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麼一走,這種無憂無慮的日子,恐怕以后再也不會出現了。
因為作為蘇家集團唯一的繼承人,他的命運早已經被定了格。
他沒辦法選擇自己的結婚對象,同樣也沒辦法選擇自己的人生軌跡。
等到大學畢業之后,蘇南風一定會讓他進入蘇家集團、擔當重任,從此與堆積如山的文件,和虛情假意的交際、應酬為伍,再也不能過自己想要的自由生活。
這種行尸走肉般的生活,讓白帆一想起來,便恐懼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可是蘇家后代里只有他一個男姓,再不喜歡,他也能硬著頭皮抗下去,不然如何對得起蘇家的列祖列宗?
或許,這就是出生在有錢人家的代價吧。
白帆躺了一會兒,感覺有些冷,正準備下去,突然一個苗條的人影,順著梯子,爬了上來。
“誰?”白帆輕喝一聲,問道。
朦朧的月色下,只見那姑娘一手挽著瀑布般的黑亮長發,一手提著鞋子,光著小腳,笑嘻嘻地來到了他的身邊。
走的近了,白帆才認出她來,不禁吃了一驚,竟然是梅長芹。
“怎麼是你?你上來做什麼?”白帆有些奇怪她的舉動,低下看了看下面的院子。
此時天色還不算太晚,家里人還沒有睡覺,兩間房間里都亮著燈光,里面隱隱傳出幾個女人的說笑聲。
“我媽過來串門子,我就跟著過來嘍。”梅長芹眼睛發亮地望著他嬌笑道。
白帆微微一愣,馬上就知道,璐璐過來串門,多半是來找自己的。
正在他胡思亂想間,突然一陣清幽的體香氣襲來。
轉頭一看,只見梅長芹已經坐在了他的身邊,在月色的籠罩下,她的臉是那樣美麗圣潔,如同夜色中的精靈。
梅長芹抱著雙膝坐下,長長的頭發垂在腰際,涼絲絲的,看來她是剛洗過澡。
“你來干什麼?快下去,這里太冷了。”白帆看著她說。
“我才不下去。”梅長芹調皮一笑,亮閃閃的眸子望著他,嬌笑道:“屋里太悶了,我今晚也要睡這里。”
從她充滿惡作劇般的眼神中,白帆很快明白了她的意思,有些發窘道:“不,不行,你還是下去睡吧。”
“小帆哥,我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麼呢?”梅長芹神情有些黯然地說道:“再說了,是媽讓我來陪你的。她想讓我做你媳婦,你不喜歡我嗎?”
白帆聽得一陣頭大,這個傻丫頭,到底是真傻,還是故意來取笑老子啊。
“你這麼小,還沒發育成熟呢,怎麼嫁給我?”白帆瞄了一眼,不禁有些苦笑起來。
一個美麗的清純少女,口口聲聲地說要做自己媳婦,換作任何一個男人,估計都舍不得責備她吧。
哪知梅長芹十分固執地搖頭說:“不,我就是要嫁給你。你嫌棄我小,只是借口,人家還會長大的嘛。”
白帆呆住了,有些生氣道:“這怎麼可以?你……你一個小姑娘。”
不等白帆把話說完,梅長芹便飛快地接口道:“我媽不是小姑娘了,所以她可以,是嗎?”
白帆身子一震,失聲道:“什麼?你,你說什麼。”
梅長芹拂開頰旁的秀發,露出月光下那張精靈般清秀的小臉,似乎帶著一絲嘲笑,說:“那天,在我媽房間里,我都看見了,你跟她那樣,媽叫的很開心呢。”
說著,她突然一下子趴在白帆的身上。
嘴里含含糊糊地說:“小帆哥,我一直都喜歡你,你長得帥,又會心疼女人,好多女孩子都喜歡你……小帆哥,我也好喜歡你。”
她邊語無論次地說著,小嘴如雨點般,在白帆臉上胡亂親吻。
“不行,長芹,你不要這樣。”白帆心里又是惶恐又感到好笑,今天意然讓一個毛頭丫頭給逆推了。
但他又不敢太過粗魯地推搡,以免梅長芹站立不穩,從屋頂上摔下去。
“小帆哥,你別叫了,下面的人會聽到的。”梅長芹急促地著,冰冷的小手,探到下去,去拉弄白帆的褲衩。
由于這條褲衩十分寬松,三兩下,便被她扯了下來。
短暫的驚慌過后,梅長芹的神情便安詳下來。將紅紅的小臉埋在他的胸膛間,呼吸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男人味道,眼中露出心滿意足的沉醉表情。
白帆伸開粗糙的大手,很輕易地便抓住了她。
那細膩光滑的皮膚,像泉水一般流暢,散發著無限的青春活力。
這個時候,他已經被懷中這具稚嫩、充滿朝氣的年輕身子給幻醒了。
接著咬住她的櫻桃小品,肆意口嘗著少女柔軟香甜的氣息。
月光下,梅長芹神態羞澀地躺在鋪滿稻草的屋頂上,就像一只溫順可愛的羔羊。
“小帆哥,你今天就要了我吧,我媽說女人做你的媳婦,以后會很幸福的。”
聽著她充滿幻想的喃喃自語聲,白帆停了下來,抬起臉,問:“你媽為什麼這麼說?”
“嘻嘻,不告訴你。”
心中暗罵,孫璐璐啊孫璐璐,你這個口無遮攔的娘們,怎麼連這話都對自己的女兒講?
“你媽讓你嫁給我,你是怎麼想的?你自己愿意嗎?”白帆松開她的身子,坐在一邊看著她問。
“愿意啊,小帆哥,我是真心喜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