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不對,他怎麼會知道?
“你騙人,如果他們已經離開樹林,肯定會出來救我。”玉嬌娘還在垂死掙扎。
“呵呵,雖然我不是什麼好人,但從不騙美女,特別是受了傷還很可憐的美女。”白帆看了她還在滴血的手腕一眼,表情突然一變,陰森森地笑道:“他們確實準備救你,可惜,早在你準備求援的時候,他們已經被老子的手下給治服了。”
不等玉嬌娘開口,他突然抽回自己“幸福”的手指,后退一步,死死地盯著玉嬌娘,問道:“告訴我,是誰派你們來的?只要你肯說,我會考慮放你一條命。”那眼神,活像一頭狡詐兇殘的貓。
玉嬌娘幾乎不敢正視他的眼神:“我……我死也不會說的,你殺了我吧。”
她知道自己與這個人的實力相差實在太大,現在再想去逃跑,無意是種很愚蠢的想法。
“哼哼,就算你不說,老子也能猜出來,是蘇琪兒對吧?”
聽到這里,玉嬌娘的眼神突然有些慌亂,似乎被白帆猜中了。
“蘇琪兒,你這個殘忍的女人。”白帆心中頓時大怒,將拳頭攥得“卡巴”作響:“老子念在姐弟的情份上,本不想與你計較,可你卻仍不思悔改……既然如此,那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了。”
斜眼偷瞅,白帆眼中那道兇殘霸道的光芒,令玉嬌娘不禁有些心驚膽戰。
她本已經是令人恐懼的強大存在,可是在再更加強大的力量面前,突然覺得自己像一根浮萍般渺小無助。
“你叫什麼名字?”
“玉……嬌娘。”玉嬌娘顫聲回道。
白帆盯著她看了一會,陰鷙地笑道:“蘇琪兒還真不簡單啊,竟然在我們蘇家的眼底下組建了你們這種可怕的組織。
只可惜她的命不好,碰到了老子這種怪胎。”
“怪胎?”玉嬌娘狐疑地抬起頭,暗暗咀嚼著白帆話里的深層含義。
雖然她不明白“怪胎”意指什麼,但有一點玉嬌娘十分贊同,血狼軍團這支令全世界獵頭族聞風喪膽的常勝部隊,這次恐怕要全軍覆沒了。
想到此處,玉嬌娘心中一片黯然,不禁生出、既生瑜何生亮的感慨來。
“我知道你不死心,那就跟我來吧,想必你的朋友們,現在已經等的不耐煩了,哈哈。”白帆大說著,拽著玉嬌娘的手腕,往前推了一把。
玉嬌娘知道他是準備帶自己去前面的樹林中,可是,可是你總得給我件衣服穿吧?
她的衣服被白帆給扯爛了,一條條地掛在雪背上,幾乎成了露背裝。
這還不算,白帆竟然還故意跟在她后面,眼睛亂瞄,嘴里不斷發出“嘖嘖”嘆息聲。那模樣,實在無恥極了。
“蘇……少爺,求你,別再看了。”往前走了幾步之后,玉嬌娘實在受不了。
她扭身望著白帆,表情痛苦,一副尿急找不到廁所的尷尬模樣。
以前她總是戲弄男人,今天終于被男人給戲弄了。
難道世上真惡有惡報這回事?
“我再說一遍,你是我的俘虜,沒資格和老子談條件。”白帆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十分霸氣地說道:“再說,你不覺得看一個光光的美女在前面走路,是件很幸福的事嗎?”
幸福?
玉嬌娘嘴角抽搐著,終于被這貨的無恥給徹底打敗了。
“行行,你就看吧,老娘就當后面跟了條賴皮狗。”
這樣一想,玉嬌娘心里頓時平衡了。
二人不急不慢地走著,月色下的這條鄉間小路上,出現了一副很美很的畫面……
幸好這條路并不算長,十分鐘之后,玉嬌娘的苦難終于結束了。
其實她更應該慶幸的是,某狼今天竟然善心大發,沒有把她按倒在草叢里辦了。
“是誰暗算老子,他媽的,有種出來單挑。”
“臭娘們,快把爺爺放下來,老子要和你們大戰三百回合。”
“各位姑娘,能不能把老朽放下先?咳咳,脖子勒的快沒氣啦。”
玉嬌娘還沒走進樹林,就聽到了此起彼伏的叫罵聲和哀求聲。
這些聲音是如此的熟悉,不用看她也聽得出來,剛才罵人罵得最兇的是“八仗兇佛”,而求請裝可憐的正是土龍那老小子。
“他們怎麼了?”玉嬌娘心中大駭,緊走兩步,馬上鉆進樹林里。
天啊!這……
一看到眼前的畫面,玉嬌娘如遭雷劈,整個人都傻了。
只見她那些兇殘牛叉的小伙伴們,此時就像一根根人肉臘腸似的,全都被吊在了樹上。
八仗兇佛,也就是那個塊頭最彪悍的那個家伙,腿被綁在鉆天高的樹杈上,魁梧的身體隨風“吱呀”搖晃著。
那炳巨斧刀鋒朝上插在泥土中,離他的粗狂的臉不足三公分.
但土龍比他還要凄慘慘,人家都是吊腿,這老頭卻是被吊著脖子。
那兩條小短腿不斷在空中踢騰著,臉蛋憋的紫青,眼球翻出,似乎已經快撐不下去了。
望著那一條條猶如上吊繩般的可怕白色軟巾,玉嬌娘愕然無語,到底是誰,竟然能將他們全部活捉?
想到此處,玉嬌娘只覺得渾身冷颼颼的,感到一種無比恐怖的寒意。
因為在場的這些人,幾乎個個都是以一頂百的絕頂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