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好疼啊……”白帆的表演天賦真不是蓋的,眼淚說下來就下來了。
“哪里疼啊,我看看。”王瑞麗此時無瑕去顧及自己的個人問題了,趕緊追問道。
“這里……額,不是,肚子疼。”白帆本想說是自己的下面疼,可是又怕露餡,于是手指上移,指在了小肚子上。
“疼的厲害嗎?要不,我幫你揉揉吧……”王瑞麗見他痛苦難忍的樣子,還以為他被自己砸出了內傷,嚇得都有些六神無主了。
接著,王瑞麗跪在地上,掀開白帆的衣服,輕輕地按摩起來。
邊按邊擔憂地問著:“怎麼樣,好點了嗎,還疼嗎?”
“嗯,好多了。”白帆只覺得王瑞麗的手掌纖細柔軟,在他胸口上轉啊轉的,真是無比的享受。
王瑞麗見他不再喊疼了,趕緊從地上站了起來。
白帆睜開眼,發現她臉紅如血,眼神躲閃著,腿緊緊地夾在一起,手捂在腹下,一副羞愧難擋的樣子。
這貨不敢再裝逼下去,也從地上爬了起來。
“老師,您是不是受傷了?”白帆盯著她,貌似很“關心”地問道。
“啊!沒!沒有。”王瑞麗的臉更紅了。
“你……你先回教室吧,我忘了一件東西,得回去一趟。”王瑞麗結結巴巴地說完,也顧不得什麼形象了,捂著小腹,很狼狽地跑了。
“其實,你穿不穿都行的!反正別人又看不到。”白帆站在后面,很小聲地說道。
“馬尚德,你這個王八蛋,我要被你害死了。”王瑞麗邊往辦公室跑,邊咬牙切齒地臭罵不已著。
原來,在馬尚德過去辦公室找她的時候,她當時正在換衣服呢。王瑞麗當時也太大意了些,本以為就幾秒鐘的事,也不可能有人來找她,于是就沒有鎖門。
馬尚德可不知道她在房間里干嘛,只敲了一聲,直接就推門進了。
王瑞麗當時魂都嚇飛了,驚慌失措之下,根本就來不及再穿,只好迅速地在外面套了件旗袍。
本想著把馬尚德哄走之后,再重新換衣服。
可是這馬哥哥臉皮忒厚了,無論王瑞麗如何罵他,這斯就是賴著不走。
最后好不容易把他說動了,哪知白帆又過來了。
“沒想到這位老師還有這種嗜好,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嘿嘿。”白帆抬起手掌,很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雖然什麼味也沒聞到,但回想起方才的刺激畫面,還是讓他心中激動不已。
好不容易熬到了放學時間,白帆像脫籠的鳥兒一般,急急忙忙地跑出了教室,把孫美玲給扯出了學校。
“你這個死家伙,晚自習又不上了嗎?”
“晚自習有什麼好上的,還是回家干正事要緊。”白帆摟著她的小腰說。
“你除了會干那件事,還有什麼正事?”孫美玲嬌媚地瞪了他一眼。
“哈哈,知我者莫若妻也。”白帆恬不知恥地笑了起來。
“叮鈴鈴。”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響起。
白帆本以為是蘇琪兒打來的,可是拿出手機一看,發現是家里的號碼。
“喂。”
“阿杰啊,是媽呀。”電話里傳來言婉君的聲音。
“媽,有什麼事嗎?”白帆心不在焉地問道。
“你這小子,這麼長時間也不給家里打電話,不知道媽媽很想你嗎?”言婉君微微有些不滿地說道。
“呵呵,我不是學習忙嗎。”白帆隨口敷衍著。
這時,他已經拉著孫美玲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一只手伸進了她的衣襟里面。
“大學的課程有這麼忙嗎?就是再忙,也總有時間接媽媽電話的吧?”言婉君不禁有些生氣道。
“呵呵,媽,這我不是正接著嗎?”白帆有些無奈地說道。
“你……阿杰啊,你是不是離家久了,已經跟媽媽沒感情了?”說到這里,言婉君微微有些哽咽道:“虧得媽媽這麼辛苦把你拉扯大,你。”
“媽,你怎麼還哭上了?我又沒說什麼。”白帆情緒一激動,手指的力量不禁大了起來。
“哎呦。”孫美玲忍不住嬌呼出聲,迅速按住了他的大手。
“什麼聲音?”言婉君頓時止住了抽泣,豎著耳朵問道:“我怎麼聽到剛才有個女孩子的聲音?阿杰,你旁邊是不是有個女孩子。”
“沒,沒有啊,是你聽錯了吧。”白帆十分心虛地回道,這件事如果讓倪白雪知道,不會從津州氣沖沖地殺過來吧。
“還敢騙我,你是什麼人,媽還不知道嗎?快告訴我,你是不是又在那邊找了個女朋友?”言婉君地馬上問道。
雖然她用的是質問的語氣,但聲音里并無生氣的感覺。
知兒莫如母,白帆是什麼德行,言婉君自然比誰都清楚,所以也沒有感覺特別奇怪。
“媽,既然如此,那我就實說了,是的,我在這邊找了個女朋友。”白帆知道母親非常溺愛自己,應該不會向家里人告狀,所以就坦然地說了。
“我說呢,怪不得你這麼久不給媽打電話。”言婉君語氣酸溜溜地說了一句,接著又壓低聲音問道:“兒子啊,你玩玩可以,但不能當真啊,過年更不能領回家里來,不然被倪白雪知道。”
“媽,我的事你別管,就等著抱孫子吧。”
白帆怕被身邊的孫美玲聽到,馬上打斷她的話說。
“好好,你們年輕人的事自己決定,媽就不操這個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