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嫁那日,嫡姐使計和我換了花轎。 我去給人當了后娘,她嫁了狀元郎。 再見面,嫡姐身懷六甲,而我與繼子吵得不可開交。 看著得逞偷笑的嫡姐,我也笑了。 你所以為的禍水東引,怎知沒有人在背后順水推舟?
我束起紅妝,替父出征。 打了勝仗回來,卻發現父親已故,母親被逼退居庵堂,妹妹被嫁予紈绔。 二叔一家鳩占鵲巢。 祖母說:「都是一家人,你父親死了,這個家就應該由你二叔繼承。」 他們理所當然地吃我家絕戶。 他們好像都忘了,我是個將軍。 逼走我母親,壞我妹妹姻緣,我還能饒得了他們?
因為救了我,盧宴端從昔日京城第一公子,成了不良于行的廢人。 他怕誤人姻緣,狠心與青梅竹馬的周家長女退了親事。 然后,要我嫁與他。 我有心贖罪,自是毫無怨言。 任憑他再如何孤僻乖戾,陰晴不定,也甘愿受著。 彼時的我以為,我們會如此恩怨相纏,聊度此生。 直到後來,盧宴端的腿好了。 他傷愈回府那日,我遲遲去見。 看他把玩著一副護膝,罕見地對我笑了笑。 「怎麼才來? 「難為你這個榆木腦袋開竅,還知道備這麼一份禮。」 他說完,興沖沖地戴上護膝出了門。 我來不及跟他解釋。 那護膝,是周大姑娘今兒一大早遣人送來的。 我給他的賀禮,是手中這封和離書。
我重生在自己的生辰宴上。 庶妹如同前世那樣,將我騙進閣樓后,扇腫臉頰嫁禍我欺辱她。 「嫡姐,你就等著身敗名裂吧。」 聽著門外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我猛然想起前世臨死前她對我說的話。 「要怪就怪你自己識人不清,還天真地認為嫡庶沒有分別,若沒有分別,憑什麼你能嫁給譽哥哥,而我只能跟個陰溝里的老鼠一般跟他茍且,我告訴你,我沒有一天不想取代你的。只有親手殺了你,我才解恨!」 新仇舊恨涌上心頭。 我直接抄起手邊剪刀劃破她的臉。 「庶女就是庶女,只知道扇耳光,現在我來告訴你,嫡女是怎樣欺辱人的!」
在我身邊為奴三載的女子竟是忠臣遺孤,太子棄我改立她為儲妃,世人笑我引狼入室。 瑯琊重逢,他譏諷道:「當日孤就說過了,你這樣的女子,誰人敢娶。」 「不勞殿下費心,我已成親了。」 他循著我的目光望去,那人長身玉立,芝蘭玉樹。 他的臉色一瞬慘白,再后來他說:「前朝亦有皇后是二嫁之身,只要你愿意回到孤身邊,孤不介意你成過婚。」
我因腰細臀圓,被村嬸塞錢給她侄兒鐵柱見識女人。 那糙漢生得鐵塔似的,卻是村里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哪想去他家第三日,我被他堵在炕角啃得發軟。 他將我往懷里按:「錢退回去,來了就別回去。」 這棵白楊樹,到底讓我這野藤蔓纏上了——
新帝拋棄我,娶了他的白月光。 自此,我們全家開始擺爛。 邊關被攻,我爹:痛病犯了,起不來。 京內治安不好,我哥:休年假,勿擾。 戶部沒錢,我娘:窮,借不了。 新帝暴怒:你們算什麼東西?朕有的是人! 好嘞~繼續擺爛。 后來,白月光大哥被新帝派出去迎敵,差點被嘎了。 白月光二哥被新帝拎出去探案,三天嚇傻了。 白月光她娘為了給女兒撐場面,棺材本都借沒了。 喲呼~一直擺爛,一直爽~~~
我死的那天,是未婚夫婿的大喜之日。 城郊的破廟里,我七竅流血,伏在蒲團上,對早已蒙塵的觀音像流淚。 信女此生,未曾有愧于天地,可是為什麼,落得個眾叛親離? 觀音不語,悲憫看我。 門外傳來急促的馬蹄聲,是誰挾著滿身的寒氣,向我走來。 我雙目已然不能視物,徒勞望著他的方向,啞聲哀求: 「不管你是誰,求你替我收尸。來生,我必然報答你。」 他顫抖著將我抱在懷里,一滴滾燙的淚,落在我眉心。 初雪夜,天大寒。 忠勇侯視若明珠的小孫女,死于荒郊,年方十六。
跳下城樓后,我重生了,回到了太子受傷那天。 太子將我推進污水坑,滿目厭憎:「別碰孤,你讓孤覺得惡心。」 上一世,我將受傷的蕭澤背出荒野,得到皇上賜婚,成了太子妃。 不料,我愛他如命,他卻厭我入骨,大婚第三日,便納了側妃來惡心我。 后來國破家亡,他丟下我,帶著側妃出逃。我到那時才終于明白,他的心是捂不熱的,但一切都晚了。 我只能含恨跳了城樓。 這一世…… 我看著身受重傷,卻把我推開,不許我靠近的蕭澤。 冷冷地笑了。 那你就,在這兒等死吧。
