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老婆對不起,昨晚確實是我的錯,主要是太興奮了,下次一定注意。”想到昨晚的事,白帆心中一陣羞愧,自己確實太野蠻了些,怪不得她會受不了。
“嗚嗚,你都不是真心喜歡我,只是拿我當發泄的對象,嗚嗚。”說著說著,孫美玲突然捂著臉哭了起來。
“怎麼還哭上了?乖乖,別哭,我向你賠禮道歉還不行嗎,下次一定溫柔,別哭了。”白帆馬上抱住她的身子,不住地拿好話哄道。
“溫柔?你會溫柔嗎?昨晚人家都快疼死了,你還那樣,你心里根本沒我。”孫美玲擦了擦眼角的淚水,淚水漣漣地說。
“是是,全是我的錯,大不了你懲罰我半個月不許碰你,這樣總行了吧?”白帆不斷賠著笑臉道。
“這可是你的說的啊。以后你自己睡一間房,不許再進我的屋。”孫美玲一聽就不哭了,反而有些幸災樂禍地看著他說道。
“當然,我說話算話,絕不食言。”白帆滿口應承道,但心里卻在暗笑,大不了等你睡著了我再偷偷溜進來,嘿嘿。
這個時候,孫美玲突然皺起眉頭,想了想說:“你說,我會不會懷上啊?”
“懷上就懷上嘛,這有什麼好擔心的?”白帆懶洋洋地回道。
“去死,你倒是不用擔心,受苦的可是我哎。再說了,我現在還沒畢業呢,可不想替你生孩子。”孫美玲氣呼呼地說。
“唉,那怎麼辦啊,總不能打掉吧?”白帆也覺得這是個問題。
她今年才十九歲,如果這麼早就當了媽,確實有點過早了。
“所以從今天開始,你不能再跟我同屋,晚上我會鎖上門,你別想再偷偷地溜進來。”
孫美玲一臉嚴肅地說。
“啊?不會吧,這對我也太殘忍了吧。”白帆一聽就害怕了,晚上獨守空房,那滋味怎是一個慘字了得。
“哼,誰讓你不采取安全措施的,全怪你。”孫美玲恨不得咬他一口。
“這也不能全怪我一個人吧,你也沒提醒我啊。”
“就怪你,就怪你。”孫美玲竟然耍起了小孩子脾氣,無理取鬧地朝他撒潑道。
“行行,怪我……唉,做男人真辛苦,把你們伺候爽了,翻臉就不認人。”白帆十分無奈地嘆了口氣。
“去死。”孫美玲嬌羞地瞪了他一眼。
“你快起床去上課吧,不然等會就要遲到了。”
“你呢?你不上課?”白帆有些奇怪地看著她。
“我那……不舒服,所以不能去。”孫美玲臉紅如血地低聲道。
“哪里不舒服?我看看。”
“不給看,趕緊去課,如果今天你再敢逃學,今晚就別想再進我的屋。”孫美玲決定從今天開始好好打造他,不然等畢了業,以他爛到家的成績,能找到什麼好工作?總不讓能自己跟著他喝西北風吧。
“為什麼你能曠課,而我卻不行,這是什麼世道啊,我也很辛苦的好不好?”白帆嘴里鼓鼓囊囊地訴苦道。
“你辛苦個屁,我看你現在精神的不得了,累的都是我。”孫美玲有些忍俊不禁地說道。
“啊?昨晚好像都是我在運動吧,你除了扯著嗓子嚎兩聲,還干啥了?”白帆一臉壞笑地盯著她問道。
“去死。”孫美玲臉色緋紅地瞪了他一眼。
“好吧好吧,我去上課,不過今晚得讓我睡在你房間,不然我就不去。”白帆嘿嘿笑道。
“你敢。”孫美玲突然擰住他的耳朵,來了個一百度的大旋轉:“去不去?’
“啊,去去。”
白帆疼得大呼小叫。
“這還差不多,快滾吧,我要再睡一會。”孫美玲笑嘻嘻地鉆進了被窩里。
“唉,找了這麼個母夜叉做女朋友,老子下半輩子可有得受了。”穿好之后,白帆垂頭喪氣地去了洗漱間。
等他從家里出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到了頭頂。
不過這貨完全不當一回事,依然慢悠悠地走進了學校。
走進教室之后,講臺的教授連看都不看這貨一眼,幾乎完全把他當成了透明的。
“老大,今天精神不太好啊,難道昨晚和大美人玩的太激烈了?”在經過周世充的身邊時,這貨一臉壞笑地問道。
“是啊,搞得她今天都下不來床了。”白帆隨口回了一句。
“我擦,老大你真是牛叉啊,小弟佩服佩服,不知道老大吃了什麼藥,介紹一下唄。”周世充一臉期待地問道。
“滾,老子還用吃藥嗎?”白帆瞪了他一眼,懶洋洋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看著隔壁空檔檔的課桌,他心里一陣失落,忍不住回頭,問道:“錢雅今天還沒有回來上課嗎?”
“老大,自從上次你把她氣哭之后,她已經連續曠課兩天了。”史小雨訕訕地笑問道:“老大,問個事啊,你是不是把人家給甩了?”
“滾,老子是干那種事的人嗎?”白帆把頭轉過來,心里也有些擔心起來,這丫頭該不會受了打擊,再想不開尋了短劍吧?
“還有多久下課?”白帆又懶洋洋地問道。
身邊沒有美女陪伴,坐在這里實在煎熬,還不如找自己的美女徒弟教她功夫去。
“怎麼了老大,還有十分鐘呢。”史小雨奇怪地問道。
“媽的,不聽了,回家去。”
白帆竟然真的站了起來。
“我擦,老大你真是英明神武,小弟對你的敬仰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一邊涼快去,這臺詞都爛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