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學校還有這麼一塊風水寶地呢,你以前是不是經常和朋友來啊?”白帆彎下腰,從地上小心地捏起一個白色“氣球”,壞笑著朝孫美玲晃了晃。
孫美玲定睛一瞅,小臉蛋“騰”的一下就綠了。
媽呀,竟然是條用過的套套!
“蘇志杰,你惡不惡心,還不快扔掉。”孫美玲氣得都抓狂了,沖他大聲尖叫道:“一會不許用這只手摸我,不然我非殺了你不可。”
“用得著這麼夸張嗎?好像你沒到這里來過似的。”白帆扔掉了氣球,把手在自己褲子上使勁蹭了蹭。
“你去死吧,這要不是因為你,姑奶奶怎麼會到這麼惡心的地方來?”孫美玲氣得直想掉眼淚。
心里十分懷疑,如果再跟這個臭家伙呆在一塊,自己會不會也變成那種壞女孩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剛才只是開個玩笑嘛,你急什麼呀?”白帆也不敢把她惹惱了。
不然的話,她一生氣再撂挑子不干,最后難受的還是自己。
“那我真摸你啦?”白帆走到她的面前,眼睛盯著她蠻腰下那片豐隆飽滿的地方,咽著口水說道。
“別廢話了,快。”孫美玲咬著牙齦道。
“嘿嘿,既然你這麼大爽快,那我就不客氣了。”白帆咧著嘴一個勁地傻笑,兩只手還來回搓著。
孫美玲過臉,故意不去看他。生怕一個忍不住,將他一腳踹飛出去。
白帆繞著她轉了一圈,最后在她的背后停了下來。
孫美玲的芳心像鼓點般亂跳,臉頰兩處火辣辣的,就連腿都開始微微哆嗦起來。
今年她已經二十歲了,還沒有談過一場真正的戀愛呢。
雖然身子已經給了白帆,但二人的感情并不深,現在冷不丁要被他摸,而且還是大白天,心里哪能不緊張呢?
其實這個時候他已經有些后悔了,后悔當初和她那個的時候,沒能好好欣賞一下對方的身材。
一想到自己是第一個開墾她身子的男人,而且今后將會完完全全擁有她,心里就特別興奮。
孫美玲并不是那種麻桿型的身材,身上還是有略有些肥肉的。
但這種飽滿多汁的體型反而對男人更有誘惑力,一看就是很能生養的女人。
“你到底來不來?不來我可走了。”孫美玲見他老是盯著自己看,緊張加害羞,使她一陣陣發軟,都快撐不住了。
“只是。”白帆咽了口唾沫,抬起頭說:“你能不能再掘高點啊,我的眼睛有點花,都看不清楚。”
孫美玲一聽,頓時氣得要死。姑奶奶這麼翹,你怎麼可能會看不清楚?
在虛榮心的作祟下,她氣急敗壞地扶住前面的大樹,接著腳尖墊起,“這下看清楚沒有?”
“好好,就這個姿勢,保持住啊。”白帆激動若狂地伸出了罪惡的雙手。
孫美玲此時的poss擺的實在太那什麼了,這個姿勢,讓白帆馬上想到了一個十分經典的招術……
哪知他的雙掌剛碰到她的褲子呢,孫美玲已經像踩了狗屎一樣蹦了起來:“好了好了,你已經摸過了。”
白帆氣壞了,側臉對她大罵道:“什麼叫摸到了?老子還沒開始呢。”
“放屁,我已經感覺到你的手掌了,怎麼可能沒摸到?”孫美玲躲在大樹后面,漲紅著臉沖他反駁道。
“他媽的,你拉屎放屁的時候不用脫褲子啊。”
白帆氣道:“你再這樣賴皮,我可讓你光著摸了。”
“你說話怎麼這麼惡心,一點都不斯文!人家是女孩子好不好?”孫美玲嘟著嘴,滿臉小委屈地說。
她也知道自己的行為有點耍賴,因為白帆剛才確實沒摸到。
只是她實在太緊張了,白帆剛碰到她的褲子,便條件反射地跳了起來。
“不行,剛才的不算,我必須再來一次。”白帆十分生氣地說道。
孫美玲沉吟了片刻,終于一狠心,一咬牙,道:“行,但就這一次了,你不能再得寸進尺。”
“別廢話,快過來,重新掘起來!我要來了。”白帆像使喚女奴一樣,十分霸氣地命令道。
“你,你能不能說話別這麼惡心啊?”孫美玲又氣又羞地沖他吼道。
白帆剛才那幾句話實在太露骨了,把她說的好像一個不要臉的站街小姐似的。
雖然心里有些小委屈,但奇怪的是,聽到耳朵里,竟然又讓她有一種別樣的刺激感。
“難道我真的變壞了嗎?”孫美玲眼眶微微有些發酸,覺得自己已經不純潔了。
這次白帆沒有再猶豫,等她擺好姿勢之后,馬上伸開雙手,好像捕捉青蛙似的,一下子就按了上去……
“啊。”一聲凄厲的慘叫聲響起。
林中的鳥雀被驚擾,紛紛拍打著翅膀飛出了樹林。
“嗚嗚,蘇志杰,你混蛋……被你掐腫了!嗚嗚,疼死我了。”
“你怎麼不去死!”
時間如流水,從人們的指縫間匆匆流逝。轉眼之間,太陽已經落進了地平線。
在璀璨的夕陽籠罩下,大批的學生,像歸巢的候鳥,嘰嘰喳喳地涌進了各自的教室中。
晚自習開始了……
“踏踏踏。”
在震耳欲聾的學習氛圍中,一位身穿緊身旗袍的女老師,抱著厚厚的試卷,推門走進了三班的教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