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不知道白帆有什麼靠山能說出這麼牛哄哄的話,但他堅信,自己這個未來妹夫絕對有這個實力。
“薇薇跟了你,肯定是比跟著東文華那貨幸福多了,嘿嘿。”
“哈哈。”二個無恥敗類心照不宣地大笑起來。
哪知就在二人笑得無比得意之際,突然一個美麗的姑娘黑著臉走過來,二話不說,對著他們就是一盆帶著冰渣子的冷水。
“嘩。”兩個無恥敗類頓時變成了落湯雞,笑容還掛在臉上,笑得跟哭喪似的。
“敢打我爸,這是你們應得的。”丁雪黎罵完之后,拎著水盆,轉身便跑。
看到這里,四周忠心耿耿的小弟們頓時炸開了鍋,紛紛攔住她的去路,擄胳膊挽袖地叫罵起來:“臭三八,竟敢潑我們的老大。?”
“把她扒光,拿冷水狠狠地潑她。”
聽到這里,丁雪黎花容失色地嬌呼道:“你們想干嘛,光天化日之下,我看誰敢?”
剛才她那麼做,完全是靠著一股子滔天的怒火在支持。現在給爹報了仇,心里是爽了,卻也跟著后怕起來。
看著這些兇神惡煞的惡棍們,丁雪黎本能地用手護住自己,毫不懷疑他們會對自己做出任何恐怖的事來。
“他媽的,大冬天的讓老子洗冷水澡,真是爽啊。”白帆抹了一個腦門上的水珠,陰測測地笑道。
這貨有仙氣護身,還不覺得冷,李照云可就慘了,這貨為了裝狠,可是光著脊梁骨來的。此時被冷水這麼一澆,鼻涕泡都快凍出來了。
李照云這貨可不懂得什麼叫憐香惜玉,聽了白帆的話后,黑著一張麻子臉,討好似的叫罵道:“丁雪黎,你他娘的不想活了是不是,兄弟們,給我拔光了她,吊到樹上狠狠地抽。”
“吼吼。”
“啊,救命啊。”丁雪黎像只柔弱的小羔羊一樣,被這群餓狼圍在中間,凄慘地大叫著。
丁雪黎嚇壞了,抱頭頓在地上,拼命地尖叫起來。
就在這時,院中突然傳來一個女孩子的大喊聲:“都住手,不許欺負雪黎。”
一看是章筱天出來了,眾痞子馬上收回自己還沒得逞的大手。
因為他們知道這姑娘是老大的女人,可招惹不得。
這群家伙心里那個失望啊。靠,早知道剛才就先隨便摸兩下她過下癮得了,現在想摸也摸不到了,后悔啊。
“筱天姐,快救救我,嗚嗚。”丁雪黎抱頭頓在地上,那張美麗的小臉像朵雨中百合般,布滿了亮晶晶的淚花。
章筱天看得心疼之極,馬上沖開眾痞子,將她護在了懷中,杏眼圓睜地嗔道:“你怎麼這麼狠心啊,連一個小姑娘都不放過。看都把她嚇成什麼樣子了。”
看到這里,在場的四十多號痞子,當場就石化了。
兩大村花齊聚一堂,一個明眸善睞、唇紅齒白,一個清純欲滴,猶如一朵不染塵埃的天山雪蓮花,都是那麼的嬌媚美麗啊。
此時她們互相擁抱在一起,仿佛兩朵小紅花在爭奇斗艷一般,那麼白皙靚麗的肌膚,那麼……
“這麼美麗的一對姐妹花,要是能同時摟在懷里和她們嘿一番,就是做皇帝老子也不換啊。”眾痞子心里齷搓地暗想著。
感覺到這些男人火辣的目光,二女的臉“騰”一下就紅透了。
那感覺就好像掉進一群餓狼堆里,都恨不得把她們兩個拔光吃了似的。
“看什麼看?”章筱天臉紅耳赤地轉頭嗔道。
“咳咳。”白帆暗吞了一下口水,道:“我們狠?靠,你看她都把我的潑成什麼樣了?幸好老子的身體棒,不然現在就該去醫院打點滴了。”
這貨的話音一落,李照云突然“阿嚏”一聲,噴了一臉的鼻涕泡。
“撲哧。”章筱天和丁雪黎全都忍不住樂了起來。
“誰讓你們打我爸來著。”丁雪黎想起父親頭上的包,眼圈一紅,幽怨地瞪著在場的痞子們,泫然欲泣道:“他那麼大年紀了,你們還打那麼狠,要是我爸出了什麼事,我……我恨你們一輩子。”
聽到這里,白帆不禁愣道:“什麼,你爸被打了?”
“可不是麼。”丁雪黎紅著眼睛道:“頭上都被打出血了,剛送去了醫院,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被誰打了?”白帆奇怪地問道。
“除了你的兄弟,還能有誰啊。”丁雪黎咬著牙氣道。
“他媽的。”白帆一聽這話,黑著臉怒視著眾人道:“這事是誰干的?連一個老頭子都打,還有沒有一點公德心啊,誰打的給老子站出來。”
四十多號痞子嚇得集體一哆嗦,見沒人出來頂杠,李照云和王鵬不得不站出來,誠惶誠恐地解釋說,剛才兄弟們打急了眼,也不知道是誰一不留神,拿板磚把丁老五給拍了。
說完,又十分誠懇地向丁雪黎說:“妹子,你放心,這事我們一定負責,一定給支書一個交代。”
“丁雪黎,你回去跟你爸說,醫療費我們來出,晚上我們親自向他陪不是去。”白帆也十分欠意地說道。
聽到這里,丁雪黎心中的怒火這才稍微減輕了些。
剛才人多眼雜,她也沒看清楚具體是誰打得父親。
況且李照云和王鵬全是當地的大惡霸,他們揍的人多了,啥時候向人陪禮道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