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筱芬“啊”的尖叫一聲,像頭發瘋的母獸般沖了過來:“小虎,把我的孩子還給我。”
劉邪一閃身躲開了,嘴里繼續向她威脅著:“我摔了,我真摔了。”
“媽媽,媽媽。”
聽著小虎的哇哇大哭聲,章筱芬眼前突然眩暈起來,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求求你,求你放了我兒子。”
劉邪又往里屋望了一眼,接著抱著小虎走到她面前。
章筱芬抬起淚眼婆婆的臉龐,伸出手,向他祈求道:“孩子,還給我孩子。”
“給你也行,但你不能叫,聽到沒有?”劉邪壓低聲音對她說道。
“我不叫,我肯定不叫,求你別傷害他。”章筱芬楚楚可憐地看著他,小雞點米地說道。
劉邪用手掌捂住小虎哭叫不止的嘴巴,往漆黑的院中溜了一眼,接著對章筱芬道:“起來,到院外去。”
章筱芬不敢反抗,馬上從地上站起了身,跟著劉邪,走出了院子。
劉邪帶著她來到了圍墻后面,角落里堆著一堆枯草垛,是章筱芬平時燒飯時引火用的。
此時夜色深沉,附近沒有半點人煙。
劉邪把章筱芬騙出院子之后,突然一把掐住了小虎的脖子。
“孩子。”章筱芬又驚叫一聲。
“不想讓你兒子出事,就把褲子脫了,快。”
劉邪盯著她十分兇惡地催促道。
看著小虎在他手中可憐地踢騰著小腿,章筱芬的心一陣陣鉆心的疼,幾乎都要昏厥過去了。
她用力咬著嘴唇,血絲順著潔白的貝齒,一滴滴從嘴角滲透出來。
在月色的籠罩下,她披頭散發、杏眼怒睜的凄厲模樣,宛如準備噬人的女鬼。
可是劉邪心中卻毫無退意,反而覺得這種畫面十分刺激好玩。
“快,除非你想讓他死。”劉邪不耐煩地催促道。
章筱芬瞪著雙眸,冷冷地盯著他看了一會,終于道:“好,我脫。”
只見她背過身子,好像失去靈魂的木偶般,一步步,走到了那堆蓬軟的草堆處。
接著,她像具僵尸一樣,機械地平躺下來,把整條褲退到了腳踝上。
這個美麗誘人的畫面,把劉邪刺激得全身的毛孔都哆嗦起來。
靠著顯赫的家世,和十輩子也花不完的金錢,這貨在城里一直過著燈紅酒綠、揮霍無度的生活。
十年來睡過的爛妞,幾乎可以用卡車來裝。
可是那些東西,就好像有錢人家餐桌上的山珍海味一樣,吃多了也會感到乏味的。
此時此刻,一名鮮嫩美艷的鄉村艷婦,躺在骯臟不堪的草堆上。
美麗與骯臟的極限對比,帶給他一種說出的視覺沖擊力。
同時,也讓這貨感覺很新鮮、很刺激、很火大。
劉邪盯著章筱芬,蚯蚓漸漸起了頭。
他緩緩地松開捂在小虎嘴上的手掌,接著將他放在了地上。
小虎“哇”的一聲哭出來,張開雙臂,腳步蹣跚撲在了章筱芬上:“媽媽,媽媽。”
“娘的兒子,乖寶寶。”章筱芬一把將兒子拉在懷里,緊緊地摟著。
這對命運悲苦的母子,緊緊抱在一起,在夜幕下毫無顧忌地大哭起來。
雖然同樣生活在一片藍天下,但有些家伙雖然長著人類的腦袋,卻明顯沒有人類的本性。
劉邪聽著她們凄厲的哭聲,怕她們將附近的鎮民招來,很兇地罵道:“不許哭,再哭我就把他按死在水里。”
說話間,他機警地向四周瞄了幾眼,迅速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章筱芬緊緊摟著小虎,像只待宰的羔羊般,無助又憤怒地盯著他。
“走開,不許你碰我媽媽。”哪知這時,不足三歲的小虎突然大叫著,揮著小拳頭朝他打去。
“你媽的,給我滾。”
劉邪毫不憐惜地將小虎推搡到了一邊。
小虎像只破包裹一樣,被他推出去老遠,打著滾,顯些掉進旁邊的大坑里。
“畜生。”章筱芬像只憤怒的母雞般,一下跳了起來。
“媽媽,媽媽。”小虎咧著嘴大哭著,從地上爬起來時,小嘴里滿是紅紅的鮮血。
看到這里,章筱芬心都要碎了,心疼地摟住他檢查起來:“兒子,你哪里受傷了?快讓媽媽看看。”
“媽媽,我牙好疼,嗚嗚。”小虎咧開滿是血的嘴,含糊不清地說著。原來里面少了一顆門牙。
章筱芬憤怒地轉過身,朝劉邪罵道:“畜生,你不得好死!”
“哈哈,老子本來就是畜生,那又怎樣,有本事讓老天爺來收拾我啊。”劉邪揚揚得意地大笑起來。
章筱芬剛要去抱地上的小虎,哪知正在這時,劉邪突然沖過來,一下從后面抱住了她的腰。
“給我過來了吧你。”
章筱芬慘叫一聲,一下子被劉邪扔在了草垛上。
在小虎“哇哇”的大哭聲中,劉邪像頭發狂的餓狼般,撲她雪白的體上。
“畜生,滾開,不許碰我。”章筱芬伸手去扇他的臉,但伸到中途,就被劉邪扣在了手里。
劉邪將她的雙臂死死地按在頭頂上,章筱芬張嘴去咬他的臉。
“還敢咬我,去你媽的。”劉邪發起狠來,狠狠地給了她一記耳光。
“啪。”
章筱芬被打得眼前金星亂冒,嘴角的血一下滲了出來。
直到最后累得筋疲力竭,終于無力地放棄了掙扎
她像死了一樣,身子一動不動地躺在草垛上,似乎已經完全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