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礦老板發家致富了,包小三、打老婆,我大姨最看不起就是礦老板,她肯定不稀得向他借!姐也真是的,缺錢可以問我啊,我去把礦老板騙得傾家蕩產不就是了!現在還缺錢不?”
我回道:“不缺了,我已經解決了。”
徐詩聞言,用油滋滋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倒像個男人!”
我喝著豆漿,對她說道:“徐詩,你可別沒心沒肺的,現在你面臨兩個問題。第一,渣男的事。這事兒其實問題不大,你回黑龍江去,召集你那幫小弟小妹,把屁股給擦干凈。畢竟不是你動的手,即便被立案,我相信邊上也有攝像頭,也不是啥大事。第二,廟里的事。這事兒可比前面那個嚴重多了,因為你遇鬼了,被鬼纏住了!必須要趕緊解決,你知道我的意思不?”
徐詩回道:“我知道啊!但不就做噩夢時被鬼打一頓麼?姑奶奶扛得住,問題不大。”
我一聽這話,差點暈過去。
難怪這家伙看到一伙女鬼、小鬼去閹割渣男,她能夠及時反應過來,反而用鬼來恐嚇對方,她這屬于典型的無知無畏。
我必須要讓她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我對她解釋道:“你姐可能沒跟你講過我的身份。我是干陰行的,你被鬼纏,弄不好會出人命,姐夫替你滅了那個尸體佛像鬼,然后,再給你一樣辟邪的東西。鬼的事解決完了,你趕緊回黑龍江去,該讀書就好好讀書,行不?”
徐詩聞言,先時愣了一下。爾后,她哈哈大笑。
笑完,她說道:“姐夫,你吹牛逼的樣子,還特麼挺嚴肅的。”
我:“……”
看來不露出一點真本事,她真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
我拍拍手:“吃完早飯,我讓你見見那個男鬼的真面目。”
徐詩咬了一口油條:“兄跌,好好賣魚吧,別整這兒有的沒的!對了,待會兒帶我去進一下魚,我感覺這些玩意兒在魚缸里游起來,挺解壓的。”
吃完早飯,我立馬拉她出了鋪子,叫她站在門口別動。
徐詩不解,問我想干嗎呢。
我端了一張椅子,將八眼銅鏡放在椅子上,對她說:“等一下,那個男鬼會過來纏你,你可以從鏡子里看到他的相貌。”
徐詩聞言,罵了一句:“神經病!”說完,她抬腳就準備進鋪子。
我突然感覺到身邊陰風一陣,濃烈異常,忙喝止徐詩:“別動!”
徐詩愣住了。
我朝鏡子看去。
一個穿著一身青衣,光頭,臉色無比蠟白的男人,手里好像拿一根柳樹枝,正站在徐詩的身后,拿起柳樹枝條,準備向徐詩的身軀抽去。
來這麼快?
我頓時嚇一跳,立馬拿出道符,猛地朝他打去。
這男人好像背后長了眼睛,身軀晃動一下,離開幾米之外,轉眼冷冷地一瞅我,隨即,馬上不見了蹤影。他不是像普通的鬼一樣被嚇得逃跑,而是憑空消失突然,就好像從來沒存在過,非常從容。
我愣了半響。
這青衣光頭鬼有點不一般啊!
第270章 她就是那根引線
青衣光頭鬼走了之后,我轉頭問徐詩:“看到了沒?”
徐詩說:“看啥?”
“鏡子啊!”
“看到了。”
“青衣光頭男人,是不是晚上用柳條抽打你的那個鬼?”
“我只在鏡子里看到了自己的絕世容顏!行了,姐夫,你別玩街頭魔術調戲小姑娘那套把戲了。我姐會被你騙,本姑娘根本不吃這一套!”
“……”
這特麼可咋整呢!
她壓根沒注意看鏡子,也完全不害怕。
我只好警告她,這幾天千萬別離開鋪子。
徐詩說:“放心吧!我挺喜歡這些魚的,順便幫你做生意,不會離開。”
在鋪子里待了兩天,我發現那青衣光頭鬼好像嚇得根本不敢再來鋪子門口,但估計他也沒走遠,一旦徐詩出去,我不在她身邊,肯定要再次纏上徐詩。
徐詩倒好,也不怕胖,每天在鋪子里胡吃海喝,動不動就逗魚、喂魚,撐死了好幾條。有客人來買魚,我讓她幫忙招呼一下,客人有時會嫌魚太貴,她反而跟人家說,一兩百塊錢擦屁股手都會弄到屎,干脆送你得了。
人家聽了這話,當真了,果斷把魚給抱走。
我有一天去海鮮市場進貨,回來后,看到店鋪里顧客挺多。本來尋思今天咋生意這麼好,結果才發現,徐詩把我一千塊錢一條的深海極品觀賞魚按一百一條賣,足足賣了七八條出去。
我急得趕緊把那些顧客給轟走了。
“這不是一百多嗎?”徐詩問。
我說道:“后面那個零,你沒看到?”
“擦!還真是!你這標價牌能不能寫大點?我有點近視啊!”
“你近視還不戴眼鏡?”
“戴眼鏡影響我絕世容顏,我就不戴!”
“……”
難怪她那天在銅鏡里沒看到青衣光頭鬼,敢情是近視眼!
我不敢讓她再幫忙賣魚了,就讓她自己看會兒電視,打打游戲什麼的。
她看了一會兒電視,氣得把遙控器給摔:“全是情情愛愛的,惡心死了!”說完,這貨開始拿起自己背包里的書,翻書看。
我一看那書的封面,竟然是一本佛經。
我覺得很好奇,停下擦魚缸的活計,問她:“你信佛嗎?”
徐詩回答:“不信!我只是覺得讀讀這玩意兒,很清凈,心里舒泰。”