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拳難抵四手,他在外面埋伏了十幾個兄弟,還怕干不過這四條過江龍?
“沒錯,老子行不更名,坐不該姓,正是馬小福!你要咋地?”郭大鵬一副敢做敢當的樣子,拍著胸脯說道。
“哇!”
皇甫霓一口血噴了出來,身子向后倒去。
“二小姐!”
四名保鏢嚇得驚叫一聲,伸手扶住了她。
趙銀杏突然有些后悔了,她哪里知道,這個女人竟然這麼脆弱。
看著皇甫霓蒼白憔悴的臉頰、還有地上那攤刺目的血水,她心中一陣陣發毛,不會鬧出人命吧?
“滾開!”
保鏢將呆滯中的郭大鵬一把推開,抱著昏厥的皇甫霓鉆進車里,急急忙忙地開走了。
“轟!”
兩輛豪車絕塵而去,留下三人目光呆滯地站在院中。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郭大鵬迷茫地看著趙銀杏。
趙銀杏沒有回答他,眼中露出深深的不安:“小福,你不會怪我吧?”
而此時,馬小福正和趙春桃在院中依依惜別著。
“春桃姐,你跟我一塊回家吧?我實在放心不下你啊!”馬小福摟著趙春桃的小腰說。
昨晚一夜春宵過后,馬小福從她身上,嘗到了一種有別于以往任何一個女人的滋味。
趙春桃的身子實在太正點了,既不缺少女的火熱,又有熟女的嬌媚風情,特別是那一聲聲連綿不絕的嬌啼聲,甜膩的能把人的骨頭給酥掉。
或許是受了自殺未遂的刺激,趙春桃昨晚變得十分瘋狂,平時賢惠恬靜的她,在床上野蠻地就像一頭反撲的母豹子。
昨天晚上,二人幾乎一夜沒合眼。
趙春桃把自己女人的那點資本,全都豪不保留地奉獻給了馬小福。
只搞了一回,馬小福已經被她迷得跟什麼似的,都恨不得累死在她的肚皮上。
“有什麼不放心呢!姐已經想通了,肯定不會再干傻事了!”趙春桃依偎在他懷中,像頭溫順的小貓咪一樣,嬌膩地說道:“得等郭震陽回來,我就和他辦離婚手續,然后就回家好好陪你!”
被馬小福在床上玩爽了之后,趙春桃對他也十分癡迷。
過去好幾個鐘頭了,那銷魂蝕骨的滋味,仍然在體內徘徊不去。
二人緊緊地摟在一起,如同一對新婚燕爾的夫妻。
“唉!還得等多久啊?”馬小福一手摟著她的腰,苦著臉說。
趙春桃扭了扭身子,紅著俏臉說:“乖了,你就忍這幾天吧,等姐回去,再好好陪你!”
馬小福想到昨晚她在床上瘋狂的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春桃姐,人家都說人前是淑女,床上是蕩婦,說的就是你這種女人吧!”
趙春桃俏臉一紅,啐了他一口,嗔道:“亂講,再這麼說,以后不給你睡了!”
“哈哈,到時候就由不得你了!”馬小福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掌。
二人又溫存了半個鐘頭,這才意猶未盡地松開了。
在趙春桃柔情似水的目送中,馬小福坐上驢車,“架架”地駛出了大王村。
人一旦心情好,就是看天空都是亮堂的。
馬小福又霸占了一個夢寐以求的極品美婦,意氣風發,揮舞著鞭,一路高歌凱進。
在他的觀念中,女人一旦被男人搞爽了,就像調教好的小貓兒一樣,真是要多聽話有多聽話。
現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等掙夠了錢,然后在白楊村的東山上,蓋一座大大的豪宅。
房間一定要夠多,整得像迷宮一樣,把趙家三姐妹全都弄進去。到時候想睡哪個女人,晚上就進哪個人的房門,這種小日子,就是給神仙都不換啊。
“瑪德,不能想,流口水啊!”馬小福及時打住了yy的念頭。
此時馬車正行駛在一條九曲十八彎的羊腸小路上,左邊是峭壁,右邊懸崖,稍有不懼,便會車毀人亡。
這段路是整個青山鎮出事故最多的區域,自從通車起,已經撞死了十幾個倒霉鬼了。
“架!架!小黑,你他娘的給我快點,沒吃飯咋的?”
馬小福藝高人膽大,靠著有修為在身,完全不把懸崖峭壁放在眼里。
他不怕,那小黑驢就更不怕了。
小黑今年三歲,正處于小毛驢子不怕虎的年紀,在趙春桃家住的這幾天里,每天都是谷子豆子嚼著,身上憋的全是勁。
被馬小福用柳條一抽,它四蹄如飛,那速度堪比一匹汗血寶馬。
“好好,就照著這速度跑,等回到家賞你幾個玉米棒子吃!”馬小福剛說到這里,遠處突然傳來了汽車的轟鳴聲。
這是一條承九十度的岔路口,除非兩邊的車輛走個碰到,否則根本看不到對方。
對方好像在趕時間,行駛到岔路口的時候依然不減速,發動機的咆哮聲震耳欲聾。
“小黑,慢,慢點,前面有車——”
馬小福不敢再裝逼了,為了小命著想,立即往后拽韁繩。
但為時以晚。
“忽!”的一聲,一輛黑色大奔從拐角后面斜著沖了出來。
“叱咤!”
伴隨著刺耳的剎車音,小黑驢受驚本能地向右躲閃,車輪子一下子碾在了路邊的石頭上,當場就把馬小福從車棚上給掀翻了。
第238章
“媽呀——”
馬小福整個人從車棚上側飛出去,手舞足蹈地撞在了峭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