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如果這個時候有小妞過來找老子搭訕,老子絕對一口吃掉她。”白帆饑渴難耐地想著。
想到那位美麗的媳婦,他心中又是一陣火熱。
雖然孫美玲已經說過,最近一段時間不可能和他發生實質上的關系。
但二人畢竟已經是名義上的合法男女朋友了,即便不能干那事,摟摟抱抱也能解解讒嘛。
“嘿嘿,今晚一定想要個理由,把她哄到老子的床上,嘖嘖,有老婆的感覺真是好啊。”想到孫美玲那誘人的身材,白帆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回家里。
但他現在還不能回家,因為今晚約了山本美子在汾湖決斗。
白帆一直覺得自己是個言而有信的人,當然不會爽約了。
“什麼,搞一次要五千?靠,這麼貴,你下面是鑲金的啊。”當白帆快走到汾湖的時候,突然,前面的陰影處傳來一個男人的叫嚷聲。
白帆抬頭一看,只見在一個燈光照射不到的陰暗角落里,站著一男一女。
男的大概三十多歲的年紀,腆著大肚子,胳膊下還夾著一只鱷魚皮包,說話的嗓門極高,感覺十分粗俗。
而那個女孩子,則是一副風塵女的打扮。
她的身材非常好,大概一米六八左右,曲線玲瓏,腳下穿著一雙四五公厚的松糕鞋。
前凸后翹的火辣身材,被帶著銀色亮片的緊身裙子包裹的十分誘人。
只是她臉上的粉底太厚了,慘白慘白的,離的老遠,白帆便能聞到空氣中那股劣質的香水味道。
這個女孩子一看就是剛進這一行,臉皮還比較薄,聽了胖子刻薄的羞辱,臉上的肌膚一下漲得通紅。
“我……我還是處,值……值這個價的。”
“處?”
胖子鄙夷地冷笑道:“靠,你以為老子傻啊,干你們這一行的還有處?補上去的吧,得得,你也別跟老子裝清純,給個實價。”
“大叔,我真是處,如果不信,你可以……可以檢查的。”那個女孩子用力抓著手中的皮包,身體還在微微顫抖,似乎要哭出來了。
“檢查?怎麼檢查?”胖子頓時恬不知恥地說。
“只要你包了我,不就知道了嗎?”女孩子突然抬起臉來,鼓起勇氣說道。
白帆正準備離開,哪知這個女孩子一抬頭,他突然愣在了那里。
因為這個女孩子,長得特別像他的同桌錢雅。
可是他又覺得不可能,那個像白紙一樣單純清白的女孩子,怎麼會干這個?
正在白帆盯著女孩子的臉龐打量時,那個胖子突然笑道:“要檢查也是現在檢查啊,萬一你不是,老子切不是虧死了?”
說著,這家伙朝女孩子靠過去,“這樣吧,你讓我伸進去摸摸,我一摸就能摸出來。”
“不,不行。”女孩子突然緊張起來,將皮包護在胸口,不斷向后退縮:“你如果你不包我,那……那就算了。”
她轉身剛要跑,哪知一抬頭,突然看到了出現在眼前的白帆。
“錢雅,真的是你?”白帆突然有種被雷劈的感覺。
同時,心里不由得升出一股無名火氣。
“蘇志杰,你……你怎麼在這里?”錢雅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碰到熟人,嚇得腦中一片空白,心驚膽戰地問道。
話一出口,她突然警醒過來,馬上低下頭,躲開了白帆質問的目光。
“不,不,我不是錢雅,你認錯人了。”說罷,她一把推開白帆,無自自容之下,撒腿就想跑。
白帆哪里肯讓她跑掉,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一下將她拉扯了回來。
錢雅害怕地大叫一聲,拼命掙脫起來:“你,你要干什麼,快放……放開我。”
“告訴我,為什麼要這麼做?”白帆死死地扣著她的手腕,看著她身上那條掛滿了亮片的超短裙,心中不禁有些生氣。
錢雅雅痛吟一聲,用力去掰白帆的手:“松手,你抓疼我了。”
“那你告訴,你為什麼不去上課,還……還干這個?”白帆微微松開了手掌,但并沒有完全放開她。
錢雅拼命往外抽自己的手,當抽了幾次抽不動之后,便知道自己已經掩飾不下去了。
“對,我就是錢雅,那又怎麼樣,這是我自己的事,用不著你管。”錢雅突然抬起頭,朝白帆大叫道。
話一出口,心中一陣羞愧、窩囊、委屈的情緒襲來。
眼中的淚水,頓時奪眶而出,怎麼停也停不住,擦著粉底的小臉馬上就被涂花了。
“啊,原來她真是個學生妹啊,靠,早知如此,剛才就應該帶她走了。”想到這里,那個胖子心中一陣懊悔。
見白帆只是不起眼的學生,便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
哪知不等他靠近,白帆突然朝他一瞪。
仿佛兩道刀光從眼中射出,一下子將胖子盯死在那里。
胖子頓時嚇了一跳,抬起的腳再也邁不動了,后背的冷汗一滴滴地滲了出來。
活這麼大歲數,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眼神,里面充滿了邪惡和黑暗的氣息,仿佛一頭從地獄深處醒來的惡魔,有種要將他托進地獄的恐怖感。
“不想死,就給我滾。”白帆朝他罵道。
“你,你。”
胖子本能地想表現的爺們一點,但在白帆的怒視下,還是聰明地閉上了嘴巴,夾著皮包,頭也不回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