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孫美玲,明晚你來這里等我。”
汽車緩緩地開走了,只留下白帆還迷迷瞪瞪地站在那里。
過了好一會,他終于清醒過來,這才步行朝學校走去。
回到宿舍,虎妹和蘇琪兒正躺在沙發上看電視,見他回來,虎妹一臉驚疑的問:“你怎麼一身酒氣,還去了這麼久,我正打算尋人啟示呢。”
白帆冷哼了一聲,懶得理會她,去浴室洗了個澡,這才覺得舒服不少。
回到自己的臥室,他躺在床上,又想起了剛才那個叫孫美玲的女孩子。
“世上竟然有這麼像的兩個人,不知道她明天叫我去做什麼?”帶著這樣的疑惑,白帆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他無所事事,一直在學校里四處晃蕩。等到天黑之后,他便去了昨晚那家酒吧。
哪知他剛一進去,一名服務生便走過來,彎了彎腰道:“先生,孫小姐在三樓等你,請跟我來。”
白帆也沒多想,便跟著他穿過了大堂,向里面的貴賓區走去。
來到三樓的一個雅座的門前,服務生便退了下去。
白帆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了一下略有些緊張的心情,推門走了進去。
門被推開,他的另一只腳還沒有踏進,背后突然警兆突現,一股危險的氣息隨之而來。
白帆根本來不及去看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背后刀風一起,直達他的后背。
憑經驗白帆知道,那個人出刀的速度絕對的驚人,比在火車上遇到的那個胖子還要快上一倍。
不容多想,白帆馬上向前一撲,一個前滾翻,終于擺脫了背后刀風的追擊。
但是還沒等他爬起來,只覺得勁風撲面,直刮的他的臉龐生疼。
白帆急忙睜眼去看時,只見一個巨大的拳頭向他的臉上打來。
拳頭的主人是一個身材威猛的大漢,足有一米九還多,拳頭極大,一看就是經常練習所致。
白帆倒在地上,眼看已經躲不開了,猛地一咬牙,左肘一點地,握拳向大漢的巨大的拳頭轟去。
“轟。”
一聲悶響,白帆只覺得手腕處一陣刺痛,手臂幾乎被折斷。
巨大的沖勁,讓他在地上平平的滑出去十幾米遠,頭撞在墻壁上,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
與此同時,從氣海中生出一道氣流,瞬間到達了他的手臂。
在這股真氣的滋養下,白帆立刻覺得手臂的痛楚減輕了不少。
那個大漢也是騰騰的退出去十幾步遠,身子撞在一張桌子上,把桌子都撞翻了過去。
桌子上的酒瓶掉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霹靂啪啦”聲。
“啪啪。”有人鼓起掌來。
白帆睜開眼睛,看到了鼓掌的人正是孫美玲。
她沖白帆點頭示意,嘴里連叫了幾聲好功夫。
白帆咬了咬舌頭,一翻身從地上站起來,怒聲問道:“你到底想干什麼,為什麼偷襲我?”
這時,一個瘦弱的中年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順手把刀放回身上,和那個大漢一起站到了孫美玲的身后。
孫美玲冷冷的說:“剛才是開個玩笑,你不要生氣。我果然沒有看錯,你的功夫真是好得很,正合我的心意。”
聽到這里,白帆不禁氣道:“什麼?這只是開玩笑,要是老子當時躲不開那一刀、一拳的話,現在已經變成死尸了。”
本來他對這個叫孫美玲的女人很有好感,可是此時好感已經蕩然無存。
孫美玲俏臉一笑道:“你如果傷在他們的手里,那只能怪你學藝不精,也怪我看走了眼。”
白帆冷哼了一聲,對這個不講理的女人再無話說,轉身,便向外走去。
孫美玲見他要走,馬上大叫道:“你真的生氣了?剛才真的是開玩笑,你現在不是也沒有受傷嗎?再說你應該高興才對,能在當世兩大高手的偷襲下,還能夠全身而退的人,你還是第一個呢,就憑這一點,你就有資格做我的朋友。他們兩個下手時,是有分寸的,我也吩咐過不能傷了你,這回你放心了吧。”
白帆回過身來,道:“孫美玲,用不著了,我根本就不想做你的朋友,也許十分鐘以前我還不會這麼說,但是現在不同了,我討厭別人利用我。還有,你說他們出手的時候會手下留情,但是我不這麼看,憑他們出手的力度,根本就沒有收手的可能。你也許能騙過別人,卻騙不過我。”
孫美玲面無表情地說:“好得很,既然你不想做我的朋友,那麼只能做我的手下了,你沒的選擇,否則,你會后悔終生。”
白帆呵呵笑了一聲:“你再威脅我嗎?老子生平最不怕的就是別人的威脅,你看錯人了。”
白帆伸手去拉門,忽然發覺背后有點不對勁,急忙一回身,孫美玲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他的身后,一把小巧玲瓏的袖珍手槍指著他的眉心處。
白帆呆了呆,不敢再亂動。
他能夠看出這把手槍的威力有多大,單看那槍口的口徑,就能判斷出那手槍是一把真正的死亡殺器。
“你到底要我怎麼做?”白帆轉過頭問到。
孫美玲的手腕一翻,手槍滑入掌心不見了,露出一絲笑容說:“果然是識時務者,我就喜歡你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