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到了這荒郊野外?我記得……這,這是怎麼回事?”喬希頓時的想起了自己昏迷前的情景。
“好像沒有什麼不適,難道,我沒有被那……”仔細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身子并無什麼異常,喬希從空間手鐲里拿出了一身衣服穿上,仔細的打量起了周圍,自言自語的道,“這里,好像是馬嘶河,我怎麼會到了馬嘶河畔?”
雖然是黑夜之中,喬希依舊依稀的能認出了眼前的河道,不過,那附近兩百公里內,馬嘶河也是唯一的河道,只是,德薩爾大軍的大營,離著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整整有著四五十公里。
“一定,是誰救了我……可是,是誰救了我呢?馬克……”喬希嘴里呢喃著,忽然的,她想起了一個人,“馬克,一定是馬克,我記得,我好像看見了馬克……”
“馬克……嗯”想到馬克的名字,喬希禁不住的想起了那死亡叢林邊的一幕,頓時的,感覺全身一熱,禁不住的叫出了聲,這蕩人的膩聲似夢囈,又似初醒的呻吟,說不出來的淫靡,她的雙手,禁不住的撫住了自己的**。
“馬克……嗯……馬克……唔……嗯……”斷斷續續地膩聲接連的傳出,比之先前,聲音更大了一些,更加的嬌膩。一旁的蓋默心跳開始加快,那勾魂的聲音似乎在向他召喚。
渾身的燥熱,讓喬希似乎忘記了一切,那剛剛穿上的衣服,再次的離開身體,柔軟的腰身輕輕的扭動起來,配合著那美妙的豐臀在不斷的旋轉、挺動,伴隨著顫抖與呻吟聲,與此同時,蓋默窺見了喬希的芊芊玉手似乎伸在了雙腿之間,只是那彎曲的**和豐臀遮擋了芊芊玉手的動作,只是,蓋默不用去看就知道那芊芊玉手在做什麼。
略微的猶豫了一下,取出一張治療卷軸,蓋默再次的走了出去,他知道,那些烈性的**藥物,不經過男女的**或者治療,是無法解除的。蓋默捏碎了卷軸,一道白色的光芒,籠罩住了喬希的身子。
神之力的作用,讓喬希頓時的清醒了一下,她猛然的回過身子,卻頓時的看見了一個她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她渴望而又仇恨的身影。
“馬克……”她的嘴里,艱難的蹦出了兩個字。
蓋默撿起了地上的衣服,默默的遞給了喬希,卻是一個字也沒有說,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
“你……你為什麼要……要救我……唔……”喬希穿上了衣服,她的聲音,透著苦澀,可是,緊急腹部卻傳來一道強烈的熱流,沖擊著她的神經,瞬間,像是電擊般,渾身**的感覺升級。壓抑的聲,從她的嘴唇中發出,修長的細指不自覺的在自己的身上四處游走起來。理智告訴她,自己不應該這樣,然而,欲望毫不留情的蹂躪著理智。
不過,作為一個高級的武者,一個酋長,喬希依舊的保持著一絲的理智,她想起了自己清醒過來是在水中,于是,她毫不遲疑的跳進了水里。
然而,夜晚冰涼的河水,也僅僅是讓她稍微的好受了一些,并不能完全的讓她清醒。
“你被那拉波爾斯下了一種極為霸道的春藥,我剛才用了一張卷軸,也沒能解除你中的春藥,現在,你大約只有兩條路選擇:一是欲火焚身而死;二是找一個男人解決。”蓋默終于的,還是開口了,說完,蓋默召喚下了小鷹。
他不是一個正人君子,面對著這樣的赤裸美人,他不可能不動心,可是,他卻委實的不愿意,和喬希有著太多的糾葛。
費曼多部落的被殲滅,他們之間的仇恨,也是永遠的無法消除。
“馬克……”喬希忽然的開口了。
蓋默的身子,微微的頓了一下,不過,卻是終究的沒有回頭。終究,他是一個非常理智的人。
“馬克,我找你!”喬希的嘴唇里,迸出了幾個字,卻是讓蓋默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站住了。
“喬希酋長,你還是找別人吧。”蓋默終于的還是搖了搖頭,就現在放過喬希,他都感覺著,自己太感情用事了,如果再發生了這樣的關系,卻叫她如何的再處理和喬希的關系?
“這里沒有喬希酋長,這里只有貝爾蒂!”喬希,哦,現在應該叫貝爾蒂了,貝爾蒂緩緩的走到了蓋默的身后,依附上了蓋默的后背,兩座高聳的**,緊緊的貼著蓋默的后背,火熱的嬌軀顫抖著,那種摩擦帶來的刺激感,挑戰著蓋默的心里防線。
“你不后悔?”蓋默緩緩的轉身,盯著喬希那嬌艷的臉蛋,修長的手指,劃過她那富有彈性的肌膚,將她臉上的幾縷秀發,拂到了腦后。
“不后悔!”貝爾蒂的聲音,有些飄渺,作為貝爾蒂,她不會后悔,如果說后悔,她只是后悔,當初為什麼沒有爽爽快快的給了蓋默,不知道多少個夜晚,貝爾蒂的心中都在幻想著,幻想著那騎著蒼鷹的男子,來到自己的夢里,溫暖的嘴唇,濕潤著自己的肌膚,游走的雙手,解去自己的束縛,那強健的身子,壓上自己的嬌軀。
然而,作為喬希,她又怎麼能不后悔,畢竟,這是屠殺了他們部落的惡魔,可是,她卻沒有任何的辦法,現在這樣的場面,不是她自己想要選擇,而是她根本就沒有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