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前面有著古蘭登要塞的阻擋。可是因為開頓城的重要位置,這里,依舊的是一座軍事重鎮,他可是古蘭登堅固的后防線,而且,因為他北方的貝鼎城有著通往草原的秘密通道,這里,現在也是顯得戒備森嚴了起來,尤其是,蓋默襲擊古蘭登后,這里,就變得更加的森嚴了起來,帕哈羅迪可是清楚,蓋默是很熟悉那條秘密通道的,他可不希望被哮天軍團截斷了他們的后防線,沒有后勤補給,單單幾十萬大軍的吃喝,就能讓他們頭大。而開頓城前后地勢險要,易守難攻,蓋默卻偏偏是喜歡千里奔襲,這樣的一座城堡,自然是首選之地。
因此,帕哈羅迪對于這座小城,尤其的重視,讓蓋默的死敵,有著豐富的戰斗經驗的門德斯帶著一個重步兵軍團,還有三千的強弓手。駐守在這里。
這個曾經的軍團長,多次的出手對付蓋默,對付哮天軍團,卻最終都以慘敗告終,還因此失去了雙眼,庫雷斯征伐哮天軍團失敗后,看不到報仇希望的他完全的消沉了下去,這一次,帕哈羅迪想起了這個曾經的伙伴,把他請了出來,門德斯的心底,顯然并沒有忘記曾經的仇恨,他毅然決然的跟著帕哈羅迪來到了前線。
小城四周的大道,崗哨森嚴,每一個路過之人,都會仔細的盤查,城堡之內,自然也就不用說了,那幾乎就是三步一哨,五步一崗,更有著不少的人。眼睛注視著天空,森嚴的戒備,即使是一只蒼蠅,恐怕,也無法飛進城堡。
即使這樣,門德斯依舊的感覺著不踏實,他本人,也會不時的巡視一番,對于他的這個敵人,他實在是太過的忌憚了,盡管他們之間沒有太多的交集,可是,關于對手的資料,他卻是研究的比誰都透徹。
兩點多了,正在午休的門德斯,忽然的感覺著眼皮跳的厲害,似乎的,有著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他頓時的起了身,帶著人巡視了起來,忽然的,他心底一悸,猛然的抬頭看去,卻是一只普通的蒼鷹。
“我現在這是怎麼了?成了驚弓之鳥了!”門德斯禁不住自嘲的搖了搖頭,不過,他卻是已經睡不著了,起了床,出了府邸,直接的轉向了西門。又從西門轉到東門,似乎,并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消息。
剛剛的往回走了不過二三十名,忽然的,一陣馬車的轱轆聲,讓他回過頭來,那是一個不大的車隊,僅僅只有兩輛馬車,不過,護送車隊的卻是一批黃金騎士,黃金騎士的數量不多,只有十幾位,除了黃金騎士,還有著一百多普通騎士。
“這是什麼國家的騎士?”門德斯緩緩的停下了腳步。
“這是土倫多王國黃金騎士團的騎士。”旁邊的一個護衛低聲的道。
“哦,那讓他們檢查仔細一些。”門德斯眉頭微微的一皺,同時身子走了回去,土倫多王國,十五年前發生政變,逃亡三十多年的王子克里斯汀奪回了政權,而克里斯汀,正是在哮天軍團的支持下,才奪回的政權,屬下的幾名大將。都是哮天軍團原本的人員,這樣的一個國家的黃金騎士,卻是讓他心里不踏實。
“土倫多教堂輔理主教主教貝妮大祭祀,率領四名祭祀,兩名戰斗祭祀,奉命支援古蘭登,途經開頓城,請求入城!”馬車在城門口停了下來,為首的黃金騎士奉上的教堂文書,卻是讓他們的檢查落了空,教堂主教的護衛。誰敢檢查?可是,那些的士兵,又得到了門德斯的指示,一時間,將眼睛看向了門德斯。
“開頓城城防軍統領,門德斯菲德爾斯子爵代德薩爾帝國感謝貝妮大主教馳援!”門德斯來到馬車前,恭敬的行了個騎士禮,古蘭登可是他們的城堡,別人來支援,他作為主人一方,自然不可能再檢查,也應該表示自己的感謝,當然,他這樣做也還有其他的目的,那就是可以逼得對方的大主教現身,他至少也能知道,對方究竟是不是教堂人員,雖然對土倫多的黃金騎士團不信任,可是,對于教堂的祭祀,他還是信任的。
“門德斯菲德爾斯子爵客氣了!”貝妮掀開了車簾,微微的回了個祭祀禮節。
雖然放進了祭祀小隊的人員,可是,門德斯顯然的并不放心,在貝妮下榻的開頓城教堂,也布下了密集的監視網。
貝妮作為隊伍的領隊,自然也少不了一番的應酬,忙碌完回到住宿的房間,也是感覺著無比的疲憊,連洗漱也沒有洗漱,就合身躺在了床上。
“貝妮輔理主教,你熟悉嗎?”門德斯悄悄的來到了輔理主教的住處,開門見山的問道。
“知道一些,她是一個平民出身的牧師,二十年前遠征馬格拉城堡的一員,當時,他只是一名普通牧師……”一個小城的輔理主教。
自然也不愿意得罪門德斯這麼一個有著實權的人物,而開頓城離著土倫多并不遠,他也多次去過土倫多教堂,相互之間,自然也就了解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