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溜”一聲,她將手中的胡蘿卜迅速藏在了身后,臉紅得像天邊的晚霞一樣。
“噢,我剛進來,怎麼了?”見她驚慌失措的模樣,馬小福有些奇怪地問。
“沒,沒什麼。”趙銀杏緊緊地攥著胡蘿卜,紅著臉說道:”你先出去,姐要穿衣服。“
”你身上不是穿著衣服嗎?“
馬小福站起身,看了看她手中那根胡蘿卜上,笑道:“杏兒姐,我有點口渴,這根胡蘿卜給我吃了吧。”
說完,他便將胡蘿卜從趙銀杏手里抽了出來,咔嚓一聲,美美地咬了一口。
“啊,你……”
趙銀杏立即傻在那里,這個笨小子,竟然把自己那個的胡蘿卜給吃了?
馬小福吃完之后,砸吧砸吧嘴,說道:“奇怪,什麼味道?怎麼腥腥的。”
說著,他又將胡蘿卜,拿到眼前打量起來。
”誰讓你吃的?快還給我。”趙銀杏立即將胡蘿卜奪了過來,囧得幾乎無地自容。
她今年已經二十歲了,早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偶爾也會有那方面的沖動。
今天趁著家里人下地干活,她便躲在房間里偷偷地自我安慰起來,爽透之后,本想小瞇一會,哪知迷迷糊糊中,竟然睡著了。
馬小福又不傻,見趙銀杏一臉心虛的模樣,又聯想到胡蘿卜上的“怪味“,不禁想入非非起來。
難道杏兒姐,剛才用那根胡蘿卜……
他心里一陣火熱,立即朝趙銀杏的裙底望去,由于對方緊緊地夾著大腿,自然看不出什麼。
“看什麼看,趕緊出去,我要換衣服了。”趙銀杏羞澀難擋地說道。
馬小福臉上浮現出壞笑,裝傻道:“杏兒姐,這根胡蘿卜壞掉了,你可別吃了,小心拉肚子。”
說完,他便轉身走出了臥室。
趙銀杏盯著他的背影,卻微微嘆了口氣。
雖然那種感覺十分舒服,但畢竟是個死物,哪能滿足得了她啊?
六月的天說變就變,吃晚飯的時候,突然從東邊飄過來一塊黑云,狂風大作,一副山雨欲來的樣子。
趙富民看了看天色,皺著眉頭說道:“天氣這麼燥熱,晚上可能要下大雨,小福,杏兒,一會吃了飯,你們去拿點柴火回來。”
”知道了,干爹。“馬小福嘴里啃著饅頭,含糊不清地回道。
吃過飯之后,他和趙銀杏兒結伴離開了家門,徑直朝村后的楊樹林里走去。
這是一片無主的荒地,每年秋收之后,村民們都會將自家砍下的玉米桿推放在這里,等曬干之后,拿來當柴火燒。
此時天已經完全黑透了,只有微弱的星光撒下來,四周靜悄悄的,一個人影也沒有。
二人深一腳淺一腳地進了小樹林,里面長滿了齊腰深的荊棘,中間只有一條人畜踩出來的小土路。
“哎呀!”后面的趙銀杏,突然發出一聲驚叫。
“杏兒姐,怎麼了?”馬小福急忙問道。
趙銀杏撫摸著自己的小腿肚,有些痛苦地說道:“沒事,被荊棘扎了一下!”
“杏兒姐,你坐下來,我幫你看看有沒有刺扎進去。”馬小福走過來,在她面前蹲下了身子。
趙銀杏點了點頭,便將雪白的右腿伸了出來。
馬小福將她的腳踝抓在手里,默默地打量著,上面被荊棘劃了一條小口子,并沒有找到有刺。
由于趙銀杏身上穿著短裙,大腿翹起之后,腹下便成了一片真空。
只見豐滿白皙的大腿中間,紫紅色的小內內隱隱閃現,而且還是情趣款的,帶著蕾絲的花邊,非常的性感。
“往哪看呢?快點幫我找刺。”趙銀杏見馬小福總是往自己裙底偷窺,俏臉一紅,馬上用手擋在了腹下。
其實她心里并不是特別生氣,因為二人從小一起長大,雖然不是親姐弟,卻比親的還要親。
在十五歲之前,幾乎都是在一個被窩里睡覺的。
她的身體部位,哪個地方沒有被馬小福欣賞過啊?
“杏兒姐,你什麼時候買的這條情趣小內內,我怎麼不知道?”馬小福抬起臉,壞笑地問道。
“前天逛街買的,好看嗎?”趙銀杏羞澀地咬了咬嘴角。
不知道為什麼,被馬小福這麼盯著,她竟然有種很刺激的感覺。
“好看,就是有點薄,都露了。”馬小福指了指她的裙底,說道。
第4章
“去死啦你。”
趙銀杏羞得滿臉通紅,一下子推開了他,然后拍拍屁股上的土,從地上站了起來。
卻發現馬小福仍然坐在那里,呆若木雞地看著她。
“你還傻坐著干嘛,趕緊拿柴火啊。”趙銀杏催促道。
“杏兒姐,我難受。”馬小福咽了咽口水,心里正在天人交戰。
趙銀杏雖然現在還待閣閨中,其實早在兩年前,她就已經定婚了,而定婚對象,是鎮上一位教書先生的兒子,那人名叫李書文。
老實說,馬小福挺看不上這位“三姐夫”。
雖然李書文長得一表斯文,但文文弱弱的,簡直就是個小白臉。
在定婚那天,面對美麗動人的未婚妻,那家伙甚至緊張得話都說不利索。
馬小福覺得三姐嫁給他,純粹是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要嫁,也是嫁給自己才對。
其實馬小福從小就有個想法,那就是娶趙銀杏當媳婦,因為二人根本不是親姐弟,并不存在血緣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