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了省長,你就好做省長夫人了!是不是啊表妹?”趙銀杏逗她道。
李瑩瑩臉上飄起了兩朵紅云,嬌羞地扭過頭:“表姐老是損我,不理你了!”
聽了二女的話后,馬小福對李瑩瑩的好感頓時上升了n個百分點。
心里說,還是瑩瑩懂我啊。以后我真要當了大官,就讓她做大老婆,杏兒姐眼光短淺,上不了臺面,就讓她做小三!
“小福,剛才我怎麼見金鳳哭著跑了?”趙富民有些擔憂地提醒他道:“交朋友歸交朋友,可不能欺負人家啊。她再怎麼說也是個警察,你把她惹惱了,對你可沒好處。況且她哥又那麼霸道,你欺負他妹,那貨能饒得了你?”
“王紅兵算個屁,我是故意氣哭王金鳳的。有種讓他來找我,看我不修理死那狗日的!”馬小福咬牙切齒地說。
看著他兇神惡煞的樣子,趙富民三人都嚇得沒敢吱聲。
過了一會,趙銀杏才囁嚅地說:“小福,金鳳再怎麼說也是姐的好朋友,你可不能欺負她啊!”
趙銀杏和王金鳳從小就是無話不談的閨蜜,剛才見她哭哭啼啼的模樣,確實挺心疼的。
有時候她也會問自己,如果王金鳳真的喜歡小福,自己會拱手相讓嗎?
這個問題,直到現在也沒有答案。
因為臉上有傷,馬小福嫌丟人,整整一天都躲在果園子里,連門都沒有出。
吃過趙銀杏送來的晚飯后,他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可是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穩,翻來覆去總是噩夢連連。
不知道到幾點鐘,馬小福突然被一奇怪的動靜驚醒。
睜開眼,只聽到外面刮起了大風,吹得他的窩棚噼里啪啦作響,與此同時,外面還傳來鋼牙的狂叫聲。
馬小福穿上衣服,有些擔心地走出了窩棚。
來到門外,他發現今天的風特別嚇人,對面粗大的樹木,被狂風吹得東倒西歪,好像隨時都會折斷。
耳邊還傳來凄厲的呼嘯聲,就如同一群魔鬼得架著風車在夜里奔跑,天空中黑云壓頂,一副末日來臨的跡象。
“鋼牙,你在干什麼呢?”馬小福看到鋼牙蹲在菜園子里面,兩條前腿兒,瘋狂地刨著地上的土,已經挖出了一個很深的洞。
馬小福定睛一看,發現鋼牙刨土的地方,正是自己埋銅鼎的位置。
他眉頭一皺,趕緊走了過去。
“汪汪……”
鋼牙看到他過來,抬起頭,沖他一頓嗷嗷大叫,臉上卻是一副等著接受主人表彰的表情。
馬小福低頭看去,發現那只銅鼎已經露出了表層,而且還散發著淡淡地紅光。
“奇怪,這是怎麼回事?”
馬小福立即蹲下身子,將那只銅鼎,從土壤里拔了出來。
就在這時,天空中突然雷聲大作,咔嚓咔嚓,兩道閃電,劈在了看前面不遠處的兩棵大樹上。
轟!那兩棵百年大樹,直接燃燒起來,幾乎映紅了半個村落。
“我草!”
馬小福嚇得渾身一哆嗦,馬上抱著銅鼎,轉身跑進了窩棚里。
鋼牙也搖著尾巴跟了進來。
進了窩棚之后,外面的風聲小了一些,馬小福暗松了口氣,奶奶個腿的,剛才差點就被雷給劈死了。
他抱著銅鼎,擦了擦上面的淤泥,可是這時,剛才那片紅光卻消失了,又恢復了原來銹跡斑斑的模樣。
雖然知道這東西是只神器,但馬小福研究了好幾天,也沒有發現這玩意兒到底有什麼用?
而且上面的文字,都是遠古時代的蝌蚪文,他更是一個字也不認識。
“汪汪!”
鋼牙對著銅鼎發出一陣狂叫。
“住嘴!”馬小福心煩意亂地瞪了它一眼。
聽到呵斥,鋼牙馬上停止了狂叫,兩只狗眼,直勾勾得盯著他手里的銅鼎,不斷地搖晃著尾巴。
“奇怪,為什麼那只老鼠還有院中的蔬菜,得到它之后都發生了變異,為什麼我就看不出門道呢?”馬小福盯著上面的遠古文字,翻來覆去,想要找出一些機關出來。
可是看了半天了,他也看不出有什麼竅門。
從外表來看,這只銅鼎,和外面那些古董,幾乎沒什麼區別。
突然,馬小福靈機一動,然后從懷里掏出一把匕首,呲的一下,割破了手指。
接著,他將流出的精血,滴落在銅鼎上面。
就在這時,奇異的現象發生了,只見那滴血,順著銅鼎上的凹槽上,瞬間就蔓延開來,交織出一幅神秘而又蘊含某種規律的圖案。
上面的那些古樸文字,就好像突然活了一樣,開始大放光芒。
與此同時,銅鼎上的銹斑和泥土,也紛紛脫落,變得光彩奪目,刺得人幾乎睜不開眼睛。
“這,這是什麼情況。”馬小福驚呆了,就在這時,手上突然傳來一陣刺痛,感覺就像抱了一團烈火。
啊!他大叫一聲,趕緊松開了手。
那樽銅鼎好像脫離了地心引力一樣,竟然漂浮在半空之中。
四周突然狂風大作,小小的窩棚,好像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風眼,馬小福就感覺自己像是風眼中的一片樹葉,幾乎被吹得有些站立不穩。
眼前變得白蒙蒙一片,根本就看不清任何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