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共十一騎,看那些馬挺不錯的,不知道是什麼人。”立刻的有人數清楚了對方的人數。
“看這些家伙直往城頭下沖,恐怕,也是些有來頭的貨色吧。”一個士兵嘀咕著。
“你們是什麼人,速速停下!”一個士兵大聲的吆喝起來。
“我是拉烏德伯爵大人屬下杜勒斯,速速開門,我們有要事要進城。”杜勒斯沖著城門冷冷的喝道。
“很抱歉,蘭登堡軍事重地,非軍務和統領大人特批,深夜一律不得開城門,你們要進城,請出示你們的身份證明!”吆喝的士兵并沒有像對蓋默他們客氣,別的人,他們還沒有那麼大的意見,拉烏德伯爵,卻是很給了他們蘭登堡一些小鞋穿,甚至還克扣他們的軍餉,眼前的這些人,看上去也都是普通裝束,他們自然不會在意,更何況,他們隊長此時也不再這里,他們也沒有權利打開城門,怎麼著,也得和敵人磨磨時間。
“大膽,你們……”杜勒斯卻是臉色一變,他這個人,最爭的就是一個面子,他是堂堂軍務大臣府上供奉的劍圣,約薩克第一高手,在約薩克城,誰個不知,哪個不曉,如今報出了名號,居然依舊的吃了個閉門羹,這讓他可是有些的火了。可是,他卻渾然的忘了,這里離著約薩克城也有幾百公里了,再說了,一個小兵,誰又去關心什麼劍圣不劍圣,何曾知道他杜勒斯的大名。
“杜勒斯劍圣,他們這些小卒子有眼不識泰山,你老不用和他們見識。”他身后的幻獸騎士趕緊的攔住了杜勒斯發火,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和這些人折騰,對于他們可沒有好處,只會浪費他們的時間。
“請問,你們的隊長在嗎?”攔住了杜勒斯,那為首的幻獸騎士抬頭看向了城頭的士兵。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別人以禮相待,那吆喝的士兵倒也不敢過于的放肆了,畢竟,那可是軍務大臣府上的奴才,說起來,還是管著他們的。只是隊長此時不在,他一時間,也只能和對方磨蹭。
“讓你們隊長出來!”幻獸騎士淡淡的道。
“我們隊長……”正自準備編一段謊話搪塞,忽然的看見了他們隊長走了過來。
“噓!”那騎士趕緊的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打斷了那人的話。
“我們隊長巡邏去了,我這就讓人叫去!”那士兵立刻的明白了自己隊長的意思,態度也顯得恭敬了起來。
“隊長,來的是杜勒斯劍圣,是軍務大臣的心腹!”一個士兵低聲道,他恰好是約薩克的人,卻是認識杜勒斯劍圣的。
“杜勒斯劍圣,是騎士嗎?”
“那倒好像不是,他只是一個屬于供奉性質的武圣,應該沒有騎士的身份,就算有,也就頂多是拉烏德家族的騎士。”
“供奉性質的,那就不用擔心了,慢慢和他們耗吧,明天,醉園,我請客。”那騎士笑了笑。
“呵呵,那我們就慢慢的和他們磨吧!”
“你們隊長怎麼還沒有回來?”下面的幻獸騎士等了數分鐘,不見城樓上有何反應,便開始不耐的催促了起來。
“去叫去了,這就回來。”那士兵立刻客氣的道,同時的,為了逼真,讓對方沒法發火,他叫了一個人的名字,“你再去催催,就說拉烏德伯爵大人府上的老爺們還等著呢!”
“好的,我這就去!”一個士兵立刻的應了聲。
一時間,下面的幻獸騎士倒是不好催了。誰知道,這一等,不知不覺的就是十多分鐘過去了。
“他們恐怕是故意的了。”杜勒斯此時倒是冷靜了下來,臉色鐵青的道。
“這些人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膽子吧!”為首的幻獸騎士臉色凝重。
“如果哈勒斯伯爵打了招呼,他們卻未必不敢!”杜勒斯冷冷的道。
“這個,倒是不是不可能……”
“你們聽著,我是格里芬蘭哈克黃金騎士,奉拉烏德軍務大臣之命,有緊急軍務需要進入蘭登堡,請速速打開城門!”為首的幻獸騎士略微的遲疑了一下,抬起了頭,無奈的打出了軍務的名義,原本,他們只是秘密的執行軍務部命令,并不愿意暴露他們的身份,畢竟,他們是屬于王國的騎士,而不是拉烏德府上的家臣,他們甚至不能私自離開自己的領地。因此,拉烏德特別的吩咐過,若非迫不得已,不能暴露他們的真實身份。
“我們隊長馬上就到,讓黃金騎士閣下久等了。”一個士兵裝著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的對著樓下道。
又繼續的等了數分鐘,就在那格里芬蘭要再次的催促時,城樓上的隊長也終于的現身了,他甚至的,用自己僅有的一點斗氣,將自己逼出了一身的大汗。
“請問,你們誰是格里芬蘭哈克黃金騎士?”那騎士有些氣喘的沖城樓下喊道。
“你好,我是格里芬蘭哈克黃金騎士,奉軍務部命令,有緊急任務,請立刻開門。”幻獸騎士大聲的道。
“哦,我這就來!”那騎士,跌跌撞撞的城門下走去,一路上,卻又故意的磨蹭著時間,走了三四分鐘,才走完了那幾十步的距離。
“格里芬蘭哈克黃金騎士,麻煩你,出示你的騎士徽章!”那騎士行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客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