我與謝重樓定親十六載,他忽然前來退婚。 后來我告到太后面前,強令他娶了我。 成親后他對我極盡羞辱冷落,甚至帶回一個女子,宣布要休妻再娶。 那時我陸家已然式微,連太后也不肯再替我做主。 可我一身烈骨,哪里受得住這樣的委屈,在他們新婚之夜,一把火燒了將軍府。 再睜眼時,我竟重生回退親的一個月前。
我及笄那天,雪下得很大,他說要退婚。 世人皆以為我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去倒貼。 但本人不才,昨天,我重生了。
我妹妹是我爹的野種。她一無所有,太子卻偏偏愛上了她。 甚至不惜與我退婚,強逼我娘認她為王府小女兒。 我娘不堪受辱,將鑾殿前的臺階磕得到處是血。 當天夜里妹妹跳河身亡。 后來太子坐上皇位,將我剜心而死,將我娘火燒而亡。 再睜眼,我回到了太子跪在皇帝面前求娶我妹妹的時候。 我將她往前一推,萬分誠懇:「既然太子殿下與她真心相愛,不若陛下成全了他。」 我倒要看看,今世沒了我,他們到底能不能雙宿雙飛! #短篇 #爽文 #古代
為和駙馬斗氣,我在城門口的乞兒堆里撿了一個人。 我為他脫奴籍,授武藝,一路提攜助他成為統領一方的大將軍。 可他卻在宮變那天策反,聯手駙馬將我圍堵在大殿。 「公主,這天下哪有女子為皇的道理,迷途知返為時未晚。」 「我已求了新皇的赦書,饒你性命,并將你賜婚與我,此后我們歸隱山林,一生一世一雙人。」 重生后,我冷眼對上乞兒堆里那人期盼的眼神,一鞭甩去。 「大膽,本宮也是你能看的?」 「來人,把他眼睛給我挖了。」 接著,鞭子又指向墻角不知生死的少年。 「這廝瞧著模樣不錯,給本宮帶回去,收入玉蘭苑。」
陪嫡姐問診。 陰差陽錯,將她的坐胎藥方帶回了府中。 恰逢竹馬夫君陳野從太醫院下職回府。 他拿著藥方看了眼,沉沉問我:「幾個月了?」 我以為他問嫡姐孕期:「三個月了。」 陳野沉默了片刻。 再抬起頭時,看向我的眸子里滿是委屈。 「誰的?」 「瞧你這話問的,當然是我姐夫的了。」
我出生之時,天有異象。 國師說,這是熒惑守心之兆,若生一女,貴為皇后,若生二女,禍至全族。 接生婆抱出了一個女嬰,父親激動跪地道:「天佑我族。」 但他卻不知道,半個時辰后,我出生了。 我娘驚恐萬分,讓婢女快些偷偷溺死我。 可我命大,沒有死成,反而被仇人抱走了。 十七年后,我在半路截殺了姐姐進京選秀的車隊,假扮成她,進了東宮。
我和晏相是假夫妻,然而和離前,他摔傷了腦袋。 導致記憶錯亂,認定自己是我見不得光的外室。 人人稱贊的君子,從此日夜琢磨怎麼爬我的床。 還要挑撥我和「正房」的關系: 「哪有女人不愛養野花,連這點兒事都容不下,那位的氣量未免太小。」 「我就不一樣了。我不要名聲,只要公主愛我,我甘愿做小。」 我:「嗯……」 別人當外室自甘下賤,自己當外室傾城之戀。 這很晏相了。
因為救了我,盧宴端從昔日京城第一公子,成了不良于行的廢人。 他怕誤人姻緣,狠心與青梅竹馬的周家長女退了親事。 然后,要我嫁與他。 我有心贖罪,自是毫無怨言。 任憑他再如何孤僻乖戾,陰晴不定,也甘愿受著。 彼時的我以為,我們會如此恩怨相纏,聊度此生。 直到後來,盧宴端的腿好了。 他傷愈回府那日,我遲遲去見。 看他把玩著一副護膝,罕見地對我笑了笑。 「怎麼才來? 「難為你這個榆木腦袋開竅,還知道備這麼一份禮。」 他說完,興沖沖地戴上護膝出了門。 我來不及跟他解釋。 那護膝,是周大姑娘今兒一大早遣人送來的。 我給他的賀禮,是手中這封和離書。
守寡第五年,我親眼看到活著的夏平明。 婆母指揮著人,將我素日獻給她的孝敬,流水般送進眼前窗明幾凈的小院。 夏平明嬌妻幼子在側,渾身透著養尊處優的富態。 「兒啊,永毅侯府的劫難已經過去,你可以復活回來了。」 「兒正有此意。侯府被姓陸的女人霸占五年,也該物歸原主。」 說得好哇! 霸占侯府這麼好的主意,我怎麼沒想到? 我乃永毅侯夫人,但這侯府之中,也不必非得有個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