,不敢再猶豫下去,立即調整呼吸,引導著丹田蓬勃的氣機,由指端而出,緩緩注入到她的腹部氣海穴處。
“呃。”
隨著白帆氣勁的侵入,梓沁悅痙攣的嬌軀突然一顫。
她緊繃的身子漸漸舒展開來,吁吁道:“再……再往下一點。”
白帆低頭一看,自己的手掌,此時正按在她的腹下三寸。
這貨心里微微一蕩,“是……是這里嗎?”白帆在里面碰了了一下,有些緊張地問道。
那一陣陣鉆心裂肺的劇痛,讓她根本無心去忌諱更多的東西。
此時她只想盡快消除腹內的攪痛,其他什麼都不在乎了,十分難受地說:“對對,是里面,快幫我發功啊,快啊。”
“里面?”白帆驚愕地睜大眼睛,又向她確認道:“悅姐,你確定,真是里面疼?”
聽到這里,梓沁悅本就漲得通紅的臉,變得更加熱燙起來。
她睜開眼睛,有些羞澀難堪地看著白帆,顫聲道:“是……是里面,沒事的,你放心的……治吧。”
梓沁悅是不好意思說。
這次找白帆治療,也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氣。
對于自己的奇怪病癥,她從來都不敢告訴王守全,每次去醫院診治,也都是一個人偷偷地去。
直到現在,王守全還以為她得的只是單純的痛經癥呢。
白帆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念頭,好像真把自己當成一名敬業的醫護人員一樣,問道:“悅姐,那你先告訴我,以前的醫生是怎麼治療,診斷的結果是怎麼樣的?我為你發功,只能暫時緩解疼痛,除非掌握更多的信息,不然除不了根啊。”
“那群庸醫。”梓沁悅似乎吃盡了醫院的苦頭,聽了白帆的話,咬著牙齦,恨聲道:“每次都說我是小產后遺癥,還說我是打胎太多造成的,氣……氣死我了!我從來沒有流過產,何來打胎之說。”
“四五年?”白帆想到她發病的時間,突然心中一跳,問道:“你說你已經疼了四五年了?王守全當縣長似乎也只有三四個年頭吧?”
聽到這里,梓沁悅驚訝地看著他,問道:“你的意思是……是因為王守全滿足不了我,才。”
說完之后,她馬上意識到自己失言了,有些難為情地轉過臉去。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白帆笑著搖頭道:“剛才是我亂講的,雖然會滋生婦科病,但不會像你這麼嚴重……我的意思是,他好像是當了縣長之后,才出問題的吧?”。”
梓沁悅想了想說:“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以前他還挺壯實的,可是自從做了縣長,素質就越來越差,而且每次和我……那個之后,他的元氣就會虧損的很厲害,有時候甚至會完全縮回去。”
聽到這里,白帆有些膽怯地在她的下面看了一眼。
心里說,難道悅姐里面發生了異變,會吸男人的精氣?
當然,這種天馬行空的念頭有點站不住腳。
梓沁悅又不是狐貍精轉世,怎麼可能懂那種吸陽之術?
這個時候,白帆似乎抓到了什麼關鍵點。
可是那種感覺十分模糊,一時間也想不出更多的信息來。
“悅姐,我先為你發功,暫時壓制住你的疼痛再說。”白帆挽了一下袖子,擺出一副準備大干一場的架勢來。
聽到這里,梓沁悅突然芳心一顫。
“是不是,是不是一定要進到里面才能發功?”梓沁悅有些不好意思地問。
“呵呵,如果你不介意的話,那當然最好了。”白帆臉上表現出一副風輕云淡的模樣。
梓沁悅臉上顯出糾結羞澀的模樣,咬著嘴唇沉吟片刻,這才抬起臉,豁出去似的說道:“那……那好,只要能治好我,你讓我……讓我做什麼都行。”
說到這里,她的臉已經紅得不像樣子了。
畢竟那里可是女人的隱私,白帆又不是掛著“執照”的醫生,心理上實在有些接受不了。
白帆可沒心情去管她是怎麼想的,這貨一聽說自己可以進去,心里那個刺激啊。
其實他撒了一個慌,用氣功治療,根本不需要直接接觸患病部位。
因為人體內的經脈血液都是相連的,四通八達,猶如錯縱復雜的公路網。
只要功力深,氣功師發出的氣息完全可以在患者內部四處游走。
但現在有機會摸摸梓沁悅的那個,這貨怎麼可能不趁機占她點便宜呢?
“悅姐,你只要把我當成你的診治醫生就好,千萬不要有心理負擔。”白帆忍著自己激動的心情,反而開導地說。
“嗯,我知道。”梓沁悅害羞地閉上眼睛,有些不好意思去看他。
接著,她轉過紅紅的臉龐,擺出一副供他任意施為的嬌羞模樣。
白帆艱難地吞了兩下口水,然后調整了一下跪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