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出門之后剛剛把胡子刮得干干凈凈,這貨見我頭發茂密,竟然轉移話題說我禿胡子?
“大仙,禿胡子咋就腎虧呢?”我問。
侏儒冷哼一聲:“太監見過沒有?太監被閹割了之后,胡子再也不長了,但頭發卻還有。所以禿胡子比禿頭還要嚴重,壓根就沒功能了,我看你也快了。”
臥槽!
他的反應,堪比處理器啊!
這理論,他到底咋想到的?!
侏儒見我不信,說道:“你別不信!我念一段催陽咒加持在你身上,你身體太弱,壓根承受不住,一定會不由自主的尿褲子。”
說完,他小眼閉上,小手上下胡亂地舞動了一會兒,爾后,坐在凳子上一動不動,呈作法狀。
我悄悄透過鏡子,看到他身上那個黃皮子中陰身虛體,再次溢出,跑到邊上茶幾,用一個透明的紙杯,裝了一杯子水,跑過來。
哥們瞬間明白了。
它想將水潑在我褲襠上。
我心中暗笑。
待它快要走過來的時候,我突然朝它一腳猛踹過去。
那玩意兒猝不及防,壓根沒料到我會突然動手,嚇得手一哆嗦,一杯子水竟然全倒在了侏儒的褲襠,立馬濕了一大片。
它嚇得立馬縮進了侏儒的身體。
我突然指著侏儒大笑道:“大仙,怎麼念咒把自己念的尿褲子了呢?!”
侏儒渾身一哆嗦,臉一陣青一陣白,公鴨嗓嘶吼道:“你剛才抬腳干什麼?”
我說:“你一念咒語,我突然覺得手腳抽筋,不由自主地抬了一下腳……”
侏儒氣急敗壞:“趕出去,趕出去,這幾個人對本大仙心不誠!”
漢子聞言,立馬抄了一根扁擔,沖過來趕我們。
第227章 收拾張大仙
漢子呼啦一棍子,沖我砸下,我身子迅疾一讓,棍子砸在了四方桌上,桌子瞬間倒了。
我轉身一腳朝漢子踹去,他沒料到我敢還手,身子倒在張大仙身上,張大仙被他壓倒在地,慘呼連天。
曉婉頓時驚呼。
李明迅疾跑了過來,兩拳過去,與漢子廝打在一起。
張大仙臉帶驚恐,從地上掙扎起身,大叫道:“反了反了!我念咒讓神仙收拾你們……從前冬天冷呀夏天雨呀水呀,秋天遠處傳來你聲音暖呀暖呀……”
哎呦我去!
難道他除了《萬物生》歌詞,不會點別的?
我頓覺智商受到了嚴重侮辱,迅疾沖過去,一巴掌將他狠狠地扇在地上。
這貨身子非常矮小,哪里能經得起我一巴掌。
他頓時慘呼一聲,整個人翻滾了幾圈,口中狂吐血。爾后,他再次從地上爬起,小手一把抹干嘴上的血,指著我氣急敗壞說道:“你完了,竟然敢打大仙,我分分鐘弄死你!”
可他壓根說話不算話,也不弄死我,反而一瘸一拐地瘋狂朝外面逃跑。
我見到邊上屋角落里突然竄出來一個渾身毛茸茸的黃皮子肉身,也跟著侏儒往外狂奔,我心呼還想逃,迅疾拿出八眼銅鏡,口中疾念:“九真言,八天眼,收七竅……”
銅鏡陡然映出一道紅光,朝著黃皮子映射。
張大仙頓時口吐白沫,整個人載倒在地,中陰身從他體內溢出,回歸黃皮子肉身。
那死黃皮子突然轉過身,呲著牙想向我咬來。
但八眼銅鏡向抽絲剝繭一樣,在剝離它身上的中陰身,它壓根控制不住,翻滾在地。
死黃皮子害怕了,開始拼命地朝我磕頭。
我尋思暫時還不能整死他,鐘老太的事還要靠他解決呢,立馬收了咒語,放起銅鏡。
李明以前煉過幾下家子,已經將那漢子徹底給打暈了。
我走到扁毛畜牲身邊,喝問道:“會說人話不?!”
死黃皮子眼神無比驚恐,像撥浪鼓一樣拼命搖頭。
黃皮子一般修不成人言,它要說話,必須中陰身附體人身上,靠人的口來表達意思。
我轉手遞給它一根棍子,交待道:“你自己不會說,趕緊將那侏儒給敲醒,附在他身上和我說。”
它嚇極了,小爪子顫顫巍巍地那拿著棍子,轉過身去,一下一下地猛敲侏儒的頭,敲得侏儒血刺呼啦的。
真特麼狠!
侏儒被敲醒之后,死黃皮子肉體內的中陰生再次溢出,附在了侏儒身上。
我尋摸到一根粗繩子,將邊上的黃皮子肉身給捆了,警告道:“等下你但凡有一句假話,剝了你的皮做圍脖!”
黃皮子肉身,嚇尿了。
那尿騷味的酸爽,簡直別提了!
侏儒露出滿臉吃了屎的表情,雙手合十,拼命地沖我磕頭:“大師饒命,大師饒命……”
我問道:“你的腿怎麼受傷了?”
侏儒回道:“昨晚喝多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我頓時火冒三丈,轉頭對曉婉說道:“這扁毛畜牲撒謊成性,趕緊拿把刀來,先把這它給閹割了,讓它體會一下禿胡子的感覺!”
侏儒一聽,嚇瘋了:“我說我說,被人用柴刀給砍了!”
我問:“被誰砍的?”
侏儒回道:“不知道,一個小鱉犢子!他不怕我做法,昨晚還狂追我,幸好我是動物,跑得快。”
我頓時樂了,把鼻梁上的墨鏡給卸了:“那個人是我唄?”
侏儒一見到我,瞪大了眼睛,手指著我:“原來是你個小鱉犢……”
我怒道:“你說什麼?!”
侏儒身軀猛地一哆嗦:“呸呸呸!原來昨晚我就遇見了大師,我眼瞎,有眼不識長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