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那名漢子突然看著白帆笑道:“蘇大少,看來蘇家過來保護你的人還不少呢,不過在燕京地界,你勢力再大也沒有用。”
另一個漢子忽然喝道:“別亂說話,難道你忘了我們的規矩了嗎?”
第一名漢子立刻閉住了嘴,車廂里安靜下來,只有輕微的呼吸聲。
雖然剛才他們只是說了只言片語,但白帆還是從里面獲得了很多的信息。
首先,他們一定來自于一個很大的組織,而且那個組織有著極嚴格的規矩來約束著。
汽車忽快忽慢,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停在了一家大酒店的面前。
車子剛一停住,立刻就有服務生過來替他們拉開車門。
白帆在兩個大漢的緊緊夾持下走下車,向酒店里面走去。
汽車則由泊車生,直接開到了一邊。
他們沒有在大堂停留,直奔三樓而去。
剛進入房間,白帆就看到了林沐風。
這個時候,他終于明白了,原來今晚的一切都是林沐風這家伙在搞鬼,看來他是要對自己進行打擊報復了。
“蘇志杰,沒想到是我吧,哈哈。”林沐風惡毒地笑著,笑得十分得意。
“少說廢物,有什麼招術盡管來。”
“他媽的,找死。”
林沐風一個健步沖過來,猛然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
“別動。”
白帆剛一掙扎,兩把匕首便頂在了他的后腰上。
白帆硬生生地撐受了林沐風那一拳,雖然力量不是很大,但也讓這貨疼得呲了下牙。
林沐風掄起拳頭,對著他的臉又是幾拳。
白帆盡力忍耐著,始終沒有喊出聲來。
沒多一會,鮮血便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
旁邊的兩個大漢緊緊的用刀子抵著他,吳天始始終不敢輕舉妄動。
林沐風打了一會兒,估計是打累了,這才搬過一把椅子坐下來,嘿嘿笑著說:“蘇志杰,你沒想到會有今天吧?哈哈,怪就只能怪你自己,惹我的人,只能怪他們自己倒霉,蘇志杰,你不是挺囂張的嗎,再囂張一下我看看啊。”
說著,這貨又一腳踢中白帆的小腹。
白帆被踢得蹬蹬后退了好幾步,才勉強穩住身體。
可恨的是,他的身邊始終有兩把匕首頂著,讓他無計可施,苦不堪言。
林沐風歇了一會兒又站起來,猛地從身上抽出一把匕首來。
他用手指在匕首的刀刃上刮了刮,滿意的點頭笑道:“不錯,很快的刀。嘿嘿,蘇志杰,你不是很喜歡扮女人嗎?那麼我今天就行行好,幫你個大忙,把你的那玩意割下來,以后,你扮女人一定會更加方便的。哈哈。”
聽到這里,白帆大吃了一驚,沒想到他這麼陰毒。
這貨最大的理想就是左擁右抱,泡盡天下美女。要是不能玩女人了,那真是人生最大的悲劇。
林沐風來到他的面前,表情惡毒地冷笑道:“蘇志杰,你說你沒事扮什麼女人啊?老子的智商在你眼里就這麼捉急嗎?”
“兄弟,我也被人逼的,這事真不怪我啊。”
為了自己的未來幸福生活著想,白帆馬上變成了軟骨頭,苦著臉說道
這個時候,他心里郁悶極了,想自己身懷道門奇術,今天卻在陰溝里翻了船,那感覺太他娘的憋屈了。
“少他媽的嬉皮笑臉的,你揍老子的時候,怎麼不說被人逼的?”林沐風看著這貨英俊帥氣的臉,心里更加憤怒。
因為在白帆沒來之前,他可是燕京大學當之無愧的萬人迷。多少小姑娘哭著喊著要拜倒在他的大褲衩下。
但白帆一來,這貨就覺得自己的魅力值受到了嚴重挑釁。
因為白帆長得太帥了,這麼一張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臉,燕京大學那群花癡女們,還不把這貨給逆推了?
“抱緊他,別讓他掙扎,老子第一次動這種手術,割錯了地方可別怪我。”林沐風對身邊的幾個手下笑道。
聽到這里,白帆嚇得渾身一哆嗦。
“兄弟,有話好說,老子還沒結婚呢,你不會這麼狠吧?”
“哈哈,你就是華夏最后一個太監,應該感到榮幸才對。”
林沐風說著,開始動手脫解起白帆的褲子來。
“救命啊健殺人啦。”白帆開始扯著嗓子干嚎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
“給我住手,這混蛋是我的,誰也不許動他。”
隨著一個無比霸氣的說話聲,只見一個穿著道袍的青年男子,陰著臉走了進來。
這個人身材不高,長得也有些其貌不揚,唯一引人矚目的,就是他那雙陰鷙狂傲的雙眼。
而且在此人身后,還背著一把造型古樸的桃木劍。
每個人一接觸到他眼神,都從內心深處感到一股寒意。
仿佛面對的不是一個道士,而是一群兇氣滔天的孤魂野鬼。
“你,你是誰?”
林沐風被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兇邪之氣嚇壞了,有些膽戰心驚地問道。
看到這個人走進來,白帆也由得大吃一驚,因為這家伙不是別人,而是龍虎山的張玄窯。
“這個大煞星怎麼也跟過來了?”
“蘇志杰,咱們又見面了,哈哈。”
張玄窯看著白帆,發出一陣如夜梟般陰測測的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