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帆心里頓時有些火熱起來。
“看什麼電視呢,我陪你一塊看。”這貨說著,便心懷鬼胎地坐在了孫美玲的身邊。
“走開,別靠我那麼近。”孫美玲抓著遙控器向一邊挪了挪,跟這貨保持了一段距離。
“我說小妞,你不能言而無信啊,是你答應晚上跟我那個的,難道你想反悔?”白帆十分郁悶地嘆了口氣。
“是你自己先惹我生氣的,誰讓你那麼壞?”孫美玲有些得意地笑了笑。
她之所以總是拒絕白帆,不是對那事兒沒感覺,而是特別喜歡被白帆捧在手心里當寶貝的感覺。
她心里清楚,一旦被白帆得逞,肯定不會這麼珍惜自己了。
“可是我真的忍不住了呀,天天看著你這樣一個大美人,碰又不讓人碰,我會被燒死的。”白帆嘆了口氣道,一副無精打彩的模樣。
“哼,那有那麼嚴重,你不會自己解決嗎?別告訴我你不會。”孫美玲臉色有些緋紅地看著他說道。
“既然這樣,那我走就是了,省得天天在這里被你這麼折磨。”白帆站起身說。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孫美玲表情有些傷心地看著他。
“這不是威脅,而是我身為你男朋友應該有的待遇。”白帆據理力爭道。
“那。”
孫美玲咬著嘴唇沉思片刻,看了他一眼,終于羞答答地說道:“只準這一次,下不為例哦。”
說到這里,她的芳心也一下子悸動起來,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
雖然在第一次給白帆時,她處于半醉半醒的狀態,但那種美妙感覺,卻一直留在她的心里,每想回味起來,都讓她臉紅心跳,渾身酥麻不已。
待閣少女尚且思春,何況她這樣一個食髓知味的呢?
“哈哈,那就快點吧,我已經等不急了。”白帆像頭餓狼一樣,朝坐在沙發上的孫美玲撲了過去。
“不要,不要在這里,回房間去。”孫美玲的聲音好像蚊子在叫,臉紅得像抹了辣椒粉似的。
白帆一聽就郁悶了,到了這個時候,你竟然說不要?
“真麻煩,這里不更有意思嗎?”白帆嘴里埋怨著,一只手伸到她的身下,將她整個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孫美玲嬌軀微微一震,臉色緋紅地望著白帆,那雙秋水般的眸子,濕潤得仿佛要凝出水來。
“老婆,你一會穿上那條漂亮的小裙子好不好?”在回臥室走的時候,白帆一臉豬哥樣地說道。
“你去死,不要得寸進尺,不然就不給你了。”孫美玲臉紅耳赤地瞪了他一眼。
“嘿嘿。”
白帆將她放好在床上,站在一邊,在她身上不懷好意地打量著。
“看什麼看,混球。”孫美玲羞澀扔了一個枕頭給他:“要那個快點,不然一會我就反悔了。”說完,身子一下鉆進了被窩里,只把后背留給白帆。
“哈哈,遵命。”白帆哈哈一笑,先拉滅屋里的燈光,便猴急地脫鞋跳上了床。
“這幾天把我憋的那麼難受,看我一會怎麼收拾你。”
“你,你溫柔點啊。”
“就不。”
很快,夜幕中,便響起一陣夸張的嬌啼聲……
第二天,梳妝打扮過后的孫美玲,神清氣爽地走出了臥室。
整張小臉好像被一朵被雨珠滋潤過的花骨朵一樣,顯得無比迷人。
“懶蟲,快起床了,要遲到了。”孫美玲回頭喊了一聲,便笑容燦爛地進廚房做飯去了。
而此時,白帆還賴在床上回味著昨晚的舒心感覺。
沒想到這丫頭外表看著嬌嬌滴滴的,哪知瘋狂起來竟然是如此可怕。就是結婚數年的大媽們,也沒她這麼強大啊?
昨晚做了幾次他已經記不清了,反正早上醒來,白帆覺得全身的骨頭都酥了。
如果不是仗著元氣充足,估計今天早上就別想下床。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不會是蘇妲己轉世吧。”聽著廚房里孫美玲愉快的歌聲,白帆心里有些恐懼地想著。
因為晚上被孫美玲榨干了全身的精元,搞得這貨走在路上,兩條腿都是發飄的。
“本以為是只小兔,哪知卻是頭兇猛可怕的母老虎,這幾天再也不敢碰她。”好不容易回到學校,白帆有些心有余悸地喃喃著。
正在這時,突然,一個清冷的聲音,從后面傳了過來:“師傅,我已經等你很久了。”
白帆回頭一看,只見面前站著一個清純欲滴的小美女。
一看到山本美子,白帆馬上忘了剛才說的話,心懷鬼胎地走過去,攬住了對方的肩膀:“哈哈,我也很想你啊,今天正好有空,走,教你練功去。”
“真的嗎?謝謝師傅。”山本美子頓時大喜過望。
在山本美子的帶領下,二人走進了燕京大學設在校外的活動室內。
“學習道家御氣術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我先教你呼吸吐納的基礎。”活動室內,白帆開始向山本美子講解起了練氣的竅門和步驟。
山本美子十分認真地聽著,而且隨著白帆的講解,還不時地閉目感氣息在體內的運轉。
這時的她,已經完全沉浸了武學的神秘天地中。
“師傅,你看我這個動作做的對嗎?”半個小時之后,山本美子坐在一塊蒲團上,掐了一個標準的子午向心決手印,十分期待地看著白帆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