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她又轉頭對乘警們說:“你們不要亂來,不然后悔的會是你們,我弟弟要是傷在在你們手里,后果你們是無法承擔的。”
看著蘇琪兒有恃無恐的模樣,那些乘警全都愣了一下。
他們一時間搞不清這個美麗的女孩到底是什麼來頭,不過看她的穿戴和舉止,肯定不是一般人。
被打的乘警惡狠狠的說:“不管怎樣,先到警衛室再說,小姑娘,你也不要太狂,我可不是被威脅大的。”
說著,指揮人把白帆架了出去。
剛才聽了蘇琪兒的話,白帆也不再反抗,任憑這些人處置了。
車廂里的人看到白帆被抓起來,大多數都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
誰讓這小子一下霸占了兩個絕色大美人,這下倒霉了吧,哈哈。
白帆被帶到了警衛室里,而同一時間,蘇琪兒則臉色鐵青地進了列車長辦公室。
“我說過多少遍了,進來先敲門,有什麼事情,快點說,我很忙。”半禿頂的列車長,聽到有人進來,頭也不抬起訓斥道。
“列車長好大的架子。”
“嗯?”
聽到這里,列車長馬上抬起頭來,發現進來的不是自己的秘書,而是一個氣質高貴的美麗女孩。完全稱得上絕頂極品了。
看到這里,他十分吃驚的問道:“你有事嗎?有事可以找我的秘書,對不起現在我很忙。”
蘇琪兒自顧坐在對面的沙發上,嬌聲說道:“列車長同志,我就是來找你的,這件事你的秘書恐怕辦不了。”
“哦?”
列車長狐疑地在蘇琪兒身上打量兩眼,客氣地說道:“小姑娘,你有什麼事就快說吧。”
蘇琪兒也不廢話,摸出一件綠色的證件,隨手扔在列車長面前的桌子上。
列車長拿起來打開一看,渾身一震,懶散的精神立刻集中了起來。
接著他“騰”的站了起來,差點把椅子碰到,先是仔細地看了看蘇琪兒的臉,又看了看那張證件,很小心的問:“蘇小姐,您有什麼指示,盡管說。”
蘇琪兒一改嬌媚之氣,臉若寒霜道:“我有一個朋友被乘警帶走了,他是無辜的,希望你們配合我的工作。”
列車長急忙說道:“我明白,我明白。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我立刻就去。”
說著,他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再也顧不得優雅的儀表了。
蘇琪兒優雅地笑了一下,收起那個綠皮的證件,推門走了出去。
“砰。”
警衛室的門被推開了,列車長那個急步走了進來,一進來就大喊道:“住手,都他娘的住手,誰要是傷了這個尊貴的客人一根汗毛,你們幾個就等坐牢吧。”
幾個乘警一見列車長來了,都急忙收起槍來,恭敬的叫道:“列車長好。”
列車長哼了一聲,沒理他們,徑直向白帆走來。
哪知白帆這貨突然牛掰起來,冷冷擺手道:“不要靠近,有事站在原地說,老子聽得見。”
列車長馬上停下腳步,低下頭,十分惶恐地地說道:“這位先生,我是本趟列車的列車長,實在是對不起,這是一場誤會,我們不知道您的身份才會鬧出這樣誤會,我在此代表全體的列車的職工向你道歉,請求你的原諒。”
對于列車長的話,白帆有些似懂非懂。
不過他也猜得出來,肯定是蘇琪兒告訴了他什麼。
因為這輛列車經常往返于津州地界,列車長應該也聽說過蘇家的事。
白帆也懶得與他們計較,于是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在幾名乘警敬畏的目光下,牛哄哄地走了出去。
片刻之后,警衛室傳來列車長的怒吼聲:“我告訴你們多少次了,你們的槍是用來威懾罪犯的,不要動不動的就拿來指著人。從今天開始,你們的槍全部上交,等待處理吧。”
與此同時,白帆則雙手插兜,溜溜達達的又走回了車廂里。
這貨剛一進車廂,立刻就受到大家熱烈的歡迎,仿佛在歡迎凱旋而來的英雄。
這讓白帆十分奇怪,剛才他打退歹徒,沒有被視為英雄,現在打敗了警察,卻受到了這麼熱烈的歡迎。
這世道啊,真是讓人越來越不明白了。
白帆剛坐到位子上,這時,一個長得白白凈凈的年輕人擠了過來,手里拿著一張名片對他說:“你好,我是《燕京早報》的記者,能采訪你一下嗎?”
白帆微微一愣,剛要說不要,那位記者已經拿出照相機,開始“咔咔咔”地拍起照來。
“我靠,誰讓你拍的。”白帆馬上捂住臉,手忙腳亂地躲閃著。
蘇琪兒和虎妹在一邊樂得咯咯亂笑,引得周圍的男性乘客,全都艱難地吞起了口水。
就在這時,又有兩名乘警走了過來。
這兩名乘警正是剛才抓白帆的那兩個人,一走過來,便滿臉堆笑道:“蘇先生,剛才實在對不起,我們向你鄭重的道歉,希望能得到你的原諒。”
白帆厭惡的轉過頭去,根本就懶得理他們。
虎妹冷冷的說:“現在來道歉,你們早干什麼去了?快點離開我們的面前,我家少爺不想看到你們。”
兩名乘警尷尬的對視了一眼,灰溜溜的退了回去。
兩名乘警剛走,列車長又親自走了過來,來到三人面前,笑道:“這里太亂了,請你們到貴賓室